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和政府中的职务,放弃古巴军衔和国籍。他说,他决定到新的战场去,到帝国主义存在的一切地方去为反对帝国主义而斗争。此刻,会场上鸦雀无声。我坐在头排记者席上,看到阿莱达用白色的手帕轻轻擦泪。
第二天,10月4日,古巴《今日报》和《革命报》停刊后出版的《格拉玛报》第一期刊登了格瓦拉的亲笔信和10张他的照片。
10月8日,卡斯特罗总理背着步枪和背包带领400名年轻医生攀登上古巴最高峰——马埃斯特腊山的图尔基诺峰,同时,由450名青年组成的“格瓦拉和西恩富戈斯的接班人纵队”沿着这两位英雄过去的足迹从马埃斯特腊山向拉斯维利亚斯省进军。这一天,格瓦拉的夫人阿莱达又穿起橄榄绿的军服和大家一起登上了图尔基诺峰。我当时想,这一行动具有某种象征意义。
切·格瓦拉
(摘自《亲历古巴》,庞炳庵著,新华出版社2000年8月出版。)
在古巴革命胜利的初期,我在哈瓦那认识了两个对我说来是圣洁的阿根廷人,一个是埃内斯托·切·格瓦拉,另一个是豪尔赫·里卡多·马塞蒂。后来,也在哈瓦那,我看见他们的身影先后离开古巴,渐渐远去,消失在拉美的丛山峻岭之中。
1959年4月18日,那是我们为了建立新华社驻哈瓦那分社来这里后的第五天。那天晚上,记者孔迈和我应约到哈瓦那东郊塔拉拉海滨去采访卡瓦尼亚军事要塞司令切·格瓦拉少校。我们在他的住所的客厅里坐下后,一位年轻的女战士给我们端上两大杯用牛心果、牛奶和冰块做成的果汁,然后又给格瓦拉送上白色的药片,请他服用。主人告诉我们,近来哮喘病又犯了,所以遵照医嘱住在海滨,恢复健康。后来,我们知道那个古巴姑娘就是阿莱达·马尔奇,不久后他们就结婚了。格瓦拉见到我们就像与久别重逢的朋友见面一样热情。他就古巴革命的性质、动力和目标以及古巴当时面临的国际形势与我们作了长谈。事后我们根据这次谈话写了一篇访问记,题目是《土地改革——古巴革命的矛头和旗帜》。在这次交谈中,他赠送给我们一本在古巴前线油印出版的毛主席论游击战的小册子,作为纪念。临别时他对我们说,在古巴正在筹建拉丁美洲通讯社,希望得到新华社的合作与支持。主持这项工作的人是他的一位阿根廷同胞马塞蒂。他希望我们很快与马塞蒂见面。他介绍说,马塞蒂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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