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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庄子之学与道教义理

    神因素。其词恍惚,其“物”亦恍惚。这是后世道教造构“太上道君”之说的理论依据。

        (二)、将“道”与“神”、“仙”相联系,得“道”可成“仙”:

        《庄子·大宗师》:“狶韦事氏得之,以挈天地;伏戏氏得之,以袭气母;维斗得之,终古不忒;日月得之,终古不息;堪坏(山神)得之,以袭昆仑;冯夷(水神)得之,以游大川;肩吾(山神)得之,以处大山;黄帝得之,以登云天(飞升);颛顼得之,以处玄宫;禺强(北海神)得之,立乎北极;西王母得之,坐乎少广(山名),莫知其始,莫知其终;彭祖(仙人)得之,上及有虞,下及五伯;傅说得之,以相武丁,奄有天下,乘东维,骑箕尾,而比于列星。”

        《庄子·寓言》:“自吾闻子之言,一年而野,二年而从,三年而通,四年而物,五年而来,六年而鬼入,七年而天成,八年而不知死,不知生,九年而大妙。”

        《庄子·天地》:“夫圣人,鹑居而彀食,鸟行而无彰,天下有道,则与物皆昌;天下无道,则修德就闲;千岁厌世,去而上仙,乘彼白云,至于帝乡;三患莫至,身常无殃”。

        《庄子·齐物论》:“至人神矣,大泽焚而不能热,河汉沍而不能寒,疾雷破山而不能伤,飘风振海而不能惊。若然者,乘云气,骑日月,而游乎四海之外。死生无变于己,而况利害之端乎!”

        《庄子·人间世》:“夫徇耳目内通而外于心知,鬼神将来舍,而况人乎!”

        《庄子·大宗师》:“古之真人,不逆寡,不雄成,不谟士。若然者,过而弗悔,当而不自得也;若然者,登高不慓,入水不濡,入火不热。是知之能登假于道也若此。”

        《庄子·逍遥游》:“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疠,而年谷熟”。

        《庄子·应帝王》:“予方将与造物者为人,厌,则又乘夫莽眇之鸟,以出六极之外,而游无何有之乡,以处圹垠之野”。

        认为得“道”可以为“神”、“仙”、“至人”、“真人”,并描述了仙境的存在与仙人的生活。这是后世道教造构仙人仙迹的依据。

        (三)、将修“道”与致“长生”相联系:

        《庄子·有宥》:“吾语汝至道。至道之精,窈窈冥冥;于道之极,昏昏默默。无视无听,抱神以静,形将自正。必静必清,无劳汝形,无摇汝精,乃可以长生。目无所见,心无所知,汝神将守形,形乃长生。慎汝内,闷汝外,多知为败。我为汝遂于大明之上矣,至彼至阳之原也;为汝入于窈冥之门矣,至彼至阴之原也。天地有宫,阴阳有藏,慎守汝身,物将自壮。我守其一以处其和,故我修身千二百岁矣,吾形未常衰。”

        《庄子·有宥》:“香吾道者,上为皇而下为王;失吾道者,上见光而下为土。今夫百昌皆生于土而反于土,故余将去汝,入无穷之门,以游无极之野。吾与日月参光,吾与天地为常。当我,缗乎!远我,昏乎!人其尽死,而我独存乎!”

        《庄子·渔父》:“且道者,万物之所由也,庶物失之者死,得之者生,为事逆之则败,顺之则成。故道之所在、圣人尊之。”

        (四)、将“道”与养生“方术”相联系:

        《庄子·养生主》:“臣之所好者道也,进乎技矣。始臣之解牛之时,所见无非全牛者,三年之后,未尝见全牛也。方今之时,臣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欲行,依乎天理”,“善哉,吾闻疱丁之言,得养生焉。”

        《庄子·大宗师》:“鱼相造乎水,人相造乎道。相造乎水者,穿池而养给;相造乎道者,无事而生定。故曰,鱼相忘乎江湖,人想忘乎道术。”

        《庄子·刻意》:“吹呴呼吸,吐故纳新,熊经鸟申,为寿而已矣、此导引之士,养形之人,彭祖寿考者之所好也。”

