前言
十年前,笔者的拙作《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子虚乌有》(1),在学术界引起极大反响后,另一篇在学术界虽无声息,但具有针锋相对意义的大作,即管怀伦教授的《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确有其事》(2)在同一杂志面世了。管怀伦教授认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作为一个历史概念和理论概括,它的确切所指是对一个特定历史过程的抽象,而不是对某个孤立、偶然事件的表述,忽视了这一点,我们就无法对汉武帝时期国家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