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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方周末:黑死病或天花的遗产(图)

    们本来以为会看到一座-,却惊讶地发现,尽管全村350名居民有260人被瘟疫夺去生命,毕竟还有一小部分人活了下来。

    有一位妇人在一星期内送走了丈夫和6个孩子,自己却从未发病。村里的掘墓人亲手埋葬了几百名死者,却并未受这种致死率100%的疾病影响。这些幸存者接触病原体的机会与死者一样多,是否存在什么遗传因素使他们不易被感染?由于亚姆村从1630年代起就实施死亡登记制度,而且几百年来人口流动较少,历史学家可以根据家谱准确地追踪幸存者的后代。以此为基础,科学家于1996年分析了瘟疫幸存者后代的DNA,发现约14%的人带有一个特别的基因变异,称为CCR5-△32。

    这个变异并不是第一次被发现,此前不久它已在有关艾滋病病毒(HIV)研究中与人类照面。它阻止HIV进入免疫细胞,使人能抵抗HIV感染。三百多年前的瘟疫,与艾滋病这种诞生未久的现代瘟疫,通过这个基因变异产生了奇妙的联系。

    入侵的通道

    HIV只袭击特定的细胞。不同的细胞表面有着不同的蛋白质,这些称为“受体”的蛋白质是细胞身份的标识,好像士兵不同颜色和式样的盔甲。HIV进入免疫细胞、摧毁人体免疫系统的主要通道,是称为CD4和CCR5的两个受体。CCR5-△32变异,就是编码CCR5受体的基因发生的一个微小变异———丢失了32个碱基对。其结果是形成一种较小的蛋白质,它并不位于免疫细胞表面。这样,大多数HIV毒株就失去门路,无法感染细胞。

    一般地,人体中每个基因都有两个副本。拥有一个CCR5-△32变异副本,人对HIV的抵抗力就会增强,即使受到感染,发病过程也会比普通人缓慢。如果有两个变异副本,就基本上对HIV免疫了(并非完全免疫,有两个变异副本而仍死于艾滋病,这样的例子虽然罕见但的确存在,有的HIV毒株可能并不需要以CCR5为通道)。

    这个变异对HIV以及古代瘟疫的抵抗力,促使科学家调查了它在不同人群中出现的频率。结果显示,非洲土著、东亚、印度等人群里都不存在这个变异,它仅仅存在于欧洲人和居住在美洲的欧洲移民后裔中。也就是说,它是欧洲人特有的。在欧洲不同地区,它出现的频率也不一样,其中以北欧高达14%,地中海沿岸则仅为2%。平均说来,约有10%的欧洲人拥有一个变异副本,1%的人拥有两个副本。

    CCR5-△32刚被发现,制药企业就纷纷试着模拟它的作用,来制造新的抗艾滋病疫苗或药物。很多拥有两个变异副本的人健康地活着,似乎显示该变异并无有害影响,这一点尤其有利。不过,它究竟从何而来?这个变异仅在欧洲人中广泛存在,对此的合理解释是,在历史上的欧洲,拥有这个变异的人有更大的机会生存下来、留存后代。它是偶然出现的,起初只存在于极少数人身上,但某种严酷事件产生了强大的“选择压力”,使得这个能带来一定生存优势的变异在人群中频率不断升高。

       

    这个变异可以增进人对HIV的抵抗力,但据估计它有几百年甚至上千年历史了。那么历史上有什么疾病足以产生这样的压力?流感、麻疹、猩红热、伤寒、霍乱……许多传染病袭击过欧洲,但致死率和流行程度足够高的,目前只有两个候选者:黑死病和天花。

    鼠疫VS天花

    黑死病于1347年出现在西西里,此后3年内横扫欧洲,长驱直入北欧,甚至可能到达了冰岛和格陵兰。没有人知道这场瘟疫到底杀死了多少人,后世的学者通过不同的方法估算出,欧洲当时的人口约减少了25%到75%。挪威奥斯陆大学的一位历史学家说,1347年欧洲有8000万人,6年后变成了3000万。此后300年间,黑死病还曾多次暴发,可能总共杀死了多达2亿人,直到1670年以后———谢天谢地,它神秘消失了。

    1894年,法国细菌学家亚历山大·耶尔森发现了引起鼠疫的病原体,命名为耶尔森氏鼠疫杆菌。从那以后,科学界普遍认为,黑死病就是鼠疫杆菌袭击淋巴腺导致的腺鼠疫。它可以由人直接传染给人,但主要传播途径是老鼠和跳蚤。

    1998年,一个多国科学家小组在《美国人类遗传学杂志》上发表报告,对CCR5-△32变异在人群中的频率进行分析,估算它可能诞生于700年前(上下限为275至1875年前),提出很可能是黑死病/腺鼠疫促进了这个变异的传播。这个观点起初得到不少人的支持,但它有一个问题:鼠疫由细菌引起,而艾滋病由病毒导致,两类完全不同的疾病被同一个基因变异所阻截,这样的想法不容易让人接受。而寻找证据的努力带来的是致命一击:2004年2月,美国斯克里普斯(Scripps)研究所的一位科学家在《自然》杂志上报告了一项实验结果:不管实验鼠体内有没有这个变异,它们感染鼠疫杆菌后都死得一样快。