        《庄子·刻意》:“纯素之道,唯神是守;守而勿失,与神为一;一之精通,合于天伦。野语有之曰:‘众人重利,廉士重名,贤人尚志,圣人贵精。’故素也者,谓其无所与杂也;纯也者,谓其不  其神也。能体纯素,谓之真人。”

        《庄子·庚桑楚》:“老子曰:‘卫生之精,能抱一乎?能勿失乎?能无卜筮而知吉凶乎?能止乎?能已乎?能舍诸人而求诸已乎?能傟然乎?能侗然乎?能儿子乎?儿子终日嗥而嗌不嗄,和之至也;终日握而手不掜,共其德也;终日视而目不瞚,偏不在外也。行不知所之,居不知所为,与物委蛇,而同其波,是卫生之经也。”

        《庄子·天下》:“天下之治方术者多矣,皆以其有为不可加矣。古之所谓道术者,果恶乎在?曰:‘无乎不在。’曰:‘神何由降?明何由出?’‘圣有所生,王有所成。皆原于一。’”

        《庄子·天下》:“以本为精,以物为粗,以有积为不足,澹然独与神明居,古之道术有在于是者。关尹、老聃闻其风而悦之。建这以常无有,主之以太一,以濡弱谦下为表,以空虚不毁万物为实。”

        《庄子·天下》:“芴漠无形,变化无常,死与生与,天地并与,神明往与!芒乎何之,忽乎何适,万物毕罗,莫足以归,古之道术有在于是者,庄周闻其风而悦之。”

        (五)、将“道”与“气”相联系:

        《庄子·人间世》:“无听之以耳而听之以心,无听之以心而听之以气。耳止于听,心止于符。气也者,虚而待物者也。唯道集虚。”

        《庄子·达生》:“子列子问关尹曰:‘至人潜行不窒,蹈火不热,行乎万物之上而不慄。请问何以至于此?’关尹曰:‘是纯气之守也,非知巧果敢之列。……壹其性,养其气,合其德,以通乎物之所造。夫若是者,其天守全,其神无卻,物奚自入焉!’”

        《庄子·知北游》:“人之生,气之聚也;聚则为生,散则为死。……故曰:‘通天下一气耳’。圣人故贵一。”

        《庄子·知北游》:“自本观之,生者,暗醷(气结聚貌)物也。”

        (六)、道给人容貌,天给人形体,形非道不生:

        《庄子·德充符》:“道与之貌,天与之形,无以好恶内伤其身。”

        《庄子·天地》:“故形非道不生,生非德不明。存形穷生,立德明道,非王德者邪!”

        《庄子·知北游》:“是天地之委形也,生非汝有,是天地之委和也;性命非汝有,是天地之委顺也;子孙非汝有,是天地之委蜕也。”

        《庄子·知北游》:“夫昭昭生于冥冥,有伦生于无形,精神生于道,形本生于精,而万物以形相生,……天不得不高,地不得不广,日月不得不行,万物不得不昌,此其道与!”

        (七)、言鬼神之有:

        《庄子·达生》:“桓公曰:‘然则有鬼乎?’曰:‘有’。沈(沟泥之中)有履(神名),灶有髻(灶神名),户内之烦壤,雷霆(鬼名)处之;东北方之下者,倍阿鲑{龙虫}<为上下结构>(鬼名)跃之;西北方之下者,泆则阳(鬼名)处之。水有罔象(水神),丘有宰(山鬼),山有夔(山神名),野有彷徨(野中神名),泽有委蛇(神名)。”

        《庄子·庚桑楚》:“不见其诚己而发,每发而不当,业入而不舍,每更为失。为不善乎显明之中者,人得而诛之;为不善幽暗之中者,鬼得而诛之。明乎人,明乎鬼者,然后能独行。”

        (八)、宿命论:

        《庄子·大宗师》:“吾思夫使我至此极者而弗得也。父母岂欲吾贫哉?天无私覆,地无私载,天地岂私贫我哉?求其为之者而不得也。然而至此极者,命也夫!”

