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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关于列御寇、《列子》

    class=MsoNormal>    《庄子·达生》:“子列子问关尹曰:‘至人潜行不窒,蹈火不热,行乎万物之上而不慄。请问何以至于此?’关尹曰:‘是纯气之守也,非知巧果敢之列……’”。

        《庄子·田子方》:“列御寇为伯昏无人射,措杯水其肘上,发之,适矣复沓,方矢复寓。当是时,犹象人也。伯昏无人曰:‘是射之射,非不射之射也。尝与汝登高山,履危石,临百仞之渊,若能射乎?’于是无人遂登高山,履危石,临百仞之渊,背逡巡,尺二分垂在外,揖御寇而进之。御寇伏地,汗流至踵。伯昏无人曰:‘夫至人者,上窥青天,下潜黄昏,挥斥八极,神气不变。今汝怵然有恂目之志,尔于中也殆矣夫!’”

        《庄子·让王》:“子列子穷,容貌有饥色。客有言之于郑子阳者曰:‘列御寇,盖有道之士也,居君之国而穷,君无乃为不好士乎?’郑子阳即令官遗之粟。子列子见使者,再拜而辞。使者去,子列子入,其妻望之而拊心曰:‘妾闻为有道者之妻子,皆得佚乐,今有饥色。君过而遗先生食,先生不受,岂不命邪!’子列子笑谓之曰:‘君非自知我也。以人之言而遗我粟,至其罪我也又且以人之言,此吾所以不受也。’其卒,民果作难而杀子阳。”

        《庄子·列御寇》记述,列子去齐国,半道受到卖浆者的殷勤款待,“惊骇”而返,伯昏瞀人问他为何这样惊骇?列子说:“夫内诚不解,形谍成光,以外镇人心,使人轻乎贵老,而{敕韭}<括号内为上下结构>其所患。夫{将食}<括号内为上下结构>人特为食羹之货,无多馀之赢,其为利也薄,其为权也轻,而犹若是而况于万乘之主乎!身劳于国而知尽其事,彼将任我以事而效我以功,吾是以惊。”

        归纳《庄子》所载,则列御寇为战国时代郑国人,与郑{纟需}公当政时(公元前422—前395年)的相郑子阳同时。他的老师是壶子。列子家贫,安贫乐道,淳素自然,是一位摆脱了名缰利索,不为利诱,不为物累,飘然与大化游的有道之士。他既是一位能御风而行的仙人,又是一位“面有饥色”和学射怵然“汗流至踵”的凡人。

        也有人以《庄子》多寓言,“列子”是《庄子》中的寓言人物。如宋高似孙《子略》谓:“周(庄周)之末篇(即《庄子·天下》)叙墨翟、禽滑厘、慎到、田骈、关尹之徒以及于周,而御寇独不在列,岂御寇者,其亦谓鸿蒙、列缺者欤?”而可以与《庄子》相应证明战国时期确有“列子”其人的史料,亦斑斑在册。如《尔雅疏》引《尸子·广泽篇》云:“墨子贵兼,孔子贵公,皇子贵衷,田子贵均,列子贵虚,料子贵别囿,其学之相非也数世矣,而己皆弇于私也。”《吕氏春秋·不二篇》亦载“列子贵虚”。《战国策·韩策》:“史疾为韩使楚,楚王问曰:‘客何方所循?’曰:‘治列子圄寇之言。’曰:‘何贵?’曰:‘贵正’。”汉成帝时刘向撰《列子新书目录》,说:“列子者,郑人也,与郑缪公(缪音穆)同时,盖有道得也。其学本于黄帝老子,号曰道家。”班固《汉书·艺文志》著录《列子》八篇,注曰:“名圄寇,先庄子,庄子称之。”这也都可证战国早期确有哲人列子,与郑{纟需}公同时;刘向所说“郑缪公”乃“郑{纟需}公”之误。

