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丹说《论语》,引起强烈反响,这件事给了我们有益的启示。
几年之前,《论语》还被一些人认作“老古董”;读经活动开始时,各方面也颇有微词。可是现在,一个《论语》讲座,一本《论语心得》,却受到如此的欢 迎。这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人们对传统文化态度的深刻转变,人们热切地要求了解传统文化,希望从中吸取智慧和营养,来回答社会和个人面临的问题。这是“国学热”的一个表现,也说明“国学热”有着极广泛的群众基础。
在一片欢迎叫好声中,也有人以为于丹误读了孔子,所讲的与《论语》原意有所不合,或指出其中还有若干错误(许多在书中已改正了)。于丹对此坦然表示,她不是作《论语》的讲解和辨析,而只是讲自己的心得。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过,这也引出了另一个问题:孔子和《论语》有没有自己的色彩?它是不是可以任意地与任何色彩搭配?我们还有没有可能和有没有必要去探究孔子和《论语》本身的色彩?类似的问题,在史学界早已提出了。有人提出,史学都是现代人讲的、写的,都受到研究者的价值观的影响和限制,所以一切历史都是现代史。于是也就提出问题:有没有可能和有没有必要探究历史的真实?现在同样的问题也摆在了我们面前。研究孔子,早有所谓真孔子、假孔子之说。有人认为,只有孔子本人是真孔子,后儒笔下的孔子都只是“假孔子”。一些人认为孔子本没有色彩,可以与一切色彩搭配;另一些人认为孔子的色彩是绝对固定的,不能与其他色彩相搭配,二者走了两个不同的极端。
我读《论语》,觉得孔子是有鲜明色彩的。他说“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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