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革命运动的原动力,也是完全由基督教而来的”;其三、“太平天国运动的推动力与支配力,亦完全是由太平基督教而来的”;其四、“不特太平革命的原始、与发动力及推动支配力是完全源出于太平基督教,而且其全部理想(或‘观念形态’)、行动、生活、制度、目的,——在*上(包括外交、名位、组织、礼仪、乡治及各种*施设等)、军事上(包括军律、军纪、战时祈祷、以上帝为其战神等)、文化上(包括科举、历法、教育、制艺、文体、书籍、思想等)、经济上(包括田制、钱币等)、社会上(包括妇女地位、提倡天足、婚姻等)、法律上(包括‘天条’十款、刑律六十二条)、道德伦理上(包括所吸收的儒家伦理、禁烟、禁娼、禁奴、禁酒、别男女、禁奸*邪行及其他等于清教徒的生活)——各方面,均完全受太平基督教之统一的总原则所支配的。一言以蔽之,他们要彻底改革全部人生之个人的与社会的生活及组织,使成为完全基督教化的‘新天地’,即是裨治文牧师所报告的‘神治主义’的国度”。
2、民族革命为主,社会革命为次说。这是台湾流行的看法,萧一山是这种观点的始作俑者。他在修订本《清代通史》中首先对宗教革命说提出质疑。认为“太平军是一派特别的基督教徒,而人们一向根据他们的基督教而判断太平军,这是不幸的事”。“太平天国是一种扫除一个已归无用的异族政府的企图”,是反满“民族革命”。因为:第一,太平天国实施*制度”,“不论军民官吏按人配给,禁止蓄有私财”;第二,颁布了《天朝田亩制度》,实行“耕者有其田”的公田政策(《清代通史》卷下第1册第316—333页)。
此外,也有个别不同意太平天国是革命运动,而认为是“内乱”者。如郭廷以认为太平天国运动“究其本质,并无异于中国历史上的一般叛乱”。“曾国藩之讨伐洪秀全,是自卫战争,文化战争,思想战争,卫道战争”(《太平天国的极权统治》,《大陆杂志》第10卷第2期第25、32页)。
三、《天朝田亩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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