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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仁者能好人,能恶人。”爱憎分明;他又说:“乡愿,德之贼也。”鄙视和厌恶那种没有色彩,八方讨好的庸人;尽管不为世人理解,不见用于当权者,他不怨天尤人,但也不随波逐流、降志辱身。正因为它色彩鲜明,所以也不能为所有人接受,与一切色彩相搭配。生前生后,它受尽了无数的冷遇、打击。当然,它也不是绝对的、神圣的,不与任何色彩相搭配的。
在两千多年的发展中,《论语》为人们信奉、传承,也为一些人利用,它不断吸取其他思想的有益成分,发展自己,使自己的色彩更丰富、更绚丽;同时也不免受到某种“污染”,使原来的色彩有所变化。而在这个过程中,又始终保持着自己的基色,并因而能形成儒学的传统。所以,今天我们必须面对对《论语》思想的多样的解读,同时又必须认真探究,力求接近地了解《论语》思想的原意。这两个方面,是不可或缺、不可偏废的。怎样把握这两者的关系,是于丹说《论语》给我们提出的,需要我们认真研究解决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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