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兰、加拿大、法、比、瑞士、德、奥、希腊、罗马、荷兰、匈牙利、印度、意大利,日本、波兰,俄、瑞典、西班牙、南美、葡萄牙、土耳其等地的戏剧及其戏剧史等著作,可谓洋洋大观。他能直接看法、英、德等国文字,所以藏书大部分是第一道手的原文,不是辗转翻译出来的。 赵先生所言不虚,“褐木庐”馆藏书确实丰富,1932年宋春肪曾编过一册《褐木庐藏剧目》,内收藏书已有三千多册,而到1938年他去世时,据陈子善先生在《宋春肪“褐木庐”藏书种种》一文中介绍,这时其藏书已达七千八百册之多,可见“褐木庐”是座馆藏戏剧资料极为丰富的宝库。
宋春舫非常珍爱自己的藏书,不仅设专馆来收藏,而且还精心为其设计过藏书票。一枚名为“褐木庐”,由打开的书本、羽毛笔及C、B两英文字母合成的墨水瓶构成图案,具有西洋风味。前些年在北京琉璃厂的“海王村”旧书店,出现不少册贴有这枚藏书票的“褐木庐”藏书,沪上陈子善先生、台湾的吴兴文先生都有幸买到过,并撰文作过介绍。但宋春舫另有一枚名为“春舫藏书”的书票,多年来还未见有人提及,借此我想略说几句。
友人白君是旧书肆的常客,更是位有心人,不久前在北京东城灯市口旧书店的一堆外文书中,有幸觅得一册宋春肪的旧藏,承他不弃,携给我看,这是1905年美国马萨诸塞州的达波·艾博斯特出版社出版的《可爱的泥马车》,为一剧本,由哈佛大学的梵文教师阿瑟·威廉姆·瑞德博士根据梵文转译而来。此书装帧堪称豪华,为20开本,蓝布纹面精装,书根书口毛边,书顶烫金,这枚“春舫藏书”的书票就贴在了封里的正中央,尺寸是12.6×9.5厘米。它构图简单,在由鸟兽构成的框式内,题有“春舫藏书”四个大字。与“褐木庐”藏书票相比,我觉得这枚更具有民族风格,它是采用了汉画像中的鸟兽图案并与古老的篆字相搭配,呈现出一种东方情调,具有和谐之美。
应该说明的是,在这枚“春舫藏书”的书票上,还印有“褐木庐”的藏书编号,其编号为IND/0610,不过从我收藏的《褐木庐藏剧目》上,却未查到此书的记录,为何失收,我不清楚,不敢置一辞,但能够欣赏到“褐木庐”主人的藏书及藏书票,总是令人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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