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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福通故居遗址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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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故里在元代应为汝宁府沈丘县界沟。 其二,《刘氏家谱》详细记载了刘福通家族世居界沟,并且记载了刘福通的出身来历、宅第园囿、起义因果、生卒年月等。据查《刘氏家谱》原存刘福通后人刘慎铎处。因“文革”中,刘慎铎被游斗而-据说游斗时刘脖颈上仍挂着刘姓宗族祖先牌位,家谱不知埋藏何处。但原界首县副县长丁香圃先生1961年负责纂修界首县志时,曾亲眼看到《刘氏家谱》并作了重要摘录,他在笔录中记载:“六十年代末……我曾多次到刘福通故里与其家族后裔交往相处,经过反复工作,后裔终于明其来意,欣然同意,方见到《刘氏家谱》第三卷。”谱中记载:“……氏考其繇来远矣汉佐高祖功,年迈,帝允定居界沟……”。可以看出刘福通祖居界沟由来已久,刘之先祖自汉初辅佐汉高祖有功,才钦赐定居界沟的。《家谱》对刘福通宅第有详细记载:“南宅北园,黄泥沟贯穿,以独木桥相通。宅深一所三院,正厅三楹,东西房十余楹,回廊抱厦,北花园有马形松,珊瑚培柳,寒竹梅静,饲白鹿两只,乃珍。”说明刘福通家巨富。《家谱》还明确了刘福通起义时年龄是:“刘氏福通襁褓伦三十……”,而死的年龄是“卒年四十有五……并殉难溺滁瓜……”。重要的是:由于这份《刘氏家谱》是:“龙凤十一年撰写的”,正是刘福通牺牲的年份1365,而且又是刘氏清江族盟缅叩撰的,因而可信程度较之宋濂、李善长撰写的《元史》更为可信。 其三,旧志书和民间传可帮助证明刘福通故里的确切位置。1944年编印的《界首一览·人文》记载:“元末刘福通,刘兴镇人,家巨富,性豪爽。顺帝时以黄河南徙,汜滥为灾,派御史贾鲁南下视察。贾沿颍水东下,闻刘巨富,有花园今皂庙,中植珊瑚树,乃假查为名,入其园,向刘索之,刘拒不许。贾因怀恨。是时,颖水甚小,又因黄河拦入,俗名黄泥沟。乃复奏,颍河须开掘,加其深阔。因刘宅跨颍水上,中以木桥通往来,南岸为住宅,北岸为花园。贾意藉掘河以毁之,建议于朝。自中牟县南,开一河,泄黄水入颍,至周口,合于颍水干流,今之贾鲁河即此。刘闻贾欲毁其宅,乃蓄意造反。命石工造一石人,五官四体具备,唯缺一眼。造谣云:‘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将石人埋于界首下游河边。鲁掘至界,既毁刘宅,至下游,果掘出石人,缺一目。是时,民众以为应谣,遂暴反。结果,终受朝廷派兵剿办而失败。” 《界首一览·地文》还记载:天马行空之古松,“相传为刘福通花园内之古松即今皂庙警局所在地,此松之枝叶,如天马状,在三十里外,即可见其如天马在空中飞行然,当时咸谓为神松。民国十九年,萧军长之楚,购伐之为其母寿木。” 有关刘福通起义的两则民间传说也有助于对刘氏故里的证明。第一是界首城内皂庙供奉之神为一黑脸大汉,据传为刘福通在故乡起义时主持炊事的伙夫头领。以前每年农历4月12日这里还举行庙会。第二是界首境内的刘塌桥,原名刘家桥,因刘福通起义后在这里大败元兵,故易名以为纪念。附近的“长身沟”也被易名为“常胜沟”。 其四,在刘福通故里发现的古遗址中出土一系列元代文物,可以证明此处即刘福通故居所在地。此处遗址长、宽约500米,一半在贾鲁挖河时毁去在颍河中,另一半在颍河南岸牌楼街北首之高台上。近年来,刘氏后裔在挖土建房时,仍不时从地下挖出旧宅基的砖石等。原河北岸的刘家花园旧址所建的皂王爷庙,抗日战争时期改为皂庙镇警察局,现为县剧团家属院。在刘氏故居西南500米处,有一长达2.5公里的跑马道,跑马道左侧有一三角形池塘,名为饮马塘,相传这些遗址都是刘福通骑马练兵的地方。 1965年春“四清”期间,由工作队督工修建“卫民涵闸”时,在传说中的刘福通故居处,距河岸十米的地方,离地表两米深处,同时出土两件文物。一是“石人”,青石质,高约2米,头呈球状,身躯略呈扁圆状,上宽下窄,有粗糙的线条纹。石人座长67厘米,宽60厘米。二是石狮子,青石质,高1.02米,长62厘米,前腿直立,后肢蹲卧,唇角各露一齿,鼻下有三条上翘胡须,造型粗犷。经鉴定均系元代遗物。同时出土的有黑色的陶罐、乳白色釉粗陶碗等。历年在宅基附近出土的有铜镜,家藏有一汉白玉雕花“上马石”现仍收藏在刘氏后人刘慎坤处。 上述出土遗物可以进一步说明,这里就是刘福通故居遗址。 (2005年11月11日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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