        关于《列子》一书,旧本题周列御寇撰。汉成帝时光禄大夫刘向校定列子遗篇,撰《列子新书目录》,说“新书定著八章”,即“天瑞第一,黄帝第二,周穆王第三,仲尼第四,汤问第五,力命第六,杨朱第七,说符第八。”刘向说:“所校中书《列子》五篇,臣向谨与长社尉臣参校雠太常书三篇,太史书四篇,臣向书六篇,臣参书二篇,内外书凡二十篇,以校除复重十二篇,定著八篇。中书多,外书少。章乱布在诸篇中。或字误,以尽为进,以贤为形,如此者众。及在新书有栈,校雠从中书已定,皆以杀青,书可缮写”。关于内容,刘向评介说:“道家者,秉要执本,清虚无为,及其治身接物,务崇不竞,合于六经。而《穆王》、《汤问》二篇,迂诞恢诡,非君子之言也。至于《力命篇》,一推分命;《杨子》之篇,唯贵放逸,二义乖背,不似一家之书。然各有所明,亦有可观者。孝景皇帝时贵黄老术,此书颇行于世。及后遗落,散在民间,未有传者。且多寓言,与庄周相类,故太史翁马迁不为列传”。斑固撰《汉书·艺文志》,据刘向所说,著录《列子》八篇。这是现存著录《列子》的最早史料。但刘向、班固所录的《列子》,早已失传,到东晋时才又有光禄勳张湛的《列子注》出世。张湛撰《列子序》中讲说《列子》得以复现的经过,他说:“吾先君与刘正舆、傅颖根,皆王氏之甥也,并少游外家。舅始周,始周从兄正宗(王宏,晋尚书,王弼之兄)、辅嗣(王弼),皆好集文籍,先并得仲宣(王粲,魏侍中)家书,凡将万卷。傅氏亦世为学门。三君总角,竞录奇书。及长,遭永嘉之乱,与颖根同避难南行,车重各称力,竝有所载。而寇虏弥盛,前途尚远。张谓傅曰:‘今将不能尽全所载,且共料简世所希有者,各各保录,令无遗弃。’颖根于是唯赍其祖玄、父咸《子集》。先君所录书中有《列子》八篇。及至江南,仅有存者。《列子》唯馀《杨朱》、《说符》、目录三卷。比乱,正舆为杨州刺史,先来过江,复在其家得四卷。寻从辅嗣女婿赵季子家得六卷。参校有无,始得全备”。世传《列子》,主要便是东晋张湛注本。张湛还评介《列子》说:“其书,大略明群有以至虚为宗,万品以终灭为验;神惠以凝寂常全,想念以著物自丧;生觉与化梦等情,巨细不限一域;穷达无假智力,治身贵于肆任;顺性则所之皆适,水火可蹈;忘坏(怀)则无幽不照。此其旨也。然所明往往与佛经相参,大归同于老庄。属辞引类特与《庄子》相似。庄子、慎到、韩非、尸子、淮南子、《玄示》、《旨归》多称其言,遂注之云尔。”至唐,以《列子》为道家之典籍,尊“老”亦随之尊“列”,唐玄宗天宝初年奉《列子》为唐室“家教”(道教)的经典,改题《冲虚真经》。也正因此书被抬高,受到社会注重,也便开始有人对此书(指张湛作注的《列子》)的作者及成书年代提出了疑问。第一个提出疑问的便是唐代的柳宗元,他作《辨列子》,指出书中一些时间与人物关系方面的差错,对当时行世的《列子》(《冲虚真经》)出于战国时代之说,有所质疑,认为可能系东晋张湛伪托之作,提醒人们“读焉者慎取之而已矣。”自此以后,争论遂起。如:高似孙《子略》谓:“是书与《庄子》合者十七章,其间尤有浅近迂僻者,特出于后人会萃而成之耳。”叶大庆《考古质疑》认为《列子》中有后人所增之言。黄震《黄氏日钞》认为张湛推出的《列子》是否刘向所说的《列子》,“殆未可知”?宋濂《诸子辨》肯定“决非御寇自著,必后人会萃而成”;又认为“御寇先庄周,周著书多取其说。若书事简劲宏妙则似胜于周。”及至清代以后,也依然众说纷纭。姚际恒《古今伪书考》认为“战国时本有其书,或庄子之徒依托为之者,但自无多,其馀尽后人所附益也。”顾颉刚《重考古今伪书考》认为“其即为湛托无疑。”钱大昕《十驾斋养新录》谓:“《列子》书晋时始行,恐即晋人依托”。姚鼎《跋列子》认为今存的《列子》,“盖有汉、魏后人所加”,自晋南渡,古书多亡佚,《列子》出于张湛,“安知非湛有矫入者乎?”肯定刘向所校《列子》八篇,非尽如今之八篇。梁启超《古书真伪及其年代》断言《汉书·艺文志》著录的《列子》已佚,只存其目,东晋张湛采集道家之言又“凑合”出《列子》,并且“载刘向一序”。马叙伦《列子伪书考》说得较详细:“余籀读所得,知其书必出伪造”,“盖《列子》书出晚而亡早,故不甚称于作者。魏晋以来,好事之徒,聚敛《管子》、《晏子》、《论语》、《山海经》、《墨子》、《庄子》、《尸佼》、《韩非》、《吕氏春秋》、《韩诗外传》、《淮南》、《说苑》、《新序》、《新论》之言,附益晚说,成此八篇,假为向叙以见重,而刘勰乃称其气伟采奇,柳宗元谓其质厚少伪,洪迈、宋濂、王世贞且以为简劲出《庄子》右,刘壎谓郑圃之馀,岂盲于目者耶?夫辅嗣为《易注》多取诸《老》、《庄》,而此书亦出王氏,岂弼之徒所为欤?”而日本学者武义内雄《列子冤》则又另有见识,谓“向序非伪,《列子》作篇非御寇之笔,且多经后人删改。然大体上尚存向校定时面目,非弼之徒所伪作。”笔者以为,不论说法有多少,但大体上是两种意见,(一):原本出于战国时代,为列子之弟子所辑录,后亡佚;西汉刘向曾搜集残篇,校定为《列子》八篇,亦亡佚;东晋张湛得王氏所藏《列子》遗篇,作注推出行世;(二):原本早已亡佚无存,后世《列子》为王弼或张湛所伪作,连刘向《叙》也是伪作。笔者认为,既有前人遗篇,又有后人增益之作,前后相联系而论之,较为确切。

