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名: 密码:
    设为首页 | 加入收藏
| 网站首页 | 中国历史 | 世界历史 | 历史名人 | 教案试题 | 历史故事 | 考古发现 | 历史景点 |
相关文章    
首页>>中国历史 >>其他古史
  • 世界上最早规模最大的木结构桥梁·西汉长安“便门桥”
  • 最早发现和使用石油的地方·陕西延长县
  • 世界上最早的驾车方法·轭靷法(图)
  • 中国历史上最有特色的帝陵碑·无字碑(图)
  • 统万城建在沙漠之中吗
  • 《史记》秦二世朝史实窥谜
  • 高陵现大型原始民居遗址 至少距今五千年(图)
  • 西安再现粟特人墓葬(图)
  • 吴堡惊现史前大型聚落遗址(图)
  • 阿房宫究竟有多大
  • 最新热门    
     
    白鹿原下契丹族之谜

    p;   今年68岁的耶群智是耶柿村现任村支部书记,在他看来,耶律复姓没有引起权威机构注意,主要是缺少文字性资料,而现有村民的生活习性,也多被汉化,极少有鲜明民族特色风俗,传承在村民心里的传统风俗只剩下些微信息。“过去逢年过节,村民不是先给自家老人拜年,而是大早起来,穿上崭新衣服,全家男性成员不分长幼,先到村中大场参加村里集体祭拜。后来祭拜又改成小范围活动,按照村民居住塬上和沟地实际,村民被分成若干家族,祭拜也随之变成在这个家族中某户中进行。”

        耶群智笑称,祭拜祖宗形式在“破四旧”时就已被废止,目前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几乎少有人知晓这一风俗。“不过同姓中杜绝婚配,这条不成文的规矩现在还通行,耶姓同族出自一脉相传,之间联系犹如兄弟姊妹般,因而同姓通婚为村民所不齿”。据耶群智介绍,早在民国30年,耶柿村有500口人。现如今该村共有427户人家,村民由耶姓、张姓和王姓组成,其中耶姓村民就有270户1000余人,虽然饮食习惯、身体特征等很多元素都渐渐被汉化,甚至连户口簿上填的姓也变成单字“耶”,但是多年来一直延续着的同姓不通婚的规矩还是具有一定约束力,今后也不会改变。

        在耶群智印象里,本族人一直以来都是齐心协力、一致对外,也极其看重村上德高望重的长者。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大家都会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产生分歧和矛盾的事情少之又少,“有一次,村里请了一台戏,外村一些人看完后顺口说不好,旁边的村民不答应了,差点联合起来把那小子打一顿。”耶群智说,在村人眼里,耶律的尊严荣誉不容外人侵犯,不过,他们从不滋事生非。

        一座老坟 契丹传说由来

        耶柿村133号主人耶登魁,今年81岁,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八旬老人之一。老人耳不聋,眼不花,腰板也没有弯曲,对话中,他的清晰思路实在令人惊异。只是在他准备点燃旱烟时,不停颤抖的手总也擦不燃火柴梗,才让人不得不相信岁月在耶登魁老人身上留下的印痕。

        “村里的耶姓人家最早时都姓耶律,后来因为报户口很麻烦,慢慢就简称为单姓耶,我的名字应该是耶律登魁。耶柿村里的耶姓人家共有一个老祖先,大家视如一家人。如今老祖先就埋在村西的那片老坟里……”说话间,耶登魁老人颤巍巍端着手里点燃的烟锅,往口边送,眼睛却望着屋外远处的一片黄土地,“从我六七岁记事起,村西的老坟就一直存在着,那是一个有近10亩地的一片土丘,里面埋葬着耶姓人家逝去的亲人。”

        耶登魁对耶律复姓的了解大多来自父辈,“很久以前,有一个老妇人领着一双儿女在这里逃荒,当时这里还是一片荒原野岭,他们住下来后,开始在这片土地上恳荒种田,之后通过和附近村落联姻,渐渐繁衍生息扎下了根……后来,老妇人连同她的一双儿女被后人葬在村西的土丘里,再后来,一代又一代的耶律姓氏老人百年之后被安葬在这片老坟地,依次排列,为了护坟,村人还在坟地上栽满了象征无限哀思的柑橘树,小时候,我们就常在老坟的柑橘树林里放牛,嬉闹。”说起当年的点点滴滴,耶登魁老人谈兴甚浓。

