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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响抗战号角,创办“文救会”:抗战中的郁达夫

    赵家欣细品之下,只觉字字句句都充塞着民族的悲愤与爱国的热情,与梁启超游马关所作“明知此是伤心地,亦到维舟首重回。十七年中多少事,春帆楼下晚涛哀”诗句,堪称异曲同工之双璧。

    面对眼前这位同样“位卑未敢忘忧国”的文化人,郁达夫不顾劳累,还滔滔不绝地谈了他对台湾的观感:

    “台湾青年苦得很,读的不是汉文,而是日文。有三个以上的学生站在路旁谈话时,就有日本警察过来干涉。但是台湾青年经常想念他们还未见面的‘妈妈’———中国。日本统治台湾快40年了,但台湾人民不甘屈服,大小暴动多达百余次……”

    赵家欣对这位蜚声文坛的前辈作家仰慕已久,在记录郁达夫的谈话时,不时发表自己的感慨:“先生说得很深刻,民国以后的20余年中,日本对中国的关系,没有一年不施行其侵略虐杀的政策。”

    郁达夫莅厦的消息见报后,慕名者纷纷到旅社探访和求索书幅。郁达夫在和新朋旧友谈话,以及应邀在厦门所作演讲中,不忘向国人发出企盼祖国强盛、台湾早日回归的肺腑之言。他还联系台湾现状,激愤地呼吁:

    “亡国奴是做不得的啊!只有战斗才能制止敌人的侵略!”

    郁达夫对军国主义泛滥的日本有着切肤之痛,缘于他留日生涯中的所见所闻。1913年9月下旬,他跟随兄嫂踏上了东渡扶桑的行程,直到1922年接到郭沫若等人一再促请他回国主持创造社工作的信件后,才结束了在东瀛长达10年的留学生涯。“日本呀日本。我去了。我死也不再回到你这里来了!但是我受了故国社会的压迫,不得不-的时候,最后浮上我脑海的,怕就是你这岛国呢!”这就是作为弱国子民的郁达夫在离日之际的复杂感受。

    对日本殖民统治下的台湾,郁达夫也是了解的,在他的锦绣文字中不时流露出悲悯和怨愤之情。早在1930年写就的短篇小说《十三夜》中,他就刻画了一个祖籍福建的台湾青年画家陈君的肖像。陈君怀着苦闷的心情从台湾到东京、从东京到中国大陆寻梦,但他的梦想注定是无影无踪,在8月13日夜整个希望都破灭后,不久即在明媚的西湖边上病故。“我”和他生前的知友筹款为他在西湖营葬,“因为他是被日本帝国主义压迫致死的牺牲者,丧葬行列弄得盛大一点,到西湖的日本领事馆门前去行一行过,也可以算作我们的示威运动”。

    郁达夫对日本、对台湾的复杂情怀,就寄寓在这些文字里!

    1936年2月初,郁达夫接受福建省政府主席陈仪的邀请来闽工作后,公私宴游酬酢频繁,却仍以国难为念。3月1日,他在参加福州文化界、新闻界的宴请时,即席作就五言绝句《赠福州报界同人》:“大醉三千日,微吟又十年。只愁亡国后,营墓更无田。”为福州出版的《谈风》第二期写《赠福州报界》一诗:“一将功成万马喑,是谁纵敌将南侵?诸君珍重春秋笔,记取遗民井底心。”激励大家在大敌当前,务须保持高尚的民族气节。5月,郁达夫游览于山戚公祠,挥笔题壁:“举世尽闻不抵抗,输他少保姓名扬。四百年来陵谷变,而今麦饼尚称光。”在为上海《论语》半月刊所作《战争与和平》一文中,他历数日本帝国主义自1915年出台“二十一条”后,“总没有一年不再施行其侵略虐杀的政策”,提出主和是没有出路的,只有战斗才能制止敌人的侵略。这些洋溢着爱国主义精神的诗文,增添了福建的抗战气氛。

       

    这年10月,革命文豪鲁迅逝世,作为挚友的郁达夫赶赴上海,途中写了“鲁迅虽死,精神与我中华民族永在”的题词。为鲁迅扶柩送葬后,郁达夫肩负赴日本劝说郭沫若回国共赴国难的使命(蒋介石通过陈仪相请)东渡扶桑。归国途中专门访问了台湾。

    郁达夫在厦门之日,正处于1936年和1937年的岁尾年头。日本、台湾之行的所见所闻更增添了他的忧国之情,坚定了他抗日救国的决心。熟知军事地理和-历史的郁达夫,凭着所掌握的第一手资料和正义的洞察力,在厦门写就《可忧虑的一九三七年》一文,扼要地分析了形势,相告国人日军正在磨刀霍霍,中国已濒临危险关头,并为此大声疾呼:

    “民族的中兴,国家的再造,就要看我们这一年内的努力如何!”

