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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非不能把历史当作晾在那儿的风景

    的问题或做白日梦。其实文学的职能之一就是做白日梦,为现实生活重压之下的人们提供一个喘息的机会。

    然而,无论是秀米,还是谭功达,他们的“乌托邦”实践,最终都演化成一个令人唏嘘感叹的悲剧。对于这个美好而又有几分残忍的“乌托邦”梦想,格非认为,虽然它有不好的一面,比如,谁有权力谁就来搞一个世界大同的东西,结果常常是血流成河。

    但在一个正常时代里,不管是国家、民族还是个人,都不可能离开这个东西。如果完全没有“乌托邦”,一个人对未来社会、对自己命运没有任何想象性的东西,那就非常可怕。“完全把它技术化,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悲剧。这当然会成为我小说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主题。所以,我很想写三部曲的第三部,希望把这种极端形态展示出来,因为我们现在生活在一个经济乌托邦中,认为经济能解决所有问题。”

    小说中,“花家舍”地理位置偏僻,有些荒诞变形,但它却是格非心目中理想的孤岛,也是他探讨试验“乌托邦”的地方。

    但无论是写历史还是荒诞,变形还是不变形,其中都浸透了格非对当代生活的许多思考。他说,把小说背景中过往时代的氛围、气味、味道烘托出来是最基本的。但很多人的命运问题都需要当代人思考,不是老老实实写过去的东西,不是把它当作晾在那儿的风景。过去的故事不是白白发生的,它们与当代生活是有联系的,这种联系性就是我所重视的。

    “人面桃花三部曲”虽然都以“乌托邦”为主题,但格非说,三部小说的主线其实都是“爱情故事处于前台,其他目标附着其上”。《山河入梦》也不例外。一方面,“山河入梦”表达了谭功达的“乌托邦”梦想,同时,它还有另一层意思。谭功达到“花家舍”后,发现自己最爱的人其实是姚佩佩,但这时的姚佩佩因-被通缉,四处逃亡。于是他只能在一张地图前想象姚佩佩怎样逃亡,逃到什么地方。姚佩佩在逃亡的过程遇到的山、河、风雪,进入他的梦乡,这时的山河不仅仅是大好江山,还是爱情。

    如果说“花家舍”寄托了格非对社会“乌托邦”思想的思考,那么中国传统文化是他文化“乌托邦”的寄托。在写《人面桃花》之前,重读《-》使他决定另起炉灶,并发现完全可以通过简单写复杂,通过清晰描述混乱,通过写实达到寓言的高度。他说,原来我比较注重从故事的外部结构去寻找一种新的叙事,现在希望从中国传统文学中寻找更好的叙事传统,同时也希望把近年来对西方小说形式的学习也融入创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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