        依照老人指点,记者找寻到被称为老坟的遗址,可是,老人记忆中的土丘早已被夷为平地,有些地方种了庄稼,有些地方已经盖起成片宅院,传说中的老坟已了无影踪。

        一幅神容 神秘的记忆匣子

        古老的民族,必然会有古老的传统和习俗。村支书耶群智说,由来已久的民族风俗,现在更多停留在人的记忆中。“记得小时候,每年大年初一早上就被家中长者领着去村里的寺庙里去祭拜,参加祭拜的清一色全是男性耶姓人。有些村民至今还保留着老祖宗留下来的几幅古画,逢年过节,就会把画挂在屋中间供奉,本族人会按辈分前来祭拜,节后再小心地把神容收起来。”

        耶群智至今保留着由父辈传下来的两幅祖宗神容。“至少有十年都没有再摆出来,毕竟时代不同了,而且时间太久,画面已经开始变异,想挂也困难了。”令耶群智比较自豪的是,在目前全村耶姓村民中,能够像他一样还完整保存下来的神容,几乎少有。

        在记者坚持下,耶群智终于答应将保存在家里阁楼上的神容拿出来展示。扫掉塑料纸上厚厚一层灰尘之后,他小心翼翼地拆开了神容的带子,宽幅的神容被一点点展开,逐渐显露出原貌:一位身着清朝官服、头戴红缨官帽的老者呈现于发黄破损的古画上。仔细端倪,画像虽然年代久远,形象却逼真,惟妙惟肖,神容右上方书写着“皇清邑痒生显考 译光显府君主神”字样。耶群智说,内中字意他曾请教多人,但无人知晓。

        展开另外一幅神容,则是一位身着凤冠霞帔的女像。女神容右上方同样有一行字,但无法辨清。

        “没有人能告诉我,老祖宗生前具体身份,和契丹族又有着怎样联系,可是从这两幅神容上应该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耶律复姓有着一个不同寻常的历史背景,作为复姓的拥有者,我们希望能够尽早揭开这个谜。”耶群智的说法在耶姓村民中有着一定代表性,耶登魁老人的小儿子在此间表示,希望能够借助更多外力,来还原他们的身世,因为“我们有权知道我们该属于哪个民族”。

        一眼温泉 从古流淌至今

        “走咧,去双泉洗衣服咧……”在村口,有几个中年村妇相唤着,端着放满衣服的水盆踩着泥泞向塬上走去。

        零下三四摄氏度的天气,要带衣服去哪里洗呢?一位中年村妇笑着解释说,黄花山方泉寺旁边的温泉水温最高时有18摄氏度,村人大多是在那里洗衣服。在中年村妇指引下,一个长宽两米左右、水泥砌成的水池出现在眼前,水池旁,一眼散发热气的泉水悄然渗出。伸手探摸,水温果然温和。

        “不用怀疑,这是老祖先给我们留下来的神泉,一年四季都是温水,过去村民吃水都在这里挑,几年前,村里安装了抽水设施,现在管道拉到家里,拧开水龙头,就能接到温泉水。曾有人专门测量过,泉水温度大多时候都保持在18度左右。” 经村妇如此一说,再看看紧挨泉水右侧的黄花山方泉寺,和左侧不远处的老坟遗址,身处这样一个古老村庄,难免会生出一种神圣的感觉。

        “黄花山方泉寺,就是过去村人集体祭拜的大场所在,不过到我记事时,村人祭拜已经改到家族处进行”,50岁出头的耶智峰说,在他5岁时,有幸参加过一次家族祭拜,“因为村民分坡顶、二崖、坡下三处居住,可能是为图方便,村民祭拜就在住所地中的大家族内进行,正月里第一天,全家男性来到这家祭祖,先按辈分依次站好,然后由家中长者点燃5炷香,插进香炉内,然后一起磕头祭拜”。经历过这次之后,耶智峰印象中村里再没有举行过类似活动。

        一株古树 见证历史

        说起耶律村人的历史,耶群智感叹不已,“在村道路边,有一株千年皂角树,据说是清朝时期所栽,现在,光我担任这株树的监护人也有了六七年时间”。

        在耶柿村四队的东侧,但见四周稀稀落落有一些小树,惟一一株老树虽已树根-、树心成了空洞,却依然屹立在村中央路旁最显眼的地方。用耶群智的话说,这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也只有它才能见证耶律人的历史。