    “亲爱的众同胞,现在绝不是酣歌宴舞的时候!”

    在此前此后的许多文章中,郁达夫还如是抒发爱国衷肠:“祖国啊祖国……你快富起来,强起来吧!”“在日本,我早就觉悟到了今后中国的命运,与夫四万万五千万同胞不得不受的炼狱的历程。”

    这是一个爱国作家,也是身为国民政府一省参议对国事的“参议”。

    1937年的七七卢沟桥事变,证明了郁达夫预见的准确性。

    吹响抗战号角,创办“文救会”

    郁达夫从日本回来后,积极投身抗日救亡运动。他一心要把福建省政府公报室(曾改称编译室)工作搞好,以适应抗日形势的需要。他在福州参加各种座谈会和演讲,并在报刊上发表文章,热情地为团结抗日而呼唤。这些,对福建文化界后来开展大规模的抗日救亡活动,在舆论上起了“号吹在前”的作用。

    卢沟桥事变特别是金门沦陷之后,在中国-党领导和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策的感召下,福建各地的抗日救亡运动蓬勃高涨。

    革命文化,是推动抗日救亡运动的舆论工具和强劲号角,是中国-党的一条重要战线。郁达夫利用担任福建省政府参议的身份,在这条战线上展现了自己的决心和斗志,发挥着特殊的作用。

    一代文豪郭沫若当年因谴责蒋介石之独裁而遭通缉、避难东京。郁达夫在1936年岁暮访日时,再三催促郭沫若及早回国,共同为抗战出力。卢沟桥事变爆发后,郭沫若冒险回国。郁达夫接到郭沫若电告后,7月中旬专门从福州赶到上海码头相迎。两位文坛巨匠为抗战事业而奔走,郭沫若暂留沪上,郁达夫又回到福建。归途中,恰逢“八·一三”战事发生,郁达夫目睹了日本发动侵略给中国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更加激起了心头仇恨。

    “于山岭上戚公祠,浩气仍然溢两仪。但使南疆猛将在,不教倭寇渡江涯。”“闽中风雅赖扶持,气节应为弱者师。万一国亡家破后,对花洒泪岂成诗?”诗言志,郁达夫这些在福建写就的诗句,连同他填写的、镌刻在福州于山戚公祠畔石壁上的《满江红》一词,都让人感受到他那“永保金瓯无缺”的爱国热忱,并油然而生奋起荡除入侵之敌的浩然正气。

    1937年10月17日,在中共福建地方组织的影响下,郁达夫领导组织了福州文化界救亡协会成立大会,并提前纪念鲁迅逝世一周年。

         

    “文化界要号吹在前,我们的广大群众,尤其是劳农的大众,都在那里等我们去启发,去组织。”郁达夫长袍马褂,慷慨激昂地演说,“福建地处海滨,就自然位置而言,所居地位就在国防第一线上。惟其如此,所以感受帝国主义的压迫比别省强,而世界的潮流侵染,所得的反响,也当然比别省来得更切实,更紧张。福州的文坛要振兴,很大的原因是要把握-动向,驱除惰性,勇猛前进!”

    在与会者热烈的掌声中,郁达夫报告了开会的双重意义,声情并茂地呼吁:“我们纪念鲁迅先生的最好办法,莫过于赓续先生的遗志,拼命地去和帝国主义侵略者及黑暗势力奋斗!”

    会上,郁达夫以最多票当选为“文救会”理事长。进步作家董秋芳,“左翼”作家杨骚,以及地下党员卢茅居、陈兴英等人均有担职。此时,-党组织在福州虽然不能公开活动,但“文救会”领导核心进步力量较强,地下党员可以通过统一战线来做工作,发挥作用。

    提倡“为抗战而文艺,为国防而文艺”,邀请-党员楼适夷来榕

    “文救会”成立后,立即展开紧张的工作。组织上,对会员进行登记,并举办“深入民间之干部训练班”;宣传上,开展系统讲演和通俗讲演,系统讲演每周一次,总题为“抗战的回顾与展望”。同时通过广播电台和编辑会刊小册子等进行宣传。郁达夫还发起了“十万封信慰劳抗敌将士运动”,他和董秋芳带头写稿、写信。

