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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济的烟斗

    年就读于美国麻省克拉克大学心理学系,1920年进入哈佛大学研究院攻读人类学。他在哈佛从师于虎藤、托策和狄克森,分别学习了体质人类学、考古学和人种学,并在1923年完成《中国民族的形成》博士论文。1925~1928年,他主持了山西南部夏县西阴村一个仰韶文化的新石器时代的遗址,他是中国人第一次用科学方法发掘考古遗址的考古学家。在以后的十五次殷墟发掘的过程,他主持和领导了十次。他在发掘过程中,最先使用了西方的考古方法和观念,把地层学和类型学带到了中国的考古工地。在出土文物的订名上,提出一整套带有规范性的标准,这在以后七十余年的中国考古工作中,他的学生诸如在大陆的夏鼐、在台湾的石璋如、在美国的张光直,都没有离开这一轨道,另辟蹊径。所以将李济推为中国现-古学之父,是令人信服的。

        李济除了担任中央研究院史语所考古组主任以外,另一兼职是中央博物院筹备处的主任。他在这个任上干了十四个年头。他的设想是将中央博物院办成世界一流的国家博物馆,在收藏、保管、陈列、教育、科学普及工作、学术研究工作,至少是在全国保持一流水平。为此他网罗一批优秀人才做他的专门设计委员。吴金鼎、曾昭、尹焕章、郭宝钧、赵青芳、李霖灿、庞熏琴、冯汉骥、王天木,都是他手下的强将。他将博物院的工作人员定为“专门设计委员”这一职称,是颇有创意的。在博物馆初创阶段,资金、技术力量和人才的培养,尚需时日积累,因此必须根据实际情况,因财力办事情,依人才开展工作,一切做到量力而行。既不可能把西方博物馆那套管理方法搬来,将一批专攻博物馆的博士请来,全面铺开工作:也没必要参考苏联的僵死体制,按办行政机关的模式办事业,形成行政、业务两张皮的后果。中央博物院连会计这一职务都不设立,而是与同济大学合用一会计师,可以说是真正做到了“精兵简政”。遗憾的是,时逢八年的抗日战争和四年的解放战争,将中央博物院办成世界一流的国家博物馆的夙愿没能实现。在漫长动荡的日子里,只好将文物搬来搬去,最后搬到台湾,中央博物院与台湾的故宫博物院合二为一了。从此人分异地,物置两方,一条浅浅的海峡,竟成为不可逾越的鸿沟。

        我的父亲王天木是中央博物院的筹备处的专门设计委员,是李济的下属,与李济保持亲密的同事关系。父亲虽然参加了燕下都和王建墓的发掘工作,但其特长,却是制作模型,配合博物馆的陈列工作。李济参观过美国许多博物馆,深知制作模型、标本和复制品的重要性,因此对父亲的工作给予极大的关怀和帮助。李济长父亲十五岁,总以敦厚长者善待下属。李济和梁思永在殷墟已经发现古代车迹,为当时条件所限,不能将车形准确地剥离出来,画出图形。这对于考古工作者研究古代交通工具来说,实在是莫大遗憾,他希望父亲将古代车制作出模型,给往后的考古工作者一个直观的印象。父亲在1939年花了一年的工夫,复原了东汉十三种车制、做出模型,并对清代经学家的研究成果,绘成复原图,标明尺寸。这对于郭宝钧撰写《睿县新村》的报告,很有启发意义。李济看到这些模型,非常喜悦,在办史语所研究成果展时,把这些模型陈列其中,获得同人的好评。由于李济的提名,父亲还得了中央研究院的最高荣誉奖——杨杏佛奖。

        李济不仅善于提携晚辈,而且循循善诱,启发青年学子的智慧。他经常对年轻人提出的一个问题是:两个人打网球,不慎将球打到邻居家花园里的草坪里,如何最快找到网球?当大家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时,他说:“将草坪打上格子,一块一块地找,看来似慢,实际最快。”他的找网球的方法,恰好就是他田野考古的方法。有一次,李济在李庄与同人雨中散步,突然问左右:“我国古代有没有改变力学方向的机械?”当大家陷入沉思遐想时,他说:“你们打开油布雨伞,看看是否是通过一组杠杆,连通榫卯中的引线,使伞一张一合?”经李济一说,左右豁然开朗。年轻人通过与李济的交往,得到很多意想不到的知识。

        有一次,我看到五十年代《考古》杂志有一篇夏鼐批判李济的文章,大为不解,便问父亲。父亲说,解放初期批胡适,那是一个信号。二之(指胡适之、李济之)都是旧知识分子的头面人物,他们的在京弟子要与他们在-上、思想上划清界限,才能带领群众继续工作。愈是亲密,愈是要率先反戈一击;否则无法过关。但也因此,大家对李济的名字讳莫如深,他的身影及其学术影响,也就淡出大陆的考古界。

        李济离开大陆已半个多世纪,离开人间已四分之一世纪,他在大陆的踪影几近乎零。所幸是,他留给父亲的两件遗物,保留至今。一件是1943年他的博士论文的日文版,由须山卓译,生活株式会社发行,日文题目是《支那民族の形成》。另一件是他从国外带回的一只烟斗,如图。这只烟斗很别致,斗径很大,斗面且有一铜面罩,与斗口相连,大概是用它压实装满的烟丝,也防止烟灰随时脱落。铜面罩有一扣袢,与丝绳相连。烟嘴可以拆下清洗。这种稀奇古怪的烟斗为国内所罕见。

    (2006年9月20日8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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