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到1948年才由政府提出了"卖春等处罚法案",但是在审议过程中不了了之。后来,该法案被提到第十五次国会,但该国会在审议未见结果时就被解散了。接着又被提到第十九次国会、第二十二次国会,因为反对和主张延期实施的议员过多,法案未获通过。就这样,处罚卖春法案常常在国会中被反复议论,终于引起社会舆论对于反卖春问题的普遍关注,正面反对该法案的议员们受到舆论的普遍批评,1956年《卖春防止法》制定,1958年公布实施。
1950年,日本静冈一处景点的站街女街头拉客 资料图
本文摘自《日本人的色道》 作者:郝祥满 出版社:湖北人民出版社
风俗业在近现代日本依然是好色男人不可或缺的性欲排解方式,尤其对于那些无法结婚的男人来说更为需要。日本明治时代著名的细菌学家野口英世的单身生活历史便是最好的证明,这里我们还得感谢渡边淳一这位重视以性爱方式分析人格的日本作家,他在《遥远的落日--细菌学家野口英世传》中详细地记载了这位日本著名科学家的嫖娼生活。
年轻的野口英世(那时尚叫清作)在东京一所医学校“济生学舍”读书的时候,暗恋上了一个名叫山内夜音子的少女,但夜音子对他根本不感兴趣,尽管他们后来在同一个“济生学舍”里巧遇了并一起学习,尽管野口清作极力向她自吹自擂,厚着脸皮推销自己,并不失时机地向夜音子大献殷勤,但夜音子仅对他表示感谢而未表示过热情。
这个身材矮小的青年男人由于“对夜音子的追求得不到回应,这种无法泯灭的焦虑使得清作开始频繁出入花街柳巷”。那个时代日本的青年男人第一次接触异性、第一次性生活大都是在花街柳巷。野口清作在三城泻的时候,虽然在母亲的强迫之下,和一个叫乙女的少女订婚,在举行过简单的订婚仪式之后,乙女也一直和他们住在一起,但由于清作不喜欢她,据说连乙女的手也未碰过一下。“清作第一次接触女人是在芝伊皿子时被学院的看门人带到洲崎去玩的那一趟”,从此他一发不可收拾,尽管他很穷。“当时有句俗话说:吉原的女人,哪怕是小店面也要四十钱。可是一经尝到了玩女人的乐趣,清作只要手里一有钱马上就会跑到那里去享乐一番”。而他一个月的收入不过十五元钱。他并不是因为在花街柳巷找到了爱,或者被爱他的女人纠缠住而不能自拔,而是由于精力旺盛的他得不到心爱的夜音子的欢心而烦闷,才去那种地方寻找发泄的途径。有时候,清作正看着书,突然情欲来了就无法忍耐。一旦跑去玩过之后,很快就神清气爽地回来了,仿佛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对于清作来说,花街柳巷是个不需要装腔作势、强颜欢笑的地方。也就是说,在那里他可以不必顾及任何人的脸色,可以随心所欲地尽情玩乐”。日本自武士社会以来形成了一个压抑的等级社会,尤其是那些有生理缺陷的人或出身低贱的人,他们还要受到精神上的压抑,他们排解的方式主要有两种:一是拼命地工作、拼命地钻研技术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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