    11月15日,“文救会”创办《救亡文艺》,由郁达夫、杨骚任主编。发刊词开宗明义:“目前的文艺,应该是为救亡而文艺,为抗战而文艺,为国防而文艺。”

    得悉左翼作家、-党员楼适夷刚从国民党浙江监狱释放出来,郁达夫喜出望外,特地去信相邀来榕,担任“文救会”编委和《救亡文艺》编辑。

    《福建民报》编务黑尼好心地提醒郁达夫:“先生先后邀请了董秋芳、杨骚来编译室工作,许钦文也是先生邀请来福州任教的。他们都是进步作家,据说当局对此已有微词。楼适夷明明白白是-党的人啊,先生切切谨慎为好。”

    黑尼劝说之余,还讲起了国民党当年不同意暨南大学聘请鲁迅担任文学院教授,以及丁玲被捕出狱后限定住南京、且不能写作等迫害进步作家的事。

    郁达夫愤愤然说:“一个作家,文章不能写,书不能教,还有什么自由?有之,恐怕只是吟风咏月,他们要叫作家都变成哑巴,妇女都回到厨房,把中国变成希特勒的德国!”郁达夫不避嫌疑,坚请-党员楼适夷来榕共事。

    楼适夷由浙入闽,大大增强了《救亡文艺》的战斗力量,以其坚定的立场、活泼的形式,富有战斗力的风格,成为抗战初期福建文艺报刊中最有影响的刊物。

    楼适夷得知日军在福建沦陷区滥杀居民、奸-掳掠无恶不作,沦陷区人民身陷水深火热,抑不住满腔悲愤,作《金门》一诗,声讨侵略者的罪恶:

    福建省脱去一扇金门,

    在那里展开阵阵血腥。

    你凭着遥遥的南方倾听:

    那不是被蹂躏的妇女的惨号?

    那不是万万千千婴儿的哭声?

    我们的仇敌已灭绝了人性……

    全面抗战打响后,全国人民抗日救亡情绪日益高涨,而一些达官贵人和鲜廉寡耻之徒,在民族存亡危如累卵之际,却仍然迎春歌舞、问柳寻花,过着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生活。楼适夷在福州就见到了此番情景,他怒不可遏,挥笔写就《福州有福》一文:

    金门是刚刚在这几天失陷,但福州市廛不惊,南大街熙熙攘攘拥拥挤挤着行人,三角皮带的军官,佩证章的公务人员,带着窈窕的摩登女子,在路边静步,散出一阵阵香水味……

         

    字里行间,表现了作者对这些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的极端蔑视和强烈谴责。在当时的情况下,楼适夷这些文字是不太好发表的,但郁达夫却给予了最坚定的支持。

    郁达夫和“文救会”战友们白天上班,晚上常开会到深夜。没有活动经费,就大家捐款。郁达夫还经常主持宣传演讲会,三次前往福州电台作播音演讲。其中一次,他用日语播出《告日本国民》,呼吁日本人民和中国人民一起制止日本军阀的侵略暴行。

    对国民党当局甚为失望,愤而辞去“文救会”理事长一职

    在“文救会”的积极鼓动宣传下,福州抗日救亡运动有声有色。国民党当局对此却极为恐慌,加强特务统治,压制抗敌力量。国民党福建省党部和保安处公开造谣攻击“文救会”负责人“口头救亡,心存阴谋”等等。对这些不实之词,郁达夫和战友们在《救亡文艺》上以显著位置发表《我们的态度》,予以回击。

    福建“蓝衣社”(军统)特务头子张超亲自出马,到光禄坊11号郁达夫住处向他发出警告:“你们那个文救会有共党分子。郁先生是省府官员,还是辞去文救会的职务为好,以免被异党利用。”

    郁达夫大义凛然地加以驳斥:“你们对同是站在抗日战线上的文化人,为什么有这般那样的恶意?大敌当前,你们真忍作萁豆相煎的事么?”

    见文的不行,就动用武的。一天,4名特务突然持枪闯到《救亡文艺》编辑部。

    “哪个是楼适夷?”特务凶巴巴地问。

    “楼先生去省政府公报室找郁主任了。”

    那天楼适夷刚好不在,《救亡文艺》的其他编辑知道这些特务不敢公开到省政府公报室胡闹,为了尽快支走他们,故意这般推说。

    特务们大闹一通后,留下话来:“你们这个《救亡文艺》非停办不可,文救会有异党分子活动,也得解散!”

