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星期五在《伊犁晚报》“天马”副刊读到周军成的大作《昭苏》,文思蔚然自不待说,深厚的历史感使在下获益匪浅。尤其是读到格登山之战:“定北将军班第亲率骑兵22人,突袭敌营”,促使我重读这段历史,重新思考这段历史的铁论。
连绵近70年的“满准战争”,到了乾隆二十年即1755年,准噶尔部已经成为强弩之末。是年2月清廷调集5万军队进兵伊犁,意在一举歼灭准噶尔的达瓦奇残部。据乾隆自己说,“乌鲁木齐,及五集赛,度之折折,台吉宰桑,迎降恐后,奚事斧吭。”(引自《平定准噶尔勒铭伊犁之碑》)大意是清军所向披靡,兵不血刃,西域各部争先恐后迎接清军,归降清廷。1755年5月14日(农历)夜,阿玉锡等三“巴图尔”率22名骑兵,突袭达瓦奇的大营,大获全胜。于是就有了乾隆亲撰的自吹自擂的格登碑。25骑冲进达瓦奇的万人大营,风卷残云一般,不仅无失一兵一马,更为神奇的是25骑毫发未损。25对10000,这在世界战争史上是绝无仅有的神话。解释只有一个,清军面对的不是准噶尔的主力,甚至不是准噶尔的军队,或者是达瓦奇根本就无意抵抗。不然定北将军班第和鄂容安为什么会在108天后的8月29日(农历)带500精兵,在喀什河畔遭遇并非主力的准噶尔军队,“寡不敌众”,兵败阵亡呢?如果按格登山之战的1比400的算法,与班第对阵的准噶尔军队应当有20万之众,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格登碑1755年5月由乾隆亲撰,与此碑同时撰写的还有《平定准噶尔勒铭伊犁之碑》。“平准碑”原立于伊犁城东门外,后被毁,解放后州邮电局建筑施工时曾发现过残碑。承德外八庙普宁寺山门后面的碑亭还保有《平定准噶尔勒铭伊犁之碑》和《平定准噶尔后勒铭伊犁之碑》的副本。细解碑文,重读历史,跳出胜王败寇和统一分裂的思维定势,你会发现剿灭准噶尔部是康乾两朝的既定国策。乾隆御笔的《普宁寺碑文》:“我国家抚有众蒙古,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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