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中国》第48期(1985),第221页。转引翟本瑞《丘逢甲与义军保台抗日》,《丘逢甲研究—1984年至1996年专集》,第157页。)但他最终选择了后一条路。其所以如此,主要有以下原因:
其一,丘逢甲已成为日军搜捕的重要对象,藏身困难。6月6日,日军占领台北的前一天,即接到杂货商人辜显荣密报,将丘逢甲列为“匪首”。其密报称:
“本人为艋@⑤之杂货商,行号称瑞昌成,姓名辜显荣,原住彰化县鹿港街。现台北巡抚,于清历二十日(我历4日)夜半逃走,于同时刻该巡抚官邸起火燃烧。基隆至台北沿道无一兵勇。台北府之良民,因被土匪掠夺金银货物,殊愿总督阁下率兵拯救良民,民等将沿街树白旗欢迎阁下入台。匪徒多为新竹及彰化地方人,俟阁下入台后,逐加镇抚,必悉归良民。匪徒之首领为丘逢甲,原来系一读书人。”此见于日军侵略台湾档案。从此,日军多方侦察丘逢甲的踪迹。如从日军档案里还找到另外两份谍报:第一份,是10月9日“间谍土人”的报告:“据桃仔园居民谓:丘鸿[逢]甲……正勒兵守在新竹。”第二份,是10月10日德国商人的报告:“改革台湾政府之首创者为旧江头人,系一文学家(引者按:指丘逢甲),其人已逃亡南部,并正募兵图与我抵抗。”(注:《中日战争》(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续编)第12册,中华书局1996年版,第74—75页。)这些谍报,既证明上述丘逢甲义军在新竹一带抗敌之事不虚,也证实了丘瑞甲《先兄仓海行状》“日人搜求急”(注:《岭云海日楼诗钞》,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版,第418页。)之语的可靠性。时人记他为避日军之“严索”,“窜身深箐穷谷间”。(注:《中日战争》第6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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