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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关尹子的学术思想

    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或存。”关尹曰:“芴乎若亡,寂乎若清。同焉者和,得焉者失。”意旨亦相近。关尹与老聃除前者贵清、后者贵柔有所不同外,在对待经验、理论知识的态度上亦有所不同,关尹重视经验,注意因果,强调理论知识的重要性。关尹说:“圣人见出以知入,观往以知来,此其所以先知之理也。”圣人先知,是由于他根据经验而推知,非生而知之。“人爱我,我心爱之;人恶我,我必恶之。汤武爱天下,故王;桀纣恶天下,故亡,此所稽也。”爱、恶而有因果之应。列子学射,射中了,不知道是怎么射中的,关尹要他去思索“子之所以中”的道理,列子退而习之、思之,说是知道了能射中的道理,关尹这才说:“可矣,守而勿失也,非独射也,为国与身皆如之。故圣人不察存亡而察其所以然。”还说:“尝观之神农、有炎之德,稽之虞、夏、商、周之书,度诸法士贤人之言,所以存亡废兴而非由此道者,未之有也”(以上均见《列子·说符》)。足见关尹是十分强调理性知识的。可是老聃则主张“绝圣去智”。老聃处世接物持宽容一切的态度,关尹持照鉴一切的态度,老聃贵身,关尹贵知。总的来说,在于“道”的体用认识上,两者还是有所相近而又有所差异。

        今存《关尹子》,可能成书于五代与北宋间,南宋得此书于永嘉孙定的徐蒇,曾刻《宣和奉使高丽图经》,有跋题“乾道三年”,其为宋孝宗时人,故知今存《关尹子》始出于孝宗之世。今存《道藏》中的《关尹子》有三种:(一)、洞神部本文类“慕”字号“无上妙道文始真经”;(二)、洞神部玉诀类“维”、“贤”字号《文妙真经注》,作注者为神峰逍遥子牛道淳;(三)、洞神部玉诀类《文始真经言外旨》,抱一子陈显微述。三种本文均相同,现行世本多为牛道淳作注的《文始真经》。因道教尊称关尹子为文始真人,故《关尹子》在道教被尊称《文始真经》。

        《文始真经》九篇,即:《一字篇》,牛道淳直解:“宇者,喻真空不道也”,凡二十八章。《二柱篇》,牛道淳直解:“柱者,建立天地阴阳之妙用也”,凡十二章。《三极篇》,牛道淳直解:“极者,超凡越圣了道之极致也”,凡二十七章。《四符篇》,牛道淳直解:“符者,精神魂魄也”,凡十七章。《五鉴篇》,牛道淳直解:“鉴者,心也”,凡二十章。《六匕篇》,牛道淳直解:“匕者,食也,食者,形也”,凡十六章。《七釜篇》,牛道淳直解:“釜者,化也”,凡十三篇。《八筹篇》,牛道淳直解:“筹者,物也”,凡六章。《九药篇》,牛道淳直解:“药者,杂治也”,凡三十一章。宋理宗宝祜二年(公元1253,亦即元宪宗四年)抱一子陈显微作《文始真经言外旨》,其《序》后附抱一子对《文始真经》内容概括,说:“一宇冠篇首,谓无是宇则无安身立命之地。道则遍四方上下无不在焉,无是道则天地造化或几乎废矣,故一宇者道也。宇既立,不可无柱,故以二柱次之。柱者,建天地也,天地定位,圣人居中,圣人者道之体也。圣人建中立极,故以三极次之。三才既立,四象位焉,故以四符次之。符者,契神之物也,故为精神魂魄。五居数之中心,居人之中,故以五鉴居中,以明真心能照也。然无形则心无所寓,故以六匕次之。匕者,食也,食以养形,故形食一体。形久则化,故以七釜次之。釜者,变化万物之气也。釜中不可无物,故以八筹次之。筹者物也,物物可以为药。药可以杂治,故以九药终之。九者究也、尽也,物至于为药,功用极矣。然药之功复能活人,有复生之理,以明万物皆具是气是性,可以生物,不逐形尽也,故以药终焉”。陈显微门弟子希微子王夷《文始真经言外旨序》谓陈显微“探老关骨髓,述成言外经旨”,也就是说陈显微认为《关尹子》的骨髓在于“剖大化之秘藏,增日月之光明,述大《易》未露之机,述《楞伽》秘密之蕴,即伏羲之本心,尽姬文之神思,探仲尼之精微,究诸佛之命脉,穷诸祖之骨髓,显黄帝之机缄,露老聃之肺腑也。”包含有周易、黄老、佛学、儒学等多方面的思想内容。余读《关尹子》,亦觉其内含是融佛、《易》、黄老于一家,重哲理,重炼养,依哲理而谈炼养,就炼养而阐哲理,颇具唐宋间道教重玄派道书的特色。其学术思想,不外是本《周易》而论天人之演化,吸取佛学而言哲理,据黄老而谈神仙炼养,步儒学而说仁义。其中特别引人留意者,如:

