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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湖桥的陶罐子里煮的什么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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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上书第77页),喝野禽汤的方法,大概跟我国民间炖老母鸡的习惯相仿佛,目的也是一样的。 Kung布须曼人还知道怎样流产。如果妇女怀了不该要的孩子,她就会喝一种草药“使她的月经回到正常,‘毁掉她的内部’,发生流产但又不会影响她继续生育的能力(同上书第19页)。”我们不知道这种草药的名字,但看起来非常有效。 远在澳大利亚的澳洲土著,在欧洲人到来之前,既无农业,也不知道陶器为何物。但是他们也有丰富的草药知识,流产是非常普通的一件事情。根据1948年的一项调查,澳洲北部Arnhem地区的三个聚落,妇女们知道多种流产方法。在Oenpelli地区,至少一半的流产是人为的。在某些地方,一些草药用来流产,约克角半岛西部有人相信非法生育所以罕见是因为土著对草药的知识非常丰富。当然,也有许多地区最常见的流产方法是用手猛压孕妇的腹部(Geoffrey Blainey Triumph of the Nomads A History of Aboriginal Australia The Overlook Press 1976,pp.95~96.)。根据对350个前工业社会的调查,流产是“一项绝对普遍的行为”(同上书第96页)。 致幻药物在许多采集狩猎民族也不鲜见。巴西和委内瑞拉热带雨林里的Yanomamo人,能用多种植物加工成粉末状的致幻剂,并通过管子吹进接受药物者的鼻子里(Nepoleon A. Chagnon Yanomamo Harcourt Brace Jovanovich College Pub lishers 1992 pp.53~55.)(参见图一)。致幻剂是巫师做法的必备,因此也是后进民族最常见的药物。 我们已经知道史前人能够实行非常复杂的外科手术(韩康信、陈星灿:《中国古代开颅术的考古学证据》,《考古》1999年7期),相信伴随手术也会有药物的运用。跨湖桥遗址中出土有菱角、核桃、毛桃、梅、杏、松果、芡实、酸枣等可食用的野生果实,还发现满坑的橡子,其中一定也有我们已经忘却或者根本不知道用法的草药,用来狩猎、治病、流产、致幻或者催奶,跨湖桥人也许比我们想像的还要聪明得多。 最后补充一点,后进民族对动植物的知识比我们现代城市人丰富得多,仍以Kung布须曼人为例,妇女们日常采集的野生植物就达105种(上引Marjorie Shostak书第12页),他们对各种植物的特性和功用了如指掌,跨湖桥的史前先民一定不输于此吧!(2006年1月27日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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