        点燃一根旱烟,给记者引路的耶智峰说起一件令人痛心的往事:“最早的时候,村里最起码有340余株大树,年代较为久远,像这株皂角树至少三人才能合抱过来的古树一共有5株,都在大炼钢的年代被砍伐了,在砍这株树时,村里人都站出来反对,认为这株树是护村树,不能伐,也是因为多次争取,才将这株树保全下来”。

        据耶智峰介绍,七年前,长安区有关单位专门还来考察了这株老树,认为应该在受保护范畴之内,便为这株树订制了文物保护牌,并委任村支书为它的监护人。寻遍整个树身,除了空心的树洞里塞的一些垃圾之外,并没有见到任何标志性牌子。“牌子早被村里的小孩子摘掉了,垃圾总是清理不干净。”耶智峰叹息着,弯腰从树洞里取出一个食品包装袋。

        在古树旁边,有块30余平方米大小的空地。“这里以前曾专门为这株树建有一座塔,‘破四旧’的时候被拆掉了,说这些都是封建迷信。”耶智峰说。

        一块牌匾 耶律复姓显露

        在村民耶大明家里,至今还保留着一方民国时期的牌匾。从阁楼上将满布灰尘长约2米、宽1米多的牌匾抬下来,让他和另一村邻费了不少气力,“受这点累算什么,如果能搞清我们的真实民族,那才是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落款为民国24年的牌匾,原来的黑色已经破损,依稀可见的是右侧一行“恭送耶律昆仲”字样,下面署名则是耶律世、登、天字辈的数十位村民名姓。“从‘热心公益’上不难看出,这是当时村邻对你爷爷从教的褒奖。”一位上年纪的村民推测说。对此,牌匾的拥有者耶大明却不做表态,“家里长者的事情,我很少了解,父亲40多岁就过世了,很多事情他也没有给我交代过。”

        耶登魁似乎很在意这块牌匾上书写的“耶律”字样,在他看来,村里有关此的文字记载几乎没有。当这一信息传递给耶大明时,这位三十多岁憨厚的中年村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在这以前,牌匾在家里的用途是用来做床板。”

        采访中,记者了解到,耶柿村人按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取名字按辈分依次排列为子、学、文、世、登、天、运、荣、华、富、贵、保、平、安等,目前登字辈以前的村人几乎都已经离开人世。“荣字辈以前的排序还比较正规,之后就很难说了,毕竟隔的年代越久,对历史的记忆偏差就会越大,不少年轻人甚至不再依照排序取名。”耶智峰说。

        一位村妇 “破了同姓通婚规矩”

        在耶柿村,不能不提的是村里的三桩婚姻,因为这三桩婚姻正好破掉老一辈人同姓不通婚的传统观念,他们均和同姓人成婚。记者采访当天不巧的是,村上最早通婚的一对同姓人——50余岁的耶百忍和耶彩娃夫妇当初因为犯了禁忌父母决然和其断绝了关系,如今他们都不在家;不到30岁的耶刚和耶新茹小夫妻俩也在外地打工,所幸,记者见到了另外的一位的当事人耶小宁。

        走过村里泥泞的道路,在一户刚刚出嫁女儿的人家,系着围裙正忙活做饭的46岁村妇耶小宁被人引到记者面前。

        再回顾当年不顾重重阻力嫁给同姓丈夫一事,耶小宁不愿意多说,直到围观的村邻陆续散去,她才勉强开口,“老人们都说我们耶姓人都是一个老祖先,同姓村邻都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所以同姓结婚受道德伦理所限制,这样做是要遭唾骂的事情。可是,我的父亲并不是真正的耶姓人,他是后来由其他地方转到耶柿村以后才改的姓,所以我和娃他爸其实没有血缘关系,即使这样,当年我们自由恋爱后要结婚时,还是被人指指戳戳了好久,直到现在提起这桩婚事,我都觉得气不长,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谈及同姓不通婚的老规矩,村支书耶群智显得开通许多,过去有个说法是,耶姓人是同一个祖先,所以不允许通婚应该是基于一种正确的科学观念,村里在上世纪60年代以前没有出现过同姓通婚这种事情。不过,现在的年轻人已经不信这种说法,他们认为只要两人能谈得来,结婚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别人无权干涉。再则,这三对结了婚的同姓人村民都了解情况,他们的祖先基本上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耶律复姓,并无大碍,他们所生的子女也都很健康。

        记者从侧面了解到,耶小宁的大儿子目前正在成都读书,她的两个女儿也在积极备考,准备上大学,颇让耶小宁担心的近亲繁育对子女不利显然不存在。

        一份期待 “能够回归身份”

