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大暑天,叶天士正在诊所里忙碌。门外,走进来两个衣着不凡的人,递给叶天士一张请贴和一封书信。原来,南京大官僚吕维其的独生儿子患病,特邀请叶天士专程前往。官命难违,叶天士把诊所委托给几个弟子照理,便坐上迎候他的官船直赶南京。
叶天士一到南京,吕维其便设宴接风,刹时全府上下,忙得不亦乐乎。叶天士一一谢过,来到吕维其儿子的卧室。他撩起竹帘,只见靠窗放一张紫藤软榻,上面躺着一个三十来岁的人,上身赤膊,下穿一条短裤,这便是吕维其的儿子。他患的病,也是个怪病,不寒不热,衣食住行一切正常,只是身上的皮肤碰不得。哪怕是大风一吹,也痛得哇哇直叫。吕维其爱子心切,请过南京城的所有名医,没有一个能治这病。请人翻遍《国医指南》,也叫不出这病的名称。
叶天士仔细观看病人后,问:“这病起于何时?”左右回答说:“四天前,少爷在后园的荷花池旁乘凉,一觉醒来,周身难受,便得了这个怪病。”叶天士听了以后,便请人引路,到后花园察看。
后花园亭台楼阁,景致甚好。荷花池旁,几棵大柳树郁郁葱葱,很是凉快。叶天士左右上下一望,便回到了书房,开了一张药方。吕维其一看,药方上写道:白糯米三石,掏净蒸熟,制成饭团。连续三天,方可化疾为愈。吕维其不明其意,说:“这……”叶天士接着说:“这是怪病用怪药。”吕维其再也不好多问,只能吩咐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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