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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性的拷问:祭为追寻自由而死的李九莲钟海源

    点难以排遣、难以解释的情绪。比如:“我们的生命也会被战争这把巨大的扫帚轻而易举地扫掉吗?想到这里,我就万分憎恨战争。”如果说晚年的东史郎,他的心灵在人性与非人性、理性与非理性之间徘徊和沉浮,那么,依稀存在的良知正是日后引领他直面历史、走向忏悔的一盏路灯。毕竟,在日本,像东史郎这样的人并不是很多啊!放下书本,我仍被日军屠刀的寒光、罪恶的子弹、卑劣的兵燹、兽性的-掠而惊魂未定。人性的泯灭,其实就是人的死亡。我永远难以忘记这样一个细节,日本本多胜一在《天皇的军队》一书中记叙这样一件事:日本兵萱沼明道第一次-——他参加了屠杀12个中国青年的罪恶行径,“皇军士兵每个人杀了两个中国人。坑外面也躺着几具尸体。后脑都被击碎,脑浆溅了出来。萱沼当时的印象是,在秋日的夕阳之下,红白相间的脑浆颜色鲜艳,显得很美。”

      -产生了美感,这是多么野蛮的部队!无独有偶,我在《西路军沉浮录》一书中看到这样一个情节:两个被俘的战士——一男一女,被马匪绑住手脚,全身用棉花包上,倒上油用火点着。被烧的人疼得受不了,跳着挣扎着,马匪们哈哈大笑,有的高声喊道:好看啊!好看!余秋雨说:文明的伤心处,不在于与蒙昧和野蛮的搏斗伤痕累累,而在于把蒙昧和野蛮错看成美丽。人类只看见苦难而看不见耻辱,是悲哀的。耻辱是心灵的体验。-产生了美感,把人烧着了“点天灯”,还要觉得好看,这是怎样的一种残忍?有一天,东史郎和两个日本兵随车而行,看见3个中国农民涉水而逃,一个军官举枪射击,都未中,这位东史郎拿过枪来,一阵乱射,3人霎时倒在了血泊之中。正是这样一个刽子手,九十高龄了,才从人性中复苏出一丝忏悔来。

      1942年日寇发动“秋季扫荡”,女战士刘耀梅不幸被捕。一个叫荒井的日本兵扭曲的脸变成狞笑:“我要尝尝她的肉是什么滋味。”……刀子挑开了衣服,刀锋割开了裤管……刀子割入大腿,鲜血像泉水一样溢流。这位22岁的姑娘狠命地咬住了牙齿,一声不哼。荒井把她大腿上的肉放在火上当场烧烤,用刀子插着放在嘴里,边吃边说:好吃,好吃!刘耀梅破口大骂:“你们,这些两条腿的禽兽。”这话还是激怒了荒井和他的部下,一群鬼子兵执刀扑了上去,扯住了她的头发,割下了她的乳房,砍下了她的头颅。刘耀梅被残害后的照片,至今保存在一位老太婆的手中。这照片一定是令人目不忍睹的,它记录了人类兽变的历史,让世人触目惊心。战争像地动山摇、飞沙走石的风暴,将无数女性和儿童也推进了血火之中,可她们是无辜的啊!她们鲜艳的生命,历史当铭记。

      不仅仅是战争使一些人兽性大变。人的兽性是在无尽的贪婪与欲望之火中滋生的。自我中心意识极端膨胀,则会残忍成性,其状若狂,其狂若疯。明代一宦官深得神宗皇帝恩宠,权钱在握,惟感遗憾不能“御女”,手下人百般献媚,投其所好,说什么“食小儿脑千条其阳道可复生如故”,以致“税署池中,白骨齿齿”,民间“四方失小儿者无算”。呜呼!一个宦官竟如此残无人道,真是世无罕匹。汉室皇后吕雉嫉妒戚夫人的姿容,儿子在位时,吕后将戚夫人头发剃光,手足砍去,挖去眼珠,割去耳朵,又用哑药将其弄成哑巴,然后装在坛子里,放在厕所,谓之“人彘”。彘者,猪也。这个狠毒的女人心里一定在骂:“谁让你拥有闭月羞花之美貌!我现在让你变成猪,让你不死,让你阅尽人间的大悲哀。”其实,动物间相残,也不至于如此。动物间的弱肉强食,只是取其性命饱我饥腹,别无他意。而我们人类呢?

       

      “文革”骤临,灾星高照。有一天,几个工作人员把张志新从狱中提出,拉进一间单人宿舍。只听几声残叫,张志新再也说不出话了——她那为真理而呐喊的喉管被割去了。一名叫李九莲的美丽少女,给恋人写了一封信,信中阐明了她的人生观。而那位“恋人”认为她的观点“反动”,就将信交给他的上级。“上级”如获至宝,两个月紧急“调查”后,将其抓进公安局。1977年12月14日,浮云蔽日,上午9时,李九莲被“五花大绑”,她的下颚和舌头早被一根尖锐的竹签刺穿在了一起。一声枪响,她倒在一片墨绿的小松林后的荒坡上。她的亲属不敢收尸,公安部门为了侦察是否会有未被捕获的“李调会”(为李伸冤的群众组织)成员前去掩埋献花圈,而存心让其抛尸荒野。故事并没有结束。

      一个月后,曾是“李调会”成员的广播员、已有3岁女儿的年轻女教师钟海源,在南昌郊区被秘密处死。执行者却奉命没有将她一枪打死。她在昏死中,被一群人连忙抬进早候在刑车旁边的一辆红“十”字车上。她仍在怦怦跳动的心脏霎时被人挖出,移植于另一张手术台上带着氧气罩的垂危患者的胸膛。然后,就有人上她家索取5分钱的子弹费。因为愤怒,我的心倍觉寒冷,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场惊世的侵略战争虽然远去了。而人与人之间的战争并没有结束,有些战争才刚刚开始。现代文明仍不能把黑暗角落里的罪行全都击得粉碎,正义的声音有时候很微弱。人性的丑陋,使人们的心被庞大深邃的疼痛折磨着。放下这本《东史郎日记》,我感到心灵不堪承载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重。残忍和罪恶吞噬着人间的光明,心灵的珍珠时常被灾难碾成齑粉。当魑魅翩翩时,正是怨鬼啾啾时。我们美丽的星球上,战争仍连绵不断,死亡常常拥抱生命,人与人之间的撕杀根本还没有停歇。传说上帝最先造的是光,在此之前,他运行在无边的黑暗中,浑浑噩噩。有一天,他忽然开窍——“上帝说,要有光,就有了光。上帝看光是好的,就把光和暗分开了。”世界应该是充满光明的。刘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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