        (九)、言浮生若梦:

        《庄子·齐物论》:“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

        《庄子·大宗师》:“且汝梦为鸟而厉乎天,梦为鱼而没于渊。不识今之言者,其觉者乎,其梦者乎?”

        《庄子·大宗师》:“孟孙氏不知所以生,不知所以死;不知孰先,不知孰后,若化为物,以待其所不知之化已乎!且化将化,恶知不化哉?方将不化,恶知已化哉?吾特与汝,其梦未始觉者邪!”

        (十)、言斋戒与坐忘:

        《庄子·人间世》:“若一志,……耳止于听,心止于符。气也者,虚而待物者也。唯道集虚。虚者,心斋也。”

        《庄子·知北游》:“老聃曰:‘汝斋戒,疏洽瀹而心,澡雪而精神,掊击而知!夫道,窅然难言哉!将为汝言其崖略。”

        《庄子·大宗师》:“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此谓坐忘。”

        附近以上所录十个方面的思想资料外,庄子以消极的眼光看待人世的厌世思想,以及认为卜葬灵验的思想,也都是灰黯而具有神学意味的思想。这都是后世造构宗教义理的合用的资料。不论学术界公认的庄子原著内七篇(即:逍遥篇、齐物论、养生主、人间世、德充符、大宗师、应帝王),还是老庄学派后学们的述作外篇十五(即:骈拇、马蹄、{月去}箧、在宥、天地、天道、天运、刻意、缮性、秋水、至乐、达生、山木、田子方、知北游)、杂篇十一(即:庚桑楚、徐无鬼、则阳、外物、寓言、{讠襄}王、盗跖、说剑、渔父、列御寇、天下),都程度不同的杂揉有神秘主义的思想因素。庄子固然是伟大的思想家、文学家,而并非神学家,但公元前三世纪前后的学者,也不可避免有他时代的局限性,有着蒙昧的哲学思想,甚至宗教唯心主义的因素;同时后人评价或利用前人的思想资料,也往往有见仁见智之别,宗教徒用宗教的观点去理解和运用它,也可能是把握了两者之间的本质联系,也有可能因依附而歪曲了原作意旨。总之,由于历史的原因,上列情况的产生是不可避免的,也是不足为怪的。况且宗教意识的产生,本来就是人类哲学思维的最原始的形式,哲学也是在唯心、唯物两种体系的斗争与同一中辩证发展的。道教的义理体系,开始造构于东汉,而逐渐充实、丰富于魏晋南北朝。道教直接从《庄子》或玄学摄取思想资料,在东晋已十分明显,如葛洪撰《抱朴子》,第一篇便是《畅玄》,认为宇宙本原是“玄”,而“玄”就是老庄所说的“道”,葛洪将“仙”与“玄”相联系,以阐发其神仙道教理论,便是源之于《庄子》的“仙”与“道”相联系。《畅玄》中说,第一等得“玄道”者,“乘流光”,策飞景,凌六虚,贯涵溶。出乎无上,入乎无下。经乎汗漫之门,游乎窈眇之野。逍隐恍惚之中,倘佯仿佛之表。咽九华于云端,咀六气于丹霞。徘徊茫昧,翱翔希微,履略蜿虹,践跚旋玑,这正是《庄子·逍遥游》中所描绘的“藐姑射山”中“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的神人。《畅玄》中说次一等得“玄道”者,“穷富极贵,不足以诱之焉,其馀何足以悦之乎?直刃沸镬,不足以劫之焉,谤{读言}言何足以戚之乎?常无心于众烦,而未始与物杂也”。这也正是《庄子·大宗师》中所描绘的“不逆寡,不雄成”、“登高不慄,入水不濡,入火不热”的真人。魏晋南北朝时期道教之讲生与道、形与神、性与命等方面的义理以及论修养方法和斋戒,都无不引述庄子之言以为依据。如《养性延命录》中便摘引《庄子·养生主》:“吾生也有涯,而智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已而为智者殆而已矣。”又引《庄子·达生》:“达生之情者,不务生之所无以为;达命之情者,不务命之所无奈何。”又如《养性延命录》中所录《老君妙真经》:“人常失道,非道失人。人常去生,非生去人。故养生者慎勿失道,为道者慎勿失生。使道与生相守,生与道相保。”这也是本于庄子生与道相联系的思想。北魏的寇谦之,南朝刘宋的陆修静都注重斋戒,而道教斋戒的理论依据便是《庄子》中之《人间世》与《知北游》。按道教之斋法有三,“一者设供斋,以积德解愆。二者节食斋,可以和神保寿,斯为祭祝之斋,中士所行也。三者心斋,谓疏瀹其心除嗜欲也;澡寻精神去秽累也;掊击其智绝思虑也。夫无思无虑则专道,无嗜无欲则乐道,无秽无累则合道。既心无二想,故曰一志焉。”(见《云笈七签》卷三十七《斋戒叙》)都是吸取、阐发庄子言斋戒的思想。至唐代玄宗时,道教著名学者司马承祯撰《坐忘论》,言修道方法,《序言》中说:“恭寻经旨,而与心法相应者略成七条”,所指“经”即《道德经》与《南华经》。《坐忘论》多处引录庄子之言以为本根,如《敬信一》:“庄云:‘隳支体,黜聪明,离形去智,同于大通,是谓坐忘。’夫坐忘何所不忘哉?内不觉其一身,外不知乎宇宙,与道为一,万虑皆遗。庄云‘同于大通,此则言浅而意深。惑者闻而不信,怀宝求宝,其如之何?’”《继缘二》:“庄云:‘不将不迎,无为交俗之情。’又云:‘无为谋府,无为事任,无为知主’。若事有不可废者,不得已而行之,勿遂生爱,系心为业。”《简事四》:“庄云:‘达生之情者,不务生之所无以为’。‘生之所无以为’者分外物也。蔬食弊衣,足养性命,岂待酒肉罗绮然后生全哉?是故于生无所要用者并须去之,于生之用有馀者亦须舍之。”《泰定六》:“庄云:‘宇泰定者,发乎天光’。宇则心也,天光则发慧也。心为道之器宇,虚静至极则道居而慧生。慧出本性,非适今有,故曰天心。但以贪爱浊乱,遂至昏迷”。又:“黜聪,隳体,{口答}然坐忘不动于寂,几微入照。履殊方者,了义无日,游斯道者,观妙可期,力少功多,要矣妙矣。”