        (一)、《一宇篇》中论“道”,认为“不可言”、“不可思”为“道”,亦即不可言义、不可知而识、言不可及、思惟不及者为“道”。对“道”的一切比喻,一切辩论,都是似是而非的。认为“天”(无为而为、自然而然)、“命”(不知所以然而然)、“神”(阴阳不测)“玄”(杳冥莫测),完全契悟这就是“道”。天、命、神、玄是道的异名。宇宙间物物皆具“道性”,人也一样,从一物中即可知天、尽神、致命、造玄。关于“道”、“心”、“物”三者的关系,认为“道”是本体,“心”是真空(茫然无知),“物”为心之用,即体即用,周行不殆,应变应物,常寂而不穷,道心物三者合一。即一切皆幻相幻空。心不萌知,亦无“道”名,此悟道之方。“道”无不在,却不可执著,执之皆事(心之用),不执之皆“道”。“道”不属名迹法情,不可以言行学识求之。在这里,“道”被谕为真空。《关尹子》本于道家关于“道”的理论,却吸取佛学“空”(因缘所生之法,究竟无实体)的哲理来加以阐发,这便使道家之“道”,更具有了宗教唯心论的色彩。

        (二)、《二柱篇》运用佛学“空有”(遮遣曰空,建立为有)的理论,来阐发阴阳运化而生“有”的道家理论。关于龟蓍兆吉凶的问题,《二柱篇》用“道”的理论来解释,认为天地万理,万物皆含有“道”,以我之精诚,合彼龟蓍成理之精,两相相激搏,因而神灵应之,能告吉凶,推而广之,“五云之变,可卜当年之丰歉;八风之朝,可以卜时之吉凶”。认为“浑人我,同天地”才人一体,“我本无我,无我之我,寄托于道之元气而有其生”。此篇主旨在于阐发“道”建立天地阴阳之妙用,“无”生“有”。这正是道教所需要的神学理论。

        (三)、《三极篇》论如何才能超凡越圣了道。认为应以“道”照鉴万物真伪是非,“圣人同物,所以无我”,洞彻真空,处世和光不耀,同尘不染,不异众人,体同虚空而无我,普利无穷。能够利物无我,始能超凡越圣了道。对待一切都不必执著,世上的一切,其动也如水流,复澄而无迹,其静也如明镜,鉴形而无心,其应物如空谷传声,声灭而常寂。

        (四)、《四符篇》以五行说附会精、神、魂、魄的属性,天地万物亦皆有五行属性。摄之一息,变物为我,无物而非我,以我之精、神、魄、魂合天地万物之精、神、魄、魂一也,天地万物精神魂魄同生于道,天地万物皆我之精神魂魄,万物与我为一,一生于道,死无生死,何者死、何者生?故明道无生死;情识不萌无生死。世上人有以死为乐的,有怕死的,有任其自然的,有想修道超生死的,这都是“愈变识情,驰鹜不已”,是“殊不知我生死,如马之手,如牛之翼,本无有,复无无”。《四符篇》中“以神无我;故鬼凭物则神见”、“鬼者,人死所变”,人是戴殼鬼,鬼是脱殼人,鬼凭附人物则见神通。这明显是宗教鬼神思想。

