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ce Traister)在2000年的一篇文章中宣布,现在 已经到了“将男性重新置于……学术文化批评的中心位置”的时候了。[14](P276)特雷 斯特所表述的并不是一种孤立的观点,而是体现了美国学术界对过于注重女性问题的性 别研究的反思。这种新的性别研究模式显然也影响了美国的中国研究,因为苏珊?曼在 其文章一开始就说明了组织此次论坛的根本原因:男性史研究尽管已在欧美广泛流行, 但并未引起中国研究领域的注意。曼因此相信,“本论坛的文章是英语中国史学家第一 次将性别作为分析范畴以考察男性社会关系的合作尝试”。[8]将男性作为一个单独的 研究领域必将给中国研究提出新的课题和挑战。
然而,近十年来美国历史学家对中国的研究仍然有着明显的局限性。其中较为突出的 缺陷有二。第一,他们的研究视野似有狭窄之嫌。他们不仅将研究的时间跨度限制在19 世纪末、20世纪初,而且他们对于中国历史问题的解释也集中在一条线索,即儒家思想 。第二,美国史学界乃至美国整个人文学术界近来极其盛行的跨国比较研究模式并未在 中国研究中体现出来,这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新颖的学术观点的涌现。当然,我们不能 因此而否认美国历史学家的中国研究对于我们了解美国人的中国观具有参照意义。
收稿日期:2004-02-18
【参考文献】
[1]Joanna Waley-Cohen.China and Western Technology in the Late EighteenthCentury[J].American Historical Review.1993(4).
[2][法]佩雷菲特.停滞的帝国:两个世界的撞击[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 店,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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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Arthur Waldron.The Warlord:Twentieth-Century Chinese Understandings ofViole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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