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上海资本家组建的工商勇进党,在发起宣言中指出:以往由于封建主义的束缚和影响,工商界“未能联为一体”,“共谋进行之方”,今则“国体改为共和……此殆转弱为强之大机会矣”,可“各输其能力”,积极从事实业建设。(《民立报》1912年2月26日。)一些科技知识界人士也认为,民国成立,“君主不存,民主之幕既启”,以往的那种上书献策均“空谈无补”,只得“义取独善,星散四方”,学而无用的遭遇已经过去,今后该是广结团体,研究商学,“下苏民困,上纾国难”的时候了。(《中华民国商学会缘起》,《民立报》1912年2月21日。)
对新生民国的敬仰和信任,又使资产阶级认为革命已经成功,以后的主要任务应该是发展经济,建设和巩固民国。中华民国的成立,一方面,使他们觉得“三民主义中之民族民权主义已达目的,此后当视为要图而亟待规划者,宜莫民生主义”。(《黑龙江实业总会发起意见书》,《民主报》1913年1月12日。)另一方面,又使他们目睹革命战火中受到损失的国民经济亟待恢复;濒临崩溃的国家财政急需扶持;日益猖獗的外资侵略急须抵制,否则民国政权将难以巩固,国民生计将难以改善。所以无论是开拓财源、挽回利权,还是“舒苏民困”,(《西北实业协会之缘起》,《中国实业杂志》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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