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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右任弥留之际谜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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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陆;
大陆不可见兮,只有痛哭!
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故乡;
故乡不可见兮,永不能忘!
天苍苍,野茫茫;
山之上,国有殇。
于右任住院后,病情日重,但他仍时刻不忘国家的兴衰与统一。一九六四年九月的一天,于右任的老部下,原台湾“监察院”秘书长、后任“考试院副院长”的杨亮功到台北荣民总医院去看他。于右任很高兴,似有许多话要对杨讲。由于病重及喉咙发炎,想讲的话又无法讲出来。此时,于头脑还比较清醒。杨亮功拉着他的手问道:“院长有什么事情吩咐我?”
于右任略思片刻,伸出-个指头。杨亮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问道:“院长,我不知你讲的是什么意思。你用笔告诉我行不行?”
于右任点头同意。
杨亮功递给于一支笔,不料于右任握不住,无法写出字。
过了一会,于右任又向杨亮功伸出三个指头,杨亮功又问:“院长,是不是对举债赴美国留学的三公子于中令放心不下?”
于右任摇头,杨亮功只好对他说:“院长,等你身体好一些后,我再来问你刚才表示的是什么意思,行不行?”
于右任点了一下头。
此后,于右任的病一天比一天重,并陷于昏迷。杨亮功虽数次来看于右任,却无法问出他伸出的一个手指和三个手指是什么意思。
一九六四年十一月十日晚上八点零八分,于右任与世长辞,终年八十六岁。他没有留下任何遗言,人们便把他的《望大陆》一诗,当作他的遗嘱。
杨亮功向几个知己讲过此事,请他们帮助解开此谜,没有一个人能解。
后来,资深报人陆铿去看杨亮功先生,杨又将此事告知了陆铿。他左想右想,觉得应该这样去理解于右任的“一个指头”和“三个指头”:将来中国统一了,将他的灵柩运回大陆,归葬于陕西三原县故里。
一九九七年秋,陆铿到台北去看于右任的老部下、与于右任关系甚密的台湾著名书画家刘延涛先生时,将于右任弥留之际伸出“一个指头”和“三个指头”的故事告知了他,并请他解读其中的意思,刘延涛听了,摇头说:“这很难揣度。”
过了一会,刘延涛感到于右任的这个谜团很重要,又问陆铿:“你的看法呢?”
陆铿说:“我认为,从于老的为人、品行及他写的《望大陆》一诗看,一个指头,应指中国统一;三个指头是指他能在中国统一后,归葬陕西三原县故里。于老从来是以天下为己任,心里想的都是大事,家事和个人事均要以国家利益为重,为前提。他的一生以及做的任何事情,总是紧扣国家和中华民族的利益。因此到死时,也要表示自己的愿望和想法。”
刘延涛听了陆铿的阐述,认为陆的看法与分析是对的。他对陆铿说:“怀乡是人所共有的感情,只是于老的感情特别深;统一是中国人共有的愿望,只是于右任老先生的愿望特别的强烈。”
陆铿和刘廷涛的解释,解开了于右任老先生临终前的一个谜团。
看了他们的分析,笔者联想到于右任先生逝世后,台湾有关方面给他在玉山立了铜像,后又被“台独”分子毁掉一事,觉得陆、刘二人的看法有道理。
于右任先生逝世不久,台湾青年登山协会等单位考虑到他生前有“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陆”的强烈愿望,在全岛发起募捐,计划为于右任塑一铜像,放在能望到大陆的台湾最高点--玉山山顶。玉山高约三千九百九十七米,青年登山协会决定将于的铜像塑三米高,这样正好是四千米。几经努力,一九六七年八月七日,于右任的铜像在玉山落成,台湾有关单位还举行了一个盛大的落成典礼。
事过三十年后,因民族败类李登辉的支持、纵容,“台独”势力在岛上日益猖獗。“台独”分子认为,于右任在玉山望大陆的铜像,对他们建“台湾共和国”不利,或者说是一大障碍,他们于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初偷偷地将于右任铜像的头部锯掉,然后扔到五十米外的一个坑凹里。
“台独”分子如此仇视于右任和他的《望大陆》,说明陆铿和刘延涛先生对于右任去世时留下的谜团的解读,是很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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