    天平似乎朝天花倾斜了。1999年,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两名科学家在美国《国家科学院学报》(PNAS)上发表文章说,他们建立的数学模型显示,黑死病/腺鼠疫并不能使这个变异的频率升高到今天的水平,因为它是间歇式暴发的,虽然能一次在短时间内杀死很多人,但300多年间的年平均死亡率仅为百分之几,不足以形成强大的选择压力。相反,威胁欧洲2000年之久的天花,对欧洲人的进化影响可能更大。天花致死率为30%,它的受害者主要是尚未到达生育年龄的儿童。从自然选择的角度来看,杀死一个儿童与杀死一个老人,对基因的选择压力是完全不同的。

    天花是一种病毒性疾病,比起腺鼠疫来,它与艾滋病更相像。而且,美国和加拿大科学家于1999年12月在《科学》杂志上报告说,天花病毒的一种远亲,可以用与HIV相同的通道侵入细胞,其中一个就是CCR5受体。这种病毒称为粘液瘤痘病毒(myxomapoxvirus),会使兔子出现艾滋病类似症状。这意味着天花病毒也有可能利用CCR5受体,从而加速CCR5-⑽32变异的传播。但这一点很难证实,因为人类已经消灭天花,世上只剩下最后两份天花病毒样本,分别在美国和俄罗斯被严密看管,基本上不可能拿出来做试验。或许可以通过DNA重组技术拼合出一些天花病毒的片断,看它们是否会与CCR5受体发生作用。

    出血热黑死病

    不过最近,两名英国科学家又为黑死病这一方增加了新的砝码。鼠疫与CCR5-△32的关系被实验推翻,这并不妨碍利物浦大学的苏珊·斯科特(SusanScott)和克里斯托弗·邓肯(ChristopherDuncan)把黑死病同这个变异联系起来。因为他俩早就提出,黑死病并非通常所认为的腺鼠疫,而是一种由病毒导致的出血热,可能与埃博拉出血热类似。他们曾出版《瘟疫生物学》和《黑死病的回归》等著作,详细阐述有关观点。

    斯科特和邓肯在2005年3月的《医学遗传学杂志》上报告说,他们建立数学模型,用计算机模拟了欧洲人口变化与上述基因变异频率变化的关系,显示驱动这个变异扩散的压力来自“出血热瘟疫”。而天花只在1700至1830年间对欧洲形成较大威胁,其流行时间和频率并没有达到此前研究认为的程度,不可能是造成这个基因变异频率增加的主要因素。

         

    斯科特和邓肯告诉记者:“1996年有关(CCR5-△32变异)的成果发表,我们马上就认识到,欧洲的瘟疫促进了这个变异的频率升高。”他们说,“事实上,这其中的推理很明显:⑽32变异的分布情况与瘟疫在欧洲的分布情况相同,这很好地显示了后者促进了(变异频率)上升,”在谈到欧洲的黑死病瘟疫时,他们说,“我们提出,这些传染病是由一种病毒性出血热导致,后者也使用CCR5受体来进入免疫系统。⑽32变异为病毒性出血热感染提供了类似的遗传抵抗力。”

    纸莎草文献的记载显示,公元前1500至公元前1350年,在法老时代的埃及,尼罗河谷就存在出血热。此后2000多年间,地中海东岸不断大面积暴发出血热。例如公元前700至公元前450年、公元前250年,美索不达米亚曾发生出血热。据希腊史学家修昔底德的描述,公元前430至公元前427年雅典瘟疫的症状与黑死病非常相似。“查士丁尼瘟疫”从埃塞俄比亚发源,沿尼罗河谷而下,于公元541年到达叙利亚,然后是小亚细亚、非洲和欧洲,542年抵达君士坦丁堡。它一直持续到公元700年,其间反复暴发,拜占庭历史学家普罗科匹厄斯记载了这场瘟疫的细节,其症状与雅典瘟疫和黑死病都很像。

    CCR5-△32变异可能出现于2500至3000年前,人类文明早期这些反复暴发的出血热使其频率持续上升,从最初的单个变异达到1347年黑死病袭来之前的二万分之一。然后,经过黑死病的大清洗,其频率增加到了现在约10%的水平。人们一般认为1665至1666年伦敦大瘟疫是黑死病最后的罪行,但斯科特和邓肯说,出血热瘟疫在这以后并没有消失,持续在北欧和俄罗斯活动,直至19世纪,这可以解释为什么现在北欧和俄罗斯人中的变异频率最高。

    斯科特和邓肯认为,要追溯出血热的来源,要回到人类的摇篮———东非大裂谷的肯尼亚和埃塞俄比亚等地,在那里,人类祖先与动物共生的历史最为悠久。“这种病的潜伏期长达37至38天(这与意大利人于14世纪率先发现的40天有效隔离期吻合,而与腺鼠疫的特征不合),即使在中世纪,这么长的时间也足以让感染者将病毒带到很远的地方。如果它在跨国交通非常便利的当代再度暴发,将造成巨大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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