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溥挨了打,可他一点儿也不怨恨先生,只怪自己不争气。回到家草草吃过晚饭,他就在灯下铺好纸,研好墨,挥笔抄起书来。文章较长,他抄得又认真,等他抄完,已经是半夜了。第二天到校,把把抄的书交给了先生没想到先生又让他接着背昨天的文章。这下可把张溥急坏了:这下完了,我只顾抄书,没有特意背呀!可看着先生那严厉的样子,他只得硬着头皮背了起来。谁知奇迹发生了:上句刚一出口,下句居然就跟着跳了出来,一会工夫就把全篇文章顺利地背了出来,而且还没有一次停顿,没有背错一个字。先生听了,不由得连连称赞道:“好,好,就应该这样背!”
放学回家的路上,张溥还在琢磨背书的事:“奇怪,昨天我并没有可以背书呀,可今天为什么就能脱口而出呢?难道是因为我抄了十遍的缘故吗?”正好先生又留了新的背书作业,他决定按昨天的办法再试一试。回到家,他先把文章朗读一遍,然后开始抄写,边抄还边默诵着,抄完一遍,又大声朗读一遍,接着再抄写一遍。这样循环往复,当抄到第七遍的时候,他觉得不仅已经领会了文章的意思,而且还能够熟练地背诵了。他放下笔,高兴地喊了起来:“好,我终于找到背书地诀窍了!原来果真是‘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呀!”
从此以后,张溥读书必手抄,读后又随即焚去,再抄,再读,再焚,如此六七次方休。后来,他把这种读书方法称为“七录”,他把读书的屋子也取名为“七录书斋”。这样长年累月地抄写,他右手握笔的手指上都磨出了老茧。夏夜蚊虫叮咬,他读书时就在桌下放一大瓮,将两足置于瓮中,常常通夜毕读。冬天冷风吹刮,皮肤冻裂了,张溥用热水温一温手,有开始抄读。有一年冬天,他夜读灯尽,见窗外光照如天明,开门一看,原来是天降大雪,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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