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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学研究的 入世 与“出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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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所以,一种普遍现象是,从事分类描述性的技术实践经常会比阐释工作使考古学家更多享受到“出世”的乐趣,而少“入世”的苦恼。当然,在一个阐释往往会带来麻烦的社会环境中,考古学家更多地重技术而轻阐释,不失为一个理性的选择。而在社会环境并非如此,“出世”也能够带来乐趣,至少不是麻烦的时候,考古学家们当然也会做出另外的选择。能够自由游走在“出世”与“入世”之间,实在是考古学家的幸运。如果考虑到考古学的技术实践比其他人文社会科学学科强得多的专业性和独立性,那考古学家们就更加幸运了。 然而,当大多数考古学家都不约而同地选择做“出世”的研究,选择在这个“象牙之塔”中“遗世而独立”,实在并非社会之福。对考古学来说,会造成研究层次的降低,造成学科目标的迷失。对考古学家来说,则意味着自己作为一个学者对人类智慧贡献的减少。富有哲人气质的考古学家俞伟超先生曾经这样说过:作为一个考古工作者,“或者当个特殊技术工人告终,或者攀援为思想家。”而当一门学科的行业风气反其道而行之,更多的是贵前者而轻后者,那么这门学科必至流于肤浅,并且也折射出所处的社会也必是一个浮躁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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