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形象,但不可否认的是,同时存在的众多不着军服、不见有作战器械的老年俑,说他们也是军人,是没有足够依据的。这部分人与真正的军人混合编制,组成的更像是一支临时拼凑起来的非正规部队。在秦国历史上,只有在秦昭王时期,有临时征召此类民众入伍的正式记载,所以,将它作为认定俑坑属于秦昭王时期的依据之一,不能说是没有道理的。
林剑鸣先生在《秦俑效应和秦文化的整合》一文中说:秦俑头部塑造,有的眼睛特别突出,有的嘴巴特别大,有的腿粗如鼓。至于人体比例,有臂及腰者,有短颈压肩者,有窄胸猿臂者。按常理,一支军事队列中出现身高不等的情况时,应按身高尺寸有序排列才对。因此,陶俑的排列次序和身高,显出极不合理的状况,违反了军阵整齐排列的基本原则。此外,俑坑武士形象反映的情调和气氛(或曰精神气质),除了少数可称得上“乐观”、“昂扬”外,相当一部分都表现为情绪低沉、精神忧郁、情调暗淡。
以笔者之见,用这么多“不堪入目”的形象,去作为秦始皇这位当朝皇帝的陪葬品,无疑是一种“犯上”的行为,但如果换成一个已经失去往日威严的墓主,此人生前又受到很多非议或者忌恨,出现一些非正常形象的陪葬俑,倒是有可能发生的。
(::节选自《兵马俑真相》,华文出版社2009年7月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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