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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忆戴望舒:他对妻女好得不能再好了(组图)

    着光泽的浅棕色的皮肤,是个美人。她活泼好动的性格使她十分容易与人相熟。父亲朋友见到她无不称赞,父亲也颇为得意。她的名字中有个“丽”字,我母亲的名字中也有个“丽”字,他们在香港生的第一个女儿,父亲也称她为朵朵,直到1946年回沪,在众人面前才将她改为“二朵朵”。叫我“大朵朵”,小的叫昂朵。父亲回沪后除了看望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外,还去看望了我的母亲和她后来的丈夫周黎庵(周劭)。那天我正好在母家,父亲在那里逗留的时间不长,但脸上始终挂着微笑。因为这次拜访,母亲之后一直还讲:我们是朋友。

    父亲只带了简单的行李回来的,有的东西放在了香港没有处理,他那八大箱子的书也留在了香港。有文章说他回沪是为了向组织交代在港时从事抗日文 化工作情况的,我以为不是,因为香港有地下党,并且他的问题夏衍早就出面解决了,并也于1946年2月写出了自辩书。我想他是来想接我和奶奶的。他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不把自己的担子推给别人。奶奶被自行车撞了以后无法独住了,而在姑妈家又生活得十分艰难。而我已被送到一间有寄宿的学校读二年级,周日只剩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校舍中游走。生母对朋友讲:戴望舒再不来接女儿,我要送给人家了。我不知母给父的信中有没有说这话,但从父亲留下的相册中,可以看到此时的我,脸上再没有了自信和骄傲,只有一丝的忧郁,感情细腻敏感的父亲不会没有看到我的变化,他怎么能舍下女儿不管呢?他回来了。

    戴望舒与杨静及女儿戴咏絮

    有书,有朋友,有安定的生活,但却不长久

    建立一个家是不容易的,尤其是新到一个地方,没有大把的钱,是太难了。我们一家六口先暂住姑妈家,后来搬到孙大雨的祖宅。它在方滨中路,门开出去对面就是城隍庙,那时城隍庙人很少,不热闹。我们住在他家天井旁的侧屋里,这种房子和后来建的石库门房子结构不同,前面的二间侧屋又狭小又长,地上是青砖的,那样的环境我们竟然也住下了,奶奶在那狭小的屋子里开起了货仓,杨阿姨也没有什么怨言。我们三个自然是跳跳蹦蹦地到偌大的城隍庙去玩。

    父亲为人忠厚,待人诚恳,还特别热衷帮助别人。父亲有许多好朋友,在他困难的时候,朋友们总愿伸手相助。不久周熙良介绍他到新陆师范教书,那里提供非常好的住宿条件,每个教授有一套卫生设备齐全的二层独立带小花园的房子。那时的房子是很贵的,文人只能住在阁楼上,这么好的房子自然吸引了许多教授前往。

       

    房子是日本人留下的, 抗日战争胜利,他们遗下它走了。房子较新,干净。内部是日式的,浴缸是木质的,地上铺的是塌塌米,除了大门和 客厅外,其他的门是纸拉门,二楼有壁柜。我们搬进去时什么也没有带,因为什么也没有,除了沙发茶几,写字台在一楼外,还有一个似五斗柜的柜子在二楼,我们夏天就在这环境中生活。不过父亲的兴致很高,白天在楼下看书,接待朋友,没事就到隔壁的孙大雨家中聊天,到对门的周熙良家中聊天,还常和朋友在小区前的空地上打网球,领着包括奶奶在内的一家六口在后面的空地上种东西,杨阿姨打着赤脚也跟着一起干,我们三个在地里窜来窜去地捣乱。父亲不是农民,却喜欢种地。1938年在香港簿夫林道住时,他也在屋上面的空地上耕耘,是什么吸引了他?是恬静的田园生活?

    天气渐渐凉了,父亲买回了几张床,我和奶奶住在一楼客厅的后面一间,父亲他们住在二楼。这时他的宝贝,八箱书也从香港运来了。他把一箱箱的书打开,上上下下地翻着,满脸满足的微笑,他买来了许多书柜,把客厅的一面墙全占去了,书柜里放满了线装书,四部丛刊就放在那里。有书,有朋友,有安定的生活,这是我父亲最最向往的,我常常会听到他用英文唱“老黑奴”,还有法文歌。

    1949年离港前戴望舒与夫人杨静及子女合影

    军统特务找上我家

    胜利之后的日子并不是大家所盼的太平日子。国民政府专制腐败,民不聊生。学生走上街头,父亲也参加到了学生运动中,在他留在上海的最后日子里常有学生到家里来,他还帮学生排朗诵节目。不久父亲消失了,听大人讲他住到了施伯伯家,再后来说他去了香港。几个月后,杨阿姨和两个小妹也走了,剩下我和奶奶和书。热热闹闹的一个家就这样人去楼空了。有一天家里来了两个穿深色制服的男人,问奶奶:戴望舒哪里去了。后来我听说他们是国民党的军统特务。上海的房子紧张,我们家大人又都走了,剩下一老一小,于是不断有人来催我们搬走,后来有人硬是搬进来与我们共住。1948年秋一对夫妇到家把我带上轮船到了香港,我祖母又只好到姑妈家。到达香港后是父亲和杨阿姨来接我的,从旅馆出来,领我到一个小饭馆吃了一顿便餐,便送我到杨阿姨母亲的家里,两个妹妹已经在那里了,父亲没有住那里。这时我才知道,这次回香港他没有能建立起自己的家,没有住处,但他还是把我接到了身边。

    父亲不仅爱书他还十二分地爱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他总是千方百计为我们安排他所能给予的舒适生活,但这次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就是这样他还是急着张罗我上学的事,为我选了一个好学校,好学校程度当然高,加上香港的英文和文言文本来就深,我的入学考试成绩便可想而知了,但我还是上了那个学校。他又携我们一家五口,手上抱着小妹,到山上联系妹妹上托儿所的事,父亲有病,人又胖,一路的山路走起来是相当吃力的,不过他一声不响。父亲一向注重我们的学业,在上海时他虽每天在楼上看书,但我整天贪玩的事他全知道,吃饭的时候说我,有一次居然把门锁了不让我回家,这哪里就难倒了我,我从窗户爬进了家。父亲虽生气,但在暑假里还是给我交了补课的学费让我去补课。 rach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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