    没有抓到楼适夷,特务们却下毒手秘密逮捕并杀害了协和大学进步女教授李冠芳。一些进步同学也突然失踪。

    郁达夫知道楼适夷是不能再在《救亡文艺》呆了。他自以为有省政府主席陈仪支持,还想挽留楼适夷到省政府公报室工作。

    谁料,陈仪对郁达夫的请求颇为不悦:“先有董秋芳,后又来了个杨骚,现又要请一个共党分子来,你想把公报室搞成什么样子?”

    郁达夫对楼适夷喟然长叹:“陈样(日本话,就是陈先生)在蒋的下面,搞得出什么名堂来?”

    楼适夷劝慰一番后,相告:“郁兄,我已决定去武汉,你不必再作他想了。请多保重!”

    楼适夷离榕远去,让郁达夫失落顿生,旋于12月3日愤然登报公开辞去“文救会”理事长之职,以示抗议。接着,董秋芳、杨骚、许钦文等五位常务理事也相继登报辞职。

    大有作为的《救亡文艺》连同“文救会”就这样被当局压制解散了!

    “文救会”虽然停止了活动,但郁达夫及其他主要成员,仍不改初衷,以个人身份,利用各种方式继续进行抗日救亡活动。1938年1月20日,郁达夫在致郭沫若的信中说:“因经他人之误解,我已辞去理事,但救亡工作,仍在普遍地进行……日夜工作极忙。”

    母死家破,奋笔疾书:“无母何依?此仇必报!”

    1937年12月,日军入侵郁达夫的故乡浙江富阳,年过七旬的郁母不愿做亡国奴,在逃难途中不幸遇难。闻此噩耗,郁达夫悲痛曷极。当日即在福州光禄坊11号寓所设灵,于母亲遗像旁,奋笔手书一副对子:“无母何依?此仇必报!”吊唁与慰问者目睹此像此联,咸增同仇敌忾之心。

         

    1938年2月下旬,日军战机连续数日轰炸福州王庄机场,弹片横飞,乡民死伤多人,哀声一片。郁达夫闻讯,亲往察看,并愤而作《敌机的来袭》一文以祭。

    国仇家恨双锤齐下,郁达夫抹去眼泪,化悲痛为力量,投入更广泛的全国性抗日洪流中。3月,他应郭沫若之邀,离开福建前往武汉,参加国民政府军委会-部的抗日宣传工作,担任设计委员。他对抗战十分积极,曾亲到台儿庄和其他前线劳军。

    郁达夫拿着“匕首投枪”,以必胜的信念参加到抗战御侮的行列里来,他向抗日同胞指出:“抗战最大的目的,当然是在求我民族的自由解放,与国家的独立完整。”“我们这一次的抵抗侵略战争使国际间前进的诸人士,不得不承认我们中华民族,是反侵略的急先锋,是为主张世界的和平正义,不惜牺牲一切,来抨击法西斯蒂强盗的先觉者。”他如是向国人呐喊:“最后的胜利,当然是我们的,必成必胜的信念,我们绝不会动摇。”

    为民族解放殉难

    1938年9月,郁达夫接到陈仪的电报,要他重回福建共商抗日大计。他束身就道,在回闽途中于《毁家诗纪·十三》写道:“自愿驰驱随李广,何劳叮嘱戒罗敷。男儿只合沙场死,岂为凌烟阁上图?”但使他失望的是,福建当局消极抗战、苟且偷安的现象并未稍改。12月中旬,郁达夫接受福建籍著名侨领胡文虎所办《星洲日报》社邀请,憾然离开这个他曾经倾注热情的地方,前往新加坡主持该报文艺副刊。

    对生活工作了近3年的福建,郁达夫颇具情意,曾写就许多有关闽人闽事的佳作。他爱福州的三坊七巷民居,也爱福州的小吃,在散文《饮食男女在福州》中,曾细数福州的小吃、福州人的性格。对福州瑰宝寿山石,郁达夫钟爱无比,在福州的办公室和居家的案头上,摆满了五颜六色、大大小小的寿山石。离榕远赴南洋之际,郁达夫仍抽空到省政府门前总督衙门后街上的图章铺里选购了30余枚寿山石。抵新加坡后,郁达夫不改对寿山石的痴心情结,并由此在报上写文章介绍新结识的“南洋印人”张斯仁:“抗战军兴,本于艺人有一技之长者,都应有报国之义,张先生在荷属各地曾刻印三千,全数助赈。现在,我到了新加坡,他也正在刻印助赈。”通过介绍爱国印人张斯仁,郁达夫把印章篆刻这本属个人的艺事,上升到了爱国御敌的神圣地位。

    郁达夫从福建来南洋