        谈及村里近年来发展的情况,耶群智说,耶柿村地处半塬地带,村民生计多以务农为主,由于缺水干旱,村里少有副业发展,因为2003年7月7日的一场大暴雨造成塬体的整体滑坡,当时就造成几户宅院出现裂缝、围墙倒塌等现象,有关专家建议说,村子整体处于滑坡地带,如果不搬迁,迟早会对村民的人身和财产安全造成一定损失。“现在有121户村民被列为一期搬迁计划内,前期款已到位,再协调些地皮,整村搬迁计划有望很快实现,也许到下次你们再来,就要到河南岸的新村舍了。”说话间,记者留意到这位老支书眼里有一抹亮色闪过。

        采访时,耶柿村村委会正忙着召集村人登记办理户口簿,“或许这是为今后置换新-做准备,真希望能在换新证时,给我们统一换成‘耶律’姓,如果再能搞清楚我们归属的民族,那就是更让人振奋的事情,多少年来,村民们一直有个愿望就是有一天能够回归身份。”耶群智所说的话,代表着更多耶姓村民的心声。 


    附:契丹族的起源与消逝

        关于契丹族的起源,有一个古老传说:有男子乘白马自湟河(今西拉木伦河)而来,女子乘青牛自土河(今老哈河)而来,二者相遇,结为配偶,生八子。他们的子孙繁衍成为八个部落,逐渐发展成为以后的契丹族。

        契丹原来是东部鲜卑的一支。344年,由鲜卑慕容部建立的前燕攻破宇文部,契丹遂从鲜卑族中分裂出来。后游牧湟河与土河一带。契丹在北朝时,分八部。隋唐时期分十部(一说唐时为八部)。在唐朝初年,契丹人中形成了统一的大贺氏联盟。当时北方草原突厥称雄,契丹酋长就辗转臣服于唐朝和突厥之间。唐太宗贞观以后,酋长窟哥率部内属,唐置松漠都督府,其各部分置十州,授窟哥为使持节十州诸军事松漠都督,赐姓李。大贺氏联盟瓦解后,契丹人又建立了遥辇氏部落联盟,首领称可汗,依附于后突厥汗国。745年,后突厥汗国为回纥所灭,此后百年间,契丹人一直为回纥汗国所统治。

        唐末,契丹首领耶律阿保机统一各部,日渐强大,于907年即可汗位,公元916年称皇帝,年号神册,国号契丹,民间或称大蕃。太宗大同元年(947)改国号为辽,983年又改称契丹;道宗咸雍二年(1066)复号大辽。人们习惯上把契丹人建立的王朝统称为辽。

        1115年,女真首领完颜阿骨打称帝,建立金朝。在金军的进攻下,辽朝于1125年灭亡。在辽朝即将灭亡之际,契丹贵族耶律大石率领一部分人向北进入漠北地区,后向西发展,征服了今天中亚的广大地区。1132年,耶律大石称帝,史称“西辽”,又称“哈喇契丹”,成为当时中亚地区的强国。西辽1218年为蒙古所灭。后契丹人多同化于汉人、蒙古人中。契丹民族从此消逝。 

        契丹族是中国历史上一个有深远影响的民族。“契丹”本意为镔铁,表示坚固。然而,自元末明初以来,曾经创建了持续219年之久的辽王朝的契丹民族,却从史籍中突然消失。此前,中国医学科学院和中国社会科学院部分专家利用DNA技术解开了契丹族消失之谜:达斡尔族与契丹有最近的遗传关系,为契丹人后裔。云南的阿、莽、蒋氏“本人”与达斡尔族有相似的父系起源,也是契丹族后裔。

        专家们做出这样的结论和比喻:元代蒙古人建立横跨欧亚大陆的蒙古大帝国时,连年征战,频繁用兵,契丹人被征服,分散到各地,有的保持较大的族群,如达斡尔族作为民族续存保留下来,有的则被当地人同化了。后者是最难寻找的,因为,契丹族1000多年来一直保持着“外婚制”,所以纯粹意义上的契丹人已不复存在了。经过不断地迁徙、隔离和融合,多数契丹人如扔在大海中的冰一样融化了,用一个专业术语命名即“分子意义上的后裔”。
    < 1 >   < 2

      

     
      | 设为首页 | 加入收藏 | 联系我们 | 友情链接 | 版权申明 |  
    Copyright 2006-2007 © www.lsqn.cn All rights reserved
    历史千年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