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国人:日军正磨刀霍霍,中国已濒临危险关头,1937年甚为忧虑!
1936年12月底。一艘发自台湾高雄的邮轮,急急向厦门港航行。邮船上坐着从日本访问回国的郁达夫。这位在五四文学大军中极富个性的一代文豪、著名新文学团体“创造社”的发起人之一,此时正担任着福建省政府参议兼公报室主任的职衔。
邮船在海上一路颠簸,郁达夫的心海也一直在波澜起伏。从日本到台湾,从台湾往厦门,他都显得忧心忡忡。他对此行的感受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但无孔不入的日台浪人和身旁左右潜伏的黑手,使得他只能郁闷胸中。
郁达夫下榻于厦门中山路天仙旅社,行装甫卸,消息灵通的《星光日报》记者赵家欣便前来叩访。问及此番访日观感,郁达夫终于可以一吐胸中块垒了:
“日本给我的印象像一幅刺目的、色彩极浓的图画,表现的是病狂和不调和。自从患了那不可救药的侵略症以后,简直是疯了。他们备战很急,日常的一切设施尽都军事化起来。”
在日本明湾头,得知下头就是马关,郁达夫油然想到了《马关条约》割让台澎的恨事,挥笔写下:“却望云仙似蒋山,澄波如梦有明湾。逢人怕问前程驿,一水东航是马关。”
< 1 > < 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