        (五)、《五鉴篇》论心与物的关系,认为心本无物,“物我交,心生”,因物而生识,想识缘“有”生,而想识也能改变事物形象,因识而生“有”。不必去追究意识是缘生于“心”还是“物”,是在我还是在彼,明心本无彼我,与物无碍,迷人才妄立彼我,与物作对。不必去辨是非、成败、盈虚,一切都是造物者运化,心、识、物、情皆非真,何必无中执以为有,变中执以为常呢?情识萌起时,破而忘之,则契于无极妙道了。

        (六)、《六匕篇》论形神关系,认为孰为我、孰当彼?孰为梦、孰为觉?皆我精神变化。心御物、摄性,心同造化,五行亦不可拘。自不见我,何为我所?形体可分、可合、可延、可隐,形神共妙,可分亿万;合形于神,可合为一;以神存气,以气成形,可以延形;合形于神,合神于无,神鬼难窥,阴阳莫测,乃形可隐。了道者,分合延隐而无碍。本来天地万物之形,皆因阴阳五行造化而有,吾形亦因阴阳五行造化而有,以此论之,天地万物皆吾之形,五行之气皆吾之气,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普天之下,无我不在。人的心,本来清静无物,无所感知,若染尘迷真,痛苦自来;苟吸气养和,孰能饥之?存神滋暖,孰能寒之?养五脏以五行,孰能病之?归五脏于五行,孰能痛之?真空无我,不拘知、为、有、无,能了大道。

        (七)、《七釜篇》论变化,认为道本至无,事本至有,以道运事,事为道之用,变化无穷。道非方所能碍,可以召风雨,可以无形变有形。得道之清者,清静无染,万物莫能累,可以乘凤鹤飞升;得道之浑者,物莫能溺,身冥而隐晦,可以乘蛟鲸而游太虚。有即无,无即有,知此道者,可以制鬼神;实即虚、虚即实,知此道者,可以入金石;上即下,下即上,知此道者,可以侍星辰;古即今,今即古,知此道者,可以卜龟筮;人即我,我即人,知此道者,无所不能窥见;物即我,我即物,知此道者,肝神可化龙,肺神可化虎,乘而游太清。万象之境,皆由心变;气由心生,呼吸神气,可以炼养圣丹。了道者,可与造化者同游,可以夺天地阴阳造化。

        (八)、《八筹篇》论“道”与“物”的关系,认为道不属时,无古今之异;道不属形位,无所不在;道不属内外中边,其大无外,其小无内;道不属数,不可定于一多;道不属人物,其外无物,其内无人;道不属彼我,其近无我,其远无彼;道不可析、不可合、不可喻、不可思,唯其浑浑,所以为道。天地万物,皆五行变化,生生化化不息,或合之,或离之,物不知我,我不知物。五行相攻相克,生化万物,万物相生相克不可数计筹。进而以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论内丹炼养之道,所谓“婴儿蕊女,金楼绛宫,青蛟白虎,宝鼎红”。以神气为物,道为神气之祖,故明道运神气变化无穷。了然悟彻,凡圣不二。

        (九)、《九药篇》论处世接物之道,去事离人,避凶就吉。认为能周小事,然后能成大事;能积小物,然后能成大物,能善小人,然后能契大人。天并未定必然之命运,人亦无能为必然之事,存亡自在,无可无不可。处世要防微杜渐,不遗细行,则可以为圣贤。万物皆假合,既寓假合之我,不得不资衣食养之;虽养我,实际上真空未尝有我。能克己,乃能成己;能胜物,乃能利物;能忘道,乃能有道。圣人不先物,不违时,不违俗,不违人所长。随时同俗,先机后事,捐忿塞欲,简物恕人,权其轻重而为之。操之以诚,行之以简,待之以恕,应之以默,吾道无穷。

        《文始真经》(《关尹子》)意旨,概括起来即所谓“圆尔道,方尔德,平尔行,锐尔事”,勉人志道、立德、积行、遇事谨慎。哲学思想的核心是“无我”而贵清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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