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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大学国学研究院副院长:时隔80年香火传承

时间:2009-11-11 12:09:55  来源:不详
师陈寅恪为其导师王国维所写的、如今已是残损斑驳的碑文,都一直在激励着后学们坚持求索,保持操守,守护文化,这难道还不是一个神话吗?

进一步说,面对这个神话,更加需要深思和追问的是:为什么偏偏是当时那些人,他们占有了怎样的契机与条件,才足以创造出这种神话?限于篇幅,在这里只特别指出一条,那就是清华国学院的独特教育模式。回到当时的历史语境,你会发现,清华大学那时还没有建立,而这就反讽地意味着,所有现代大学教育模式所带来的好处和坏处,当年的国学院都还未曾经历。由此,沿着原有的文明惯性,它虽名叫“清华学校研究院”,却在很大程度上,仍然维持着具有古风的师生关系。这样一种类乎书院的教育方式,所产生的独特师承关系,跟现代学院人之间的竞争关系,绝对是迥然有别的。比如,当时梁启超就常跟学生做无所不至的竟夕之谈,并且每每站在书案前信笔挥毫,为他们写下砥砺学风的话语。在那样的氛围中,学生对老师高山仰止,老师对学生倾囊以授,彼此都如沐春风之中,共同涵泳着中国文化。这样的教学和求学经验,曾是以往书院教育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却跟现代学术体制格格不入。正因为这样,我们可否再做一点畅想,想到也许清华国学院正是有意无意间,用了一种最适宜传授中国文化的方式来传授中国文化,这才导致了它的高度培养命中率。想到这一层,或许类似的奇迹就未必不会再现,因为只要真能去身体力行,也就有可能去再造神话。

我常用“一、二、三、四、五”的数目字,来概括新的清华国学院的构想。这里限于篇幅,只介绍其中的“三”和“一”。

首先,为了追思本院当年的“三大巨头”,我们最想开展的项目就是启动三大讲座。其中,“梁启超讲座”将由陈来教授主持,其大体的治学方向将是思想与宗教;“王国维讲座”将由我主持,其大体的治学方向将是美学、比较文学与汉学;而“陈寅恪讲座”则由刘迎胜教授和姚大力教授共同主持,其大体的治学方向将是元史及边疆民族史。今后如果条件成熟,我们行有余力的话,还想创办其他讲座,比如赵元任讲座、李济讲座,还有专门纪念对三四十年代清华文科卓有贡献的冯友兰教授的讲座。

需要特别说明,这种讲座形式本身,就是对本院传统的一种继承。中国现代史上几次最著名的来华学术交流,就是由梁启超组织的讲学社所发起的,该团体曾经每年一个,先后请来了美国哲学家杜威、英国哲学家罗素、德国哲学家杜里舒,和印度大诗人泰戈尔,到中国来进行较为长期的学术交流,不仅在当年轰动一时,而且对于此后的文化也是影响久远。而相形之下,尽管在经济上有了巨量的增长,目下人文学术界的所谓开放,还主要是指我们自己“走出去”,而不是把谈话对手“请进来”。由于这样的学术交流,都是对方在出资金定课题,所以知识生产的主动权,就几乎完全交到了别人手里,很多讶异国人和迎合外人的奇谈怪论,就是沿着这条路产生的。到现在,总算是风水轮流转,仰仗着清华校方的大力支持,我们终于有了能力,可以直接邀请海外学界的领军人物,来国内进行较为长期的交流活动了。

杜威和罗素来华的时候,中国的国力该多么贫弱啊!然而他们毕竟是大哲学家,有着超乎寻常的洞察力,足以透过很多表面现象和暂时状态,看到更深层的价值选项问题,所以他们的一些惊世骇俗之论,不仅在当时激发了想象力,就是拿到今天,仍然是博士论文的好题目。由此就更不要说,按照我们现在的设想,将要请到清华的国外领军学者,并不是只到这里照本宣科,他们将要在校园里放松一段时间,跟同学们唇枪舌剑地交流,跟中国学者隔着圆桌各抒己见,甚至如果时间允许,还打算带着他们到处去逛一逛,去实地认识一下中国,再回来补充和修改自己的讲稿。如果真能做到这一点,那么他们的知识生产的过程本身,就已渗入相当多的中国经验。

这样做会有怎样的好处呢?其中之一,就是可以通过这种高端的交流,来逐步避免或部分克服这样的窘境,即现有的政治哲学、社会思想和文化理论,主要是对欧洲经验的理论总结,而一旦挪用到对于中国经验的解释上,总难免就会出现脱节和错位。20多年以来,我一直在孜孜译介国际汉学知识,至今已经有了巨量的翻译成果,然而必须意识到,那些厚重的学术著作背后,都潜在着某种西方理论的预设或框架。正因为这样,它们有时候听起来很能说服人,有时候就有点隔靴搔痒,是在拿欧洲理论和中国经验在进行尝试性磨合。而今后,我们希望借助于上述讲座的交流,不再仅仅跟汉学家们对话,而且还跟他们背后的那些“理论制造者”直接对话,促动他们在下次再写书的时候,能够纳入一些中国的或印度的经验,乃至其他发展中国家的经验,尤其当那些发展中国家来自古代文明时。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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