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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63 窖口距地表深 1 . 95 、口径 15 、底径 7 . 5 、窖深 7 . 3 米。窖口周围有一圈夯土带,,由于后期破坏,夯土带已不完整,仅残存底部,宽度不一,最宽处 2 米,只东部局部可见夯窝,夯窝呈锅底状,直径 5 — 7 、深约 3 厘米。窖壁不规整,多处塌陷,只是在距窖底 1 米处以下的一周窖壁较为规整光平,其上不见人工加固痕迹,也不见烧烤、柱洞、钉孔痕迹以及铺设的木板、草席等痕迹。窖底土呈黄白色',坚硬平坦,经过夯打。窖底西部残存一小片木板,已朽,呈灰白色,厚 2 — 3 厘米,呈不规则形,面积约 0 . 1 平方米。窖底上涂抹一层厚约 1 厘米的青膏泥,与窖壁相连,然后再铺设木板,木板仅发现一层,位于窖底中部,呈南北向并排铺设,厚 3 — 4 厘米,其余部分被破坏。在窖底靠近窖边处发现若干圆形小孔,直径约 2 、深 30 — 40 厘米,排列无规律,个别孔内残留有木头痕迹,应该是用来加固窖底木板的木钉孔。另外,在窖底东南部靠近窖壁处发现一箕状坑,坑内也涂有青膏泥,长 95 、宽 30 — 40 、深 30 — 40 厘米,坑底呈北高南低状。
C56 窖内填土可分 7 层,均为自然淤积形成,每层堆积均呈周围高中间低的锅底状。填土内遗物很少,多见外素内布纹板瓦、素面灰陶片、青砖残块等唐代遗物。在窖内填土第 5 层中出土一块带字砖,其一面阴刻有“大业元年”。 C56 窖内未见粮食朽痕。
2 、道路: 1 条 (L1) ,呈·南北向。 L1 西距 C63 约 6 米,可分 2 期。一期路土呈深红褐色,最宽处 3 . 15 、最厚处 0 . 4 米。路土中含有碎小的瓦片、白瓷片等。二期路土呈红褐色,最宽处 5 . 3 、最厚处 0 . 3 米。路土中不见遗物。路土面上均未见车辙痕迹,推测此路为仓窖区内运输粮食所用。
3 、房址: 2 处 (n 和 P2) 。 n 东西宽 3 . 5 — 4 . 5 、南北长 12 米,往北出探方,未全部揭露。房址内垫土呈灰褐色,质地坚硬。 n 内有 3 个烧灶 (Z1 、 Z2 、 Z7) 和大量的砖瓦堆积。 F2 东西长 15 . 7 、南北宽 2 . 9 — 3 . 1 米,往北出探方,未全部揭露。其内散乱分布着少量的砖瓦和石块,不见烧灶。房址内垫土呈黄褐色,质地较硬。根据房址的开口层位和出土遗物, n 初定为晚唐时期, F2 初定为中唐时期。由于破坏严重,有关 P1 和 F2 的具体大小、结构和布局等不详。
这处仓窖向东、向南、向西均出探区,仓窖的数量要超过 71 座。据钻探资料,这些仓窖排列规整有序,东西成排,南北成列,间距 8 — 10 米,应为同一时期所筑。仓窖内的包含物均为隋至初唐时期的遗物,且 C56 内出一块“大业元年”铭文残砖,因此可初步推断这处仓窖遗址的年代不晚于初唐。
这批仓窖数量众多,排列有序,形制较大,应属国家粮库。从文献上看,隋代回洛仓建于大业初年,毁于隋末农民战争,位置。在东都城外、向东不超过汉魏洛阳城 ( “故都” ) 的地方。这处仓窖的位置与文献记载的回洛仓的大致方位基本相符,已发掘仓窖内出土遗物的年代均为隋至初唐,与回洛仓的废弃年代相一致。因此初步推断这处仓窖为隋代的回洛仓。
这处仓窖遗址位于邙山南麓的缓坡带,不易积水。这里的土层为黄褐色粘土,直立性强,很适宜筑窖储粮。遗址南部紧邻淮河,往南直通洛河,粮食水运条件十分便利。因此,在这里筑建仓窖非常合适。
这次只发掘了 3 座仓窖,对仓城遗址的范围、结构、布局、仓窖数量、储粮种类、城内外道路、生活设施和管理机构等诸多问题未能解决,有待下一步进行深入的工作。
来源:中国文物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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