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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性考古需要客观——与刘学堂同志商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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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就把洋海墓地出土木桶上的三角形纹饰解译为性符号。更何况插图中的三角纹组合已是明显的齿纹。从古到今,生活中以三角纹或齿纹为装饰或标志的例子太多太多。 文化艺术不但有许多共性,而且有极强的传承性。不同地区、不同种族,有时会分别创造出惊人相似的文化艺术。三角形图案,不论中外,自古以来就世代传承着,以牧业和狩猎业为主的吐鲁番古民族会经常与野兽甚至猛兽遭遇,以齿纹刻画于盛器、武器上并染成红色作装饰图画是自然而然和合乎情理的。 我不否认先民们有“性崇拜”和“性器官”的刻画、描绘和建树。但是,插图中的齿纹边带不可能如《解译》作者所说的属于“性符号”。诚然,欧洲、埃及的一些考古实例有用三角形图案象征女阴的,有那也是个案,不应该涵盖所有的三角形纹饰。 一个考古论点的确立,首先要讲科学性。不但要使考古界的大多数人认可,也要逐渐为社会认可,才是站得住脚的结论。譬如:原始社会石祖、陶祖的发现,并将其定为性崇拜的象征,不仅为文物界、考古界所公认,也已为全社会所认同。何以如此,就因为它的形状连三尺孩童也能识得。而如《解译》的作者把木桶口沿周围的三角纹边带解译为性符号,即使是在考古界又有几人能认同!因为它与“性”实属风马牛不相及也。考古工作者在涉性考古上,当然不能讳莫如深,但也不必把古人的造设想像得过于离奇和神秘,应尽量直观一些。否则有可能违背造物者的本意,也背离考古的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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