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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破译史前艺术中的符号

    的三角纹就属于原始艺术符号,对于这类符号,你只有了解它的历史,它的象征意义才能显示出来。考古发现的原始艺术中的物化的象征符号,其象征意义并不都像何林先生所举出的石祖那样,可由物体的形态直接观察到,甚至“连三尺孩童也能识得”。不过,三尺孩童可能会直观地认识到石祖为何物,而对于不同时代和不同环境中所出石祖的内在涵义,他就难以识得。如新疆木垒、奇台等地古代居民有把石祖和石女阴成组地埋到田地里的习俗,尼勒克县曾发现一个规模较大的古代祭祀坛,其祭祀的对象也是石祖(见本报2004年12月3日7版)。结合人类学的研究成果,笔者认为它们都是广泛意义上的祈求丰产的遗存,古代人类通过雕刻石祖这种艺术品,并通过一定的仪式祈求人类自身的繁衍及万物的丰产。这显然是三尺孩童的理解力所不能及,甚至有些专业工作者,也曾将石祖和石女阴误为石杵和石臼;其中的文化内涵,绝非一个“性”字所能说明,更不存在什么“涉性考古”的概念。好在无论怎样,像石祖这类遗存,其象征意义还是容易把握,也容易被文物、考古学界所公认,但绝大部分原始艺术品所具有的含义就不能根据符号的形状来推断了。要破译这些原始符号的寓意,就需要有更丰富的考古学和人类学方面的知识,正像科林·伦福儒和保罗·巴恩所说:“图像和物体(遗物)本身不会直接向我们表达它们的含义,尤其是在没有文献证据的情况下。其含义的解释则正需要观察者,即研究者来阐述,这也正是科学研究的基础”,在解读这种符号时,“我们至少还要看这个符号的形状是怎样被使用的,以及它与其他符号所具有的内在联系”,要“注意遗物出土时的特定的共存关系:因为遗物的组合、遗物的整体才是实质的,而单一孤立的物体则不是”(《考古学:方法、理论与实践》第389-390页,文物出版社,2004年10月)。这里,举一个现成的例子。近年来发掘的新疆罗布泊小河墓地,由于良好的保存条件,墓地部分遗存的原貌被相当完整地保存了下来。这里出土的大量文物表明,生殖崇拜及与之关联的丰产巫术是史前原始宗教的主要内容。墓地木棺前立有多棱形和桨形立木,早在六十多年前瑞典人贝格曼首次在这里进行考古时,并没有辨识出这些立木的真正含义。贝格曼分析,桨形立木“预示着埋葬在这里的人们生前经常划桨”。贝氏此说六十多年来无人怀疑,随着小河墓地的全面揭露,发掘者们注意到多棱形立木的上端涂红,它总是伴随女性墓,而桨形立木,则无一例外立在男性棺前,“桨叶”一律涂抹成黑色, “桨柄”涂成红色,涂红的部位阴刻7道旋纹。结合墓内频繁出土木祖等与生殖有关的遗物,发掘者逐渐认定桨形立木象征女阴,多棱形木柱象征男根。小河的居民利用这种形象的和并不完全形象的男根和女阴象征符号,通过一定的巫术仪式,反复地强调原始宗教的同一命题:祈求人类自身的繁衍和与人类社会关系致密的万物丰产。看来,将桨形立木说成是船桨,只是贝氏由它的外形出发,得出的直观推理罢了,而墓地的发掘者们正是因为注意到了遗物“特定的共存关系”,注意到符号间的内在联系,才进而揭示出它们的实质。
     
        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笔者参加洋海墓地发掘时,见到一些经过使用已陈旧了的木桶,在作为随葬品入葬之前,新刻上成组的三角纹,并有意选择其中的一些染成红色时,便怀疑它们并非出于纯粹的装饰、而具有某种原始宗教含义。近几年来洋海墓地大规模的发掘,这种例证不断增多,特别是新发现了在木桶口沿外侧通过镶粘植物种子呈现一周凸起堆塑的三角纹时,这种纹样符号所具有原始宗教含义更为突显。2003年洋海墓葬被盗案中缴获了一件这样的木桶,桶壁上刻出动物和三角图案,三角内也镶粘植物种子。查吐鲁番史前彩陶纹样,发现三角是其构图的基本母体,绝大多数的陶容器,在人们平视时视线所不及的器物口沿内绘一周三角。为了正确解读这些三角纹样,笔者才开始注意到它在东西方原始宗教中的原形,同时注意到小河墓地那些与生殖巫术有关的冥箭上也精雕着小三角,同样也被染成了红色。基于人类学知识和中外考古的发现,认定在上述遗存中三角纹是祈求丰产的符号,其原形也认同中外学者的旧说——三角是女阴的象征。实际上,贝格曼早在六十年前也注意到这些神秘的被染成红色的小三角,他认为这些纵向或斜向排列的三角纹“图案一次又一次复现在这种象征性的箭上……试图将这一现象解释为与生育祭奠中的某些物品有共通之处的想法当然极富诱惑力”,“虽然我不敢肯定一个三角形图案一定就表示乞求生育,但是像大多数出现在原始艺术品上装饰图案一样,它们带有某种象征性意义这一点却是必然的。由于我们采集品上的三角图案极小,因此欲达到比较醒目的目的就必须数量多”,将三角纹染成“红色则进一步增强了这种魔法的力量”(贝格曼:《新疆考古记》第93-94页,王安洪译,新疆人民出版社1997年出版)。上世纪上半叶,贝格曼就从原始宗教、文化人类学角度研究史前艺术中的符号,而我们今天如果简单直观地当它是“普普通通的几何纹样”,忽视了“特定的共存关系”、“内在联系”,那才真正“违背造物者的本意”。可见,在对考古学现象进行阐释时,我们还亟须要进一步加强人类学方面知识的学习。
     
        另外,何文说:“诚然,欧洲、埃及的一些考古实例有用三角形图案象征女阴的,那也是个案,不应该涵盖所有的三角形纹饰”。我想何先生可能未注意拙作原文中有这样一段话:“三角纹是古今中外图案中最为普通的一种,特别是中国西北地区史前彩陶艺术中,它更是最常见纹样。这里,并不是说所有的古代艺术中的三角纹,都能从这个方面分析、解释。只是用这种方法来解读古代艺术品中具有神秘意义的符号,不失为一种重要的途径和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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