        自唐玄宗时起,道教便正式奉《列子》为道教经典,尊称《冲虚真经》。道教对《列子》有自己的看法,这可以北宋道士陈景元《列子冲虚至德真经释文序》为代表。序曰:“夫庄子之未生,而列子之道已汪洋汗漫充满于太虚,而无形畤可闻也,故著书发扬黄老之幽隐,剖抉生死之根柢。堕弢解袤,决疣溃痈。语其自然而不知其然,意其无为而任其所为。辞旨纵横,若木叶乾壳,乘风东西,飘飘乎天地之间,无所不至。而后庄子多称其言,载于论说。故世称老庄而不称老列者,是繇庄子合异为同,义指一贯;离坚分白,有无并包也。昔列子陆沈圃田四十年而人莫识,藏形众庶在国而君不知,天隐者也。人有道而人莫誉,道岂细也夫?书有理而世罕称,理岂粗也夫?人也,之书也,深矣!远矣!与物返矣!不其高哉!”

        考道教义理体系之建立,实在于魏晋以后,关于《列子》真伪之辨乃学术界的事,《列子》对道教义理的影响,是东晋以来的事实,完全不受上述辩论的影响;更何况先秦古籍早已载有列子的学说了呢?事实上道教也早已间接从先秦古籍中吸取了列子思想。道教既然宗本老子道家,当然也会尊奉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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