        明《正统道藏》中,除在洞神部收有《南华真经》及多种注疏本外,洞神方法类还收有《庄周气诀法》,正一部还收有《庄列十论》。《庄子气诀法》开章明义即引庄子之语以为据,阐发其服气之理论与方法:“庄子曰:‘指穷于为薪火传也’。穷尽也,为薪犹前薪也,将以指尽前薪之理,故火传而不灭。心得纳养之中,故命续而不绝。夫养生乃生之所以尽也,不知其尽也。夫时不再来,命不一停,故人之生也,乃一息一得耳,向息非今息,故纳养而命续,前火非后火,故薪传而火续。由夫纳养得理其极,世岂知其生而尽哉?”李元卓著《庄列十论》,包括《庄周梦蝴蝶论第一》、《疱丁解本论第二》、《藏舟山于壑泽论第三》、《颜回坐忘论件四》、《季咸相壶子论第五》、《象罔得玄珠论第六》、《庄子游濠梁论第七》、《醉者坠车论第八》、《古之道术论第九》、《宋华子病忘论第十》,均据庄子之言,演说其“浮生若梦”、“无我无物”、“心生则生”、“心亡为忘”、“至乐无有”等道教义理。

        由于庄子之学,强调齐死生,因而与道教追求长生的幻想有所抵触,为葛洪倡说之神仙道教理论所反对,且庄子激烈拼击儒家之伦理道德观,为世人目为偏激,有忤圣人之道,故道教虽尊崇《庄子》与庄周,但仍有所保留,只是摄取其有神学色彩的言论与方法,而不像对“老子”那样的全面承袭,全面用宗教观点来加以阐发。虽然如此,《庄子》仍然是道教为造构其义理体系的思想渊源之一,特别是在对人生的态度及养生方法方面,可说是十分突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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