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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叫 与“私叫”——谈考古学史中的“官学”和“私学”传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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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晋白痴皇帝晋惠帝以在百姓多饿死时垂问“何不食肉糜”名闻天下,同时他还有另外一段佳话,亦在《晋书·惠帝纪》尾段:“帝又尝在华林园,闻虾蟆声,谓左右曰:‘此鸣为官乎,私乎?’或对曰:‘在官地为官,在私地为私。’” 这段问答从大愚中显出了大智。傻子惠帝之所以问蛤蟆是“官叫”还是“私叫”,是因为他见惯了人的言论分为“官叫”和“私叫”,从而自然而然地把这个判断标准从人类界拿到了动物界。臣下也很明白他的圣意,心照不宣语带双关以人为本来应答关于“官叫”、“私叫”的判断标准问题——站在官家立场上叫的是“官叫”,站在个人立场上叫的是“私叫”。 历览世界考古学史,觉得各国考古学的发展大致也可以分为“官叫”或“私叫”两个传统——当然,上升到学术的高度,称之为“官学”和“私学”可能更堂皇一些。 “官学”考古学的基本特点是,考古是一种政府行为或者基本在政府掌控之下。考古机构由政府组织管理,人员由政府遴选任命,经费来源基本依靠官方,考古活动由官方机构实施,研究规划由政府制定,研究成果为国家利益或*目的服务。在这种情况之下,考古人员是政府的雇员,也是当局当然的附庸,为官而叫是他们的职责。考古成果不消说了,是意识形态的当然组成部分,不符合这一精神的其他研究,不会有生存的土壤,所以官叫基本都是一个调——当然,安定团结的局面也是官学精神的固有之义。但“官学”也有它的好处,在国家力量的支持之下,“官学”考古学能够开展规模庞大的考古活动,实施长期的研究规划,往往会有巨大的收获。 “私学”考古学的特点与“官学”相异,基本属于一种民间活动。活动是自发的,人员是自由的,经费是自筹的,机构是松散的,力量是有限的,活动是随机的,观点是随意的,方法是多样的,分歧是巨大的,研究方向基本是凭个人喜好的,长期规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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