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上京博物馆现收藏一件辽代石雕卧犬,2003年在辽祖陵陵园内神道出土。该犬为灰白砂岩质料,通体磨光,带有基座,在石犬的颈部和背部隐约可见黑白两色。由此可见此犬原来应为黑白花犬。通长0.88米,宽0.70米,高0.26米,嘴部和耳部均有残损,前腿并拢前伸,头部依伏于双腿之上,后身右侧卧,长尾依于后腿,尾尖向后卷曲,石犬细腰,胸部粗壮,腿长爪利,双眼圆睁,目视前方,透出契丹犬的机警与威猛。
在辽代,犬不仅用于看家护院,而且还有很多用处。对于以畜牧、渔猎为主要生计的契丹人来说,犬是他们非常重要的帮手和朋友,它不仅给人们看门护帐、为羊群守夜,而且在狩猎时又帮助主人追捕猎物。契丹人在狩猎时,除了使用弓矢、刀剑、矛枪等器械外,其中对猎犬尤为倚重,关于猎犬在狩猎中的重要作用《辽史· 兴宗本纪》有记载 ,如兴宗耶律宗真重熙二十三年(1054年)九月庚寅,这是一次由皇帝亲自参与的围猎,“猎、遇三虎,纵犬获之”。能够获三虎,绝非三五只猎犬所能完成的,可想而知当时搏斗场面之激烈。
犬在辽墓壁画中多有描绘,如在敖汉旗喇叭沟辽墓壁画中有一幅《出行图》,其上画有一只在奔跑的白色猎犬;在传世画作中对猎犬也有描绘,台北博物院收藏一幅胡瑰所绘画的辽代《出猎图》,其上就绘有三只猎犬,两只黑黄花犬分别蹲于骑在马上的狩猎人怀中,另一只白色猎犬则趴在马鞍后;辽上京博物馆在第三次文物普查中,在白音乌拉苏木一被盗辽墓中采集到了一块带有狗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