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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枚

    ,通过这闪念变化的直白,抒发了日薄西山的感慨,寄托着一种朦胧的时代感伤,情在其中,意在言外。后类如七律《秦中杂感八首》之一“百战风云一望收”,写远望秦中山川的秋色:“旌旗影没南山在,歌舞台空渭水流,天近易回三辅雁,地高先得九州秋。”历史感慨和眼前景色相交织,融会而比衬,律整而意长,而诗末以幸遇唐太宗的志士谏臣马周自比,显示了远大抱负的寄托和失志不遇的忧伤。又如七绝《马嵬》四首之一“莫唱当年《长恨歌》”,指出“石壕村里夫妻别,泪比长生殿上多”,表面上是将白居易《长恨歌》与杜甫《石壕吏》相比,但深一层的诗意独到,讥刺显然。他如《到石梁观瀑布》、《张丽华》、《落花》、《谒岳王墓作十五绝句》等,也都能直抒胸臆,各有新意。由于他有些作品流于浅滑,格调不高,因而贬之者讥其“误以鄙俚浅滑为自然,尖酸佻巧为聪明,谐谑游戏为风趣,粗恶颓放为雄豪……,倡魔道妖言,以溃诗教之防”(朱庭珍《筱园诗话》)。但总的看来,袁诗是“学杨诚斋(万里)而参以白傅(居易)”,“学前人而出以灵活,有纤佻之病”,可谓诗中之“词曲”(尚□《三家诗话》),有弊病,也有创新。此外,袁枚亦工文章,散文如《祭妹文》、《峡江寺飞泉亭记》等,骈文如《与蒋苕生书》、《重修于忠肃庙碑》等,都颇可读,传为名篇。
      袁枚又是乾、嘉时期主要诗论家之一。继明代公安派、竟陵派而持性灵说。他有许多论诗的书信文章,而以《随园诗话》及《补遗》、《续诗品》为诗论主要著作。《随园诗话》除阐述性灵说的理论外,对历代诗人作品、流派演变及清代诗坛多所评述。《续诗品》则是仿司空图《二十四诗品》之作,立36目,用四言韵文简括诗歌创作过程、方法、修养、技巧等具体经验体会,即所谓创作“苦心”。与公安派相比较,袁枚的性灵说更有针对性,更有反道学、反传统的特点。针对当时沈德潜的格调说和翁方纲的肌理说,袁枚指出:“自三百篇至今日,凡诗之传者,都是性灵,不关堆垛。”(《随园诗话》卷五)认为“诗者,由情生者也。有必不可解之情,而后有必不可朽之诗”(《答□园论诗书》),而并非说教的手段。因此,他反对沈德潜将“温柔敦厚”的 “诗教”绝对化,认为“《礼记》一书,汉人所述,未必皆圣人之言。即如温柔敦厚四字,亦不过诗教之一端,不必篇篇如是”。他指出《诗经》中的一些篇章并不“敦厚”,有的简直“裂眦攘臂而呼”,所以他认为“孔子论诗可信者,‘兴观群怨’也;不可信者,‘温柔敦厚’ 也”(《再答李少鹤》)。因而他也认为抒发男女之情的艳体诗可以写作,并强调“情所最先,莫如男女”(《答 □园论诗书》),指出“《关雎》即艳诗也”,“阴阳夫妇,艳诗之祖也”(《再与沈大宗伯书》)。至于肌理说,他嘲之为“填书塞典,满纸死气,自矜淹博”(《随园诗话补遗》卷三),以为毫无价值。袁枚性灵说也较深入具体。他把“性灵”和“学识”结合起来,以性情、天分和学力为创作基本,以真、新、活为创作追求。他说:“惟我诗人,众妙扶智,但见性情,不著文字。” (《续诗品·神悟》)以性情为诗人创作之本。又认为 “才者,情之发;才盛,则情深”,“苟非□雅之才,难语希声之妙”(《李红亭诗序》),“诗文自须学力,然用笔构思,全凭天分”(《诗话》卷十五),指出才能、天分是表现性情的必需条件。同时又说:“诗难其雅也,有学问而后雅,否则俚鄙率意也。”(《补遗》卷六)肯定诗歌创作需有学识。对于作品,他首先要求表现性情的真,认为“诗难其真也,有性情而后真,否则敷衍成文矣”(《补遗》卷六)。又要求有生气,认为“笔性灵,则写忠孝节义俱有生气;笔性笨,虽咏闺房女儿,亦少风情”(《补遗》卷二),“人可以木,诗不可以木”(《补遗》卷五)。同时要求创新,赞赏姜夔所说 “人所易言,我寡言之,人所难言,我易言之”(《诗话》卷四)。因而他认为“诗不能作甘言,便作辣语、荒唐语,亦复可爱”(《补遗》卷十)。从上述基本观点出发,他把性灵即性情天分视为先天条件,把学识看作后天努力,认为“诗文之作意用笔,如美人之发肤巧笑,先天也;诗文之征文用典,如美人之衣裳首饰,后天也”(《补遗》卷六)。因此,他并不一概反对对诗歌形式的声律藻饰、骈丽用典等讲究,只要求从属于表现性灵。总起来看,袁枚性灵说较明代公安派前进了一步,显得全面完整,因而一般以为是明、清性灵说的主要代表者。

       

      袁枚的文学思想的进步意义,不仅表现于诗论性灵说,也广涉文论及文学发展、文体作用等各方面观点。他对于清初盛行的汉学、宋学都不推崇,认为:“宋学有弊,汉学更有弊。宋偏于形而上者,故心性之说近玄虚;汉偏于形而下者,故笺注之说多附会”(《答惠定宇书》),他主张为文不应受“道统”的限制,应根据自己的“天性所长”,“从一面深造”。指出骈文、古文,各有所用:“一奇一偶,天之道也;有散有骈,文之道也。文章体制,如各朝衣冠,不妨互异,其状貌之妍媸,固别有在也。”(《书茅氏八家文选》)他认为文章的发展都是“际其时也,气运为之也”(《宋儒论》), “唐宋之不能为汉秦,犹汉秦之不能为三代也”(《与孙□之秀才书》),各有时代原因和自己特征。同样,他认为诗歌和文章各有其用,诗言志抒情,文载道本德,因而文章要坚持雅正,主张复古,而“诗有工拙,而无今古”(《答沈大宗伯论诗书》),不主张复古而求创新,不受门户拘束而要兼收众长。可见袁枚文学思想具有发展观点,并有区别地注意各种文学样式的具体功能,因而对封建正统文学观点及形式主义思潮有冲击作用,在当时是进步的。但他的文论不如诗论的影响深广。
      著有《小仓山房集》80卷、《随园诗话》16卷及《补遗》10卷,《子不语》24卷及续编10卷等。尺牍、说部等30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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