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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西晋侯墓发掘大型车马坑 惊世发现尚未完工

    还没有发现明确的物件能验证这一推测。

      接下来,令人痛心的事情发生了——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由于海外文物市场的刺激,盗掘古文化遗址、古墓葬之风在中国大地刮起,山西晋南这块人文荟萃的地方也不例外,盗掘者开始了大规模的盗墓活动,位于曲沃县和翼城县交界处的天马、曲村一带是晋文化的核心地区,也遭到了疯狂的破坏。位于遗址内的北赵村南的西周墓地早在1984年就有线索露出,因故一直未能钻探查明,这时却因盗面世,1992年的春天,考古工作者清理了这里被盗的两座古墓时(编号M1和M2),惊奇的发现这是一对有着特别形制的墓葬,两座古墓均带有10余米长的斜坡墓道———这种古墓,应该比先前考古发现的贵族墓等级更高,但古墓的主人是谁,却因墓内文物遗失无法确认。

      就在1992年春天的工作结束不久,又有一组古墓被盗,考古工作者又进行了抢救性发掘。奇迹在偶然间不期而至———在一天的发掘快要结束时,一件铜鼎露出来了,此时天已快黑了,主持这个墓葬发掘的孙华先生仔细抹去铜鼎上的泥土,用手触摸,感觉铜鼎上刻有文字,几行文字隐隐约约露了出来,拿出来清理后,其中有三个字清晰可辨:晋侯苏!现场的专家们兴奋得拥抱在一起,猖狂的盗贼打开的竟然是一扇窥视古晋国之门———晋侯苏即晋献侯的墓葬,与这个铜鼎放在一起的出了其他物件外,还有两件较小的编钟。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上海博物馆的马承源先生在香港的古肆行里发现一组残缺的编钟,共14件,他慧眼识珠,以800万元的价格抢救回国,通过对其上的文字辨识,感觉这不是一套完整的编钟,而考古专家在晋侯苏的墓葬里发现两个编钟,经鉴定,与上海博物馆收藏编钟共为一套16件,上刻355字,完整记载了周历王33年晋侯苏受命伐夙夷的全过程及周王对苏的奖赏。2003年,这套编钟“合璧”上海公开展出,同时,晋侯苏墓出土的5件铜鼎也全部聚齐———两件由警方追回,一件由美籍收藏家范季融先生收藏,一件由马承源先生从香港购回,另一件就是被盗现场发现的那个。

      发掘车坑的点点滴滴

      专家们用手铲和毛刷一点一点刮土;依靠颜色的差异,寻找化为尘土的马车

      “能参与晋侯墓地车马坑考古工作,我很幸运!”毕业于北京大学考古系的吉琨璋说这句话时很真诚。几年来,北京大学文博学院和山西省考古研究所的专家们在晋侯墓区倾注了大量心血。

      1997年,专家们对探知的晋侯苏墓陪葬马坑进行了清理,经辨认,殉葬马匹至少有105匹,马腿被相互绑在一起,有的马高昂着头,挣扎着穿越了2800多年时空。

      由于种种原因,在马坑清理完成后,车坑的发掘工作一度停滞。

      2002年,吉琨璋接过晋侯墓地考古工作接力棒。

      在国家文物总局、山西省文物局领导的关注下,2006年2月15日,山西省考古研究所与北京大学文博学院组织的联合考古队启动1号车坑发掘工作,吉琨璋担任联合考古队项目负责人。

      晋南大地本就少雨,大棚内的墓区尤为干燥。板结的土壤无法开工,怎么办?有专家提出阴湿土地方案———用喷头浇水,像下小雨一样,漫漫淋,让干燥的土壤一点一点吸收潮气。如是20多天,土总算阴到了。下面的工作更细———考古技工一手拿手铲,一手拿毛刷开始了大海捞针般的寻找,刮去一层不到1厘米厚的“皮”,没有,再刮一层,还没有,一层一层地剥,十几层“皮”剥离了,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马车大部分为木质构件,2800年,木头腐烂而后变质,已经化为尘土,在土中找土,你可以想像那是一件多艰难的工作。”吉琨璋说。

      3月下旬的一天,在车坑东北角,出现一小截灰色的土,与周围的土颜色明显有异。专家们确定,应该是一截车衡。从北壁向南清理,一排10辆“马车”出现了,再从车坑西侧入手,轻轻拂土,4排“马车”整齐排出一个车阵。

      吉琨璋激动的心情按捺不住,那段时间,每天都有新景象———车轮出现了、车体出现了、车辕出现了……

      6月中旬,吉琨璋他们经历了一年多来最惊心动魄的一天———下午,他们正在工作,突然,狂风刮来,一颗老榆树被连根拨起,大棚顶的十多块石棉瓦被风卷走,很快,大雨倾泻而下。车坑里发掘出来的车不过是一堆一堆的土,怎么能经得住大雨的冲涮呢?工地上的十几个人吓呆了,从棚顶泻进来的雨水如果流进坑里,后果将不堪设想。大家顾不得自己,用手铲取土开始在车坑周围筑“坝”,以挡住雨水,不让流进车坑。好在,雨随风走,十多分钟,雨停了!十几个人满身泥水瘫坐在地!

      惊世发现尚未完工

      尘封2800多年的历史尚未全部开启,至少还有10辆马车深藏“闺”中

      2007年1月27日,手铲与毛刷的舞动暂时停止。

      40辆“马车”得以完整面世———“基本复原了马车原貌。”吉琨璋谈及一年的成果,颇为自豪。

      这是晋侯墓地最大的一个车坑,位于已发掘的马坑西侧,比马坑大得多,坑长约15米,宽21米。

      发掘出来的车坑里,车子摆放整齐有序,车辀向东。每排10辆车,自西向东依次叠压,排列紧密,均为木车,由轮、轴、舆、独辀、衡和轭组成。车上各部位青铜构件多未拆卸。车体保存状况不一,多数发生倾塌,再加上相互叠压,有的细部结构不清,有的保存较好。车轮由轮牙、辐和毂组成。有的车子在舆底还发现有布痕和红色织物。舆内多有马具,最普遍的是由镳、衔、节约等铜件组成的络首,少数车子还放置有铜轭和铜质马甲。

      有的车舆外面挂附连缀铜质甲片,专家分析认为,这类车应为古代战车,铜甲片像古代戎服的铠甲一样整齐密集的编排在车的左、右和后栏上;有的车有活动车门,车上有漆绘图案,图案主要绘制在车舆的厢板和车门外面,用黑、红和绿色的材料绘制,华丽高贵,异常精美,此类车应是从事礼仪活动的“彩车”;另外的车没有特别之处,极可能是日常生活用车。

      根据尚未清理的空间,吉琨璋估计,尘封2800多年的历史尚未全部开启,至少还有10辆马车仍深藏“闺”中。

      “这是目前我国发现的西周时期殉葬车辆最多的车马坑,对研究古代陪葬车马礼制有重要的意义,陪葬车马从商代开始,周朝更盛,车马坑规模的大小,与墓主人的尊贵程度有关,透过现有发现我们可以看出,周王对晋侯苏相当器重,晋国在西周时期的国力也可略见一斑!”吉琨璋对这种外界以为枯燥乏味的工作充满期待,他说:“正月十五一过,我们会再一次进入墓区,展开工作,探寻其余‘豪车’!”

    (搜狐网-山西晚报 李红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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