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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钅奇 登定州塔 侍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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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作,想必应该是其根据之一。《升庵集》卷30《病中永诀李张唐三公》作于己未年(1559)六月,诗曰:“魑魅御客八千里,羲皇上人四十年。怨诽不学离骚侣,正葩仍为风雅仙。知我罪我春秋笔,今吾故吾逍遥篇。中溪半谷池南叟,此意非君谁与传。”可见知己之深。按,诗中半谷指张愈光,中溪为李之阳,俱滇中名士。考杨慎因忤世宗皇帝而谪云南,讲学授徒,对当地文化发展贡献颇大。唐钅奇作为赋闲在家的前任官员,与杨慎应该地声色相投的。既然如此,相交相知也就在所难免了。不过,古人称“字以表德”,即名与字应有内在联系,而“池南”与“钅奇”字在意义方面并无关联,且诗刻自称“池南子”,挚友曰“池南叟”,则《云南通志》在史料理解和使用上是有问题的,即“池南”应为唐钅奇之号,面非其字。 从诗中“缥缈过孤鸿”及自署“池南子”来看,唐钅奇应该是在罢官南下途中创作此诗的。由于文献不足,其罢官缘由已难以详考。不过,杨慎卒于嘉靖三十八年(1559)七月初,即作永诀三公诗的下个月初,可见唐在家闲居实不下20年。 (2006年12月13日8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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