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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箭、毒矛与史前的狩猎技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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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害,射手几乎没有射出第二箭的可能,因此狩猎大型动物是非常危险的。为了有效地射杀野兽并保护自己,不少狩猎民族都有自己的毒药,并把毒药涂在箭头或者矛头上,用来射杀凶猛的动物,甚至也用来毒鱼(Edward L. Schieffelin The Sorrow of the Lonely and the Burning of the Dancers St. Martin's Press New York 1976 p.13;Nepoleon A. Chagnon Yanomamo Harcourt Brace Jovanovich College Pub lishers 1992 pp.48~53.)(参见图一、图二)。非洲Kung布须曼人对毒箭的用法有详细的描述: “小而轻的弓、箭和矛及花样繁多的袋子和工具构成基本的狩猎套(图二)。但是,猎人狩猎主要依靠致命的毒箭,这种毒是从一种未成年的甲虫(beetle larvae)得来的。毒箭是如此有效,羚羊甚至长颈鹿一旦被它射中,不到一天就能中毒而死。毒是通过野兽的中枢神经发生作用的,因此食肉对人们无害,除非毒进入野兽或者人的血液。在村庄里,毒箭往往装在箭袋中,放在安全、孩子够不着的地方。为了保证安全,毒药甚至只涂在箭秆上,而不是锋利的箭头上,以防备意外的划伤。箭还得定期检查,并不断涂上新的毒药(上引Marjorie Shostak书,第14页)。” 布须曼人射中猎物后,往往不急着抓到它;如果头天傍晚射中了,就回家睡觉,第二天叫来家人一起追踪,这时中毒的野兽已经死掉或者接近死掉了(同上书第89~90页)。 我们不知道中国史前的人们是否已经使用毒箭,也不知道河姆渡和跨湖桥的先民是否用毒箭或者毒矛狩猎水牛,但是,就技术而言他们不落后于非洲的Kung布须曼人,也不落后于毒鱼的巴布亚新几内亚东部Bosavi山区的土著居民,如果他们使用毒箭或者毒矛狩猎野兽,那是一点都不奇怪的。(2006年2月24日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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