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丹说:“赶在元旦期间播出《庄子》,算是《百家讲坛》给我拍的一个贺岁片吧。”
作家王蒙:文犹酣畅兴初阑
子曰: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想必72岁的王蒙也已修到这重境界。其实自从《王蒙文集》之后,王蒙的创作达到了质与量的高度集中。他谈“红楼”,说“人生”,讲《青狐》,述《尴尬风流》,忆“苏联”,直到《王蒙自传》第一部出版,书是越出越勇,不断地制造热点话题。
单讲2006,对王蒙来说确实不同寻常。
尽管此前已出版了《王蒙自述:我的人生哲学》,还有夫人方蕤所著《我的先生王蒙》,但都称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自传。《王蒙自传》第一部《半生多事》完整记录了王蒙成长的点滴往事,包括从孩童成长为文学青年,以及后来在新疆16年的生活。书中有三分之一的内容有关当年的“放逐”新疆,这是王蒙第一次详尽讲述这段经历。《王蒙自传》首付版税达200万元,这是花城出版社有史以来给作家开出的最高价码。
紧接着又是《苏联祭》。游历苏联对王蒙来说是一次灵魂的冒险。因为再没有第二个国家像这个国家那样在他少年时代引起过那么多爱、迷恋、向往,后来提起它来又那么使他迷惑、痛苦乃至恐怖。
对于《苏联祭》,他说:“我只是敢于面对现实的伟大邻居俄罗斯,同样敢于面对曾经那样红火过友好过与仇恨过头疼过的苏维埃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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