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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海外市场成了导演、制片人在着手做片子前要考虑的一个重要因素。事实上,《老头》、《流浪北京》等优秀纪录片正是先在海外成名后才得以转战国内市场。张艺谋曾说过,靠国内市场难以养活一部大片。而对于目前还只能充当市场配角的纪录片来说,到底是拍给谁看,更成了一个让人大伤脑筋却又回避不了的问题。
“有一天我们中国的电影市场大得足以把成本收回来,我们的腰就会更硬一些。某一天中国的电影票房能达到500个亿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只为中国人拍电影。”金铁木说。
放眼电影市场,这几年能够取得一定票房成绩的纪录片,一种是国产主旋律纪录片,如《较量》,另一种就是有着炫目大场面的外国纪录片,如《帝企鹅日记》。而《圆明园》恰好就是这样一部结合了以上两种特点的纪录片,既因其自身“国产主旋律”的身份恰到好处地得到了各方面资源的有力支持,另一方面,影片又打出要走纪录片商业化路线的口号,片中最大的卖点,就是通过数字技术还原了很多当年圆明园的盛景,在特效应用上,《圆明园》显然已经毫无争议地站在了国内纪录片创作的前沿。
这种亲近观众的姿态让专家们看到了中国纪录片市场的一线希望,台湾导演陈坤厚甚至评价《圆明园》是中国纪录片进入产业化的第一部。即便不进入院线,《圆明园》的赢利情况还是乐观的,1000万元投资目前已经做到稳赚不赔,其中出售海外版权占了最大一块,约50%,DVD版权拍卖以及电视台的购买也带来了部分收入。金铁木更是自豪地说:“《圆明园》是一个不可复制的个例。”
《圆明园》准备开拍时,金铁木试图总结西方观众对我国的认识,想来想去只有两个:一是秦始皇,二是溥仪,而溥仪还是因为贝尔托卢奇的《末代皇帝》获得过奥斯卡几项大奖。金铁木说,由于东西方文化的差异,世界对中国的了解还非常有限。作为一个有着悠久文明的民族,我们民族自尊心在恢复,我们在历史中寻找着自己。“《圆明园》的拍摄方法非常客观、非常冷静,我们不去埋怨什么,或者去诅咒什么,我只是告诉你历史的真相,但是这样的一种叙事方法更加震撼人心,更加让人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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