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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痕分析在磨制石器功能研究中的初步尝试——二里头遗址石斧和石刀的微痕分析

    微损伤会随后来的刃部破损而消失,而使分析者失去捕捉这些信息的可能;4、同种功能引发的同种损伤形式的程度和数量不一定是简单地随着作业时间的增加而递增,所以,必须在动态中把握微痕与功能的可能对应关系,因此,长时间实验并且分阶段观察至关重要;5、磨制辉绿岩石斧的坚固和耐用程度远远超过我们的想像,日常使用除作用于骨头或更硬的东西之外,几乎不可能对它造成大损伤;6、多标本实验对于微痕分析研究至关重要(所谓多标本实验,是指以某项影响使用痕迹形成的因素作为变量,针对某一种功能做一系列改变变量的实验,比如,用石料、刃角或重量不同的多件石斧标本进行砍骨头实验);7、作用于复合加工对象的工具功能判断难度较大,如果复合对象中的一种甚至多种属于难以对石斧造成明显损伤的材质,而只有部分加工对象在石斧刃部留下印记,则石斧的确切功能仅靠微痕分析是难以破读甚至永远不可能破读的;即使复合对象的每一种材质都能留下可以观察甚至破读的痕迹,也难以确定各种痕迹是在复合加工对象中同时产生的还是在长期的使用中分别在不同功能中形成之后累加的结果。在上述认识的基础上,笔者又根据二里头遗址石斧使用痕迹的特点,将78件出土石斧分成四组,认为这四组代表着不同的功能类型,但是每组石斧的功能可以转换,转换有一定的方向性,表现为石斧先被用于需要锋利刃缘且对石斧损耗较小的工作,用钝之后直接转用于不需利刃的工作。所以石斧的功能是很复杂的,每件石斧的功能都是多样的。尽管目前的研究无法确知每组石斧的功能到底是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砍树和砍木材之类以往被认为是石斧的主要功能的作业内容,只属于对石斧损耗最小的那类工作,处于石斧利用流程的开端。有意思的是,石斧的大小和形态这两个以往被人们认为可能影响功能的发挥的因素,在本文的使用痕迹分组结果中并没显示出大致对应的关系,所以形态和大小可能不是区分二里头石斧功能的重要因素。针对二里头的石刀,笔者做了4个收割实验,包括两件刀和两件镰形器,其中一件镰用于贴近地面收割水稻,另外3件标本则用于掐谷穗。从这4个实验中笔者认识到:1、用镰连秆收割的速度远比掐穗效率高(如果考虑连秆收割的庄稼还需要时间将可吃部分取下来,则总体效率也未必高),但是,前者只有在耕土硬度很高的情况下才可能成功实施,所以,即使二里头石镰是用于收割,其适用范围也是非常有限的,石刀如果确是用于掐穗,反倒比石镰具有更大的优越性; 2、无论使用哪一种收割方式,收割都难以在刃角40度以上的砂岩收割工具上引起片疤之类的破裂性损伤;3、磨圆和光泽是收割工具常见的损伤形式,在通常情况下,接触面的光泽比非接触面发达;4、以摘取穗部的方式进行收割的工具,由于接触部位小而且使用部位比较集中,长年累月使用可能会引起刃缘和接触面局部凹陷;5、尽管收割工具在使用过程中渐渐磨损,甚至因为石料的缘故(砂岩)损耗较快,但是其刃缘变钝的速度相对较慢;6、与石斧的实验结果一样,收割工具局部的微磨痕会随后来的刃部损伤而消失,从而使分析者失去捕捉这些信息的可能,这想必是所有工具使用痕迹形成过程中不可避免的现象; 7、收割形成的光泽未必是越靠近刃缘越发达,最发达的光泽有可能反倒与刃缘略有距离;8、连秆收割比掐穗容易产生条痕,但是总体上讲收割在砂岩上难以产生肉眼或体视镜可见的条痕;9、体视镜看到的收割光泽有两种分布形式,一种仅在部分矿石上发亮,另一种则成片分布,但这仅仅是分布形式的不同,不具备光泽强弱比较的意义。造成光泽分布形式不同的原因,可能与石料的矿石构成有一定关系,在同等情况下,矿石种类比较单一或者性质较接近的标本形成的光泽比较均匀,容易形成成片分布,而矿石种类比较多而且性质相差悬殊的标本(比如砂岩),则光泽形成也不平衡,于是某些矿石的光泽便比较突出;10、体视镜观察光泽有一定偏差;11、尽管砂岩的光泽发生速度比较慢,但是其光泽形态与燧石在相同的使用条件下产生的光泽类型一致,至少谷物光泽形态是一致的。在这些认识的基础上,笔者对86件石刀的使用痕迹进行观察分析,认为掐穗是石刀的功能,但是并非唯一功能。完整石刀除用于掐穗外,还用于刮削类工作,只是目前无法确知加工对象。另外一个重要发现是:以往被视为废弃物的半截石刀,其实是被二里头人予以利用的,而且残存部位不同的半截刀可能还被分别用于不同的用途。在研究石刀功能的过程中,笔者还对低倍法和高倍法结合的模式进行了探讨,认为高低倍法比较理想的结合方式应该是先用低倍法对出土的大量标本逐一进行观察,全面掌握了标本的基本情况之后,选取代表标本,用高倍法的扫描式观察确认加工对象而不是像以往研究者想像的那样仅仅将高倍法用于选点观察。
     
        尽管对二里头遗址石斧和石刀的微痕研究目前还未能提供有关它们功能的确切答案,但是已经获取了前所未有的大量信息,初步揭露出磨制石器功能的复杂性。通过上述两个个案研究,笔者深刻体会到不能将微痕分析简单地视为一门技术,而更应该视为一种研究思路和方法。探索一套适合于磨制石器功能研究的微痕分析解释体系,需要众多研究者通力合作,进行系统的实验研究。同时,我们也应该清醒地看到,微痕分析有着本身的局限性,不能奢望单靠一种方法来解答有关石器功能的所有问题,所以,在坚持其主证地位的前提下,还要结合其他各种方法进行综合研究,比如,从考古背景中寻找线索、从民族志材料中汲取实验灵感、参考设计术(design)的研究成果来确定与功能相关的变量、用力学分析和残留物分析来检验微痕分析的结论等等。

    (2005年11月25日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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