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出版社还出版了《厉以宁诗词解读》。从这些诗词中,对于您,我们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伴随您70年人生的,不仅仅有经济思想,更有着充满-与哲理的诗情画意。
厉以宁:作诗不是诗人的专利。诗词对一个人的人生修养往往有着潜移默化的作用。一首好诗,往往可以影响人的一生。作诗填词,也往往能够抒怀遣兴,能够培养人的高尚情操和广阔的胸怀。我对诗词的兴趣,是在中学时代培养起来的。40年代,我先后就读于上海南洋模范中学、湖南雅礼中学、南京金陵大学附中,这些都是国内著名学校,不但重理,而且重文。我的语文老师擅长诗词,在他们的影响下,我很早就开始学习写作:老师教我诗词格律,我自己下功夫记诗韵词韵,就是到了现在,我还能默写出几十种词牌的正谱。
记者:40多年前,在您和夫人的恋爱时节,您给她寄去了您填的《十六字令》:“春,满院梨花正恼人。寻谁去?听雨到清晨。”有人说,这是世间最短的情书。对吗?
厉以宁:很难讲,因为我不知道别人的短情书有几个字。我们1958年结婚后,两地分居十多年,直到1971年才在江西农村团聚。在这期间,我为她写过不少诗词。
记者:怪不得在北大校园里,提起您的夫人何玉春时,女教师们羡慕不已,这倒不是因为她的丈夫名气大,而是因为她的丈夫总给她写诗,从她青春年少写到她孙辈绕膝撒娇。
厉以宁:家庭生活是我写诗填词的题材之一。我还写过一些勉励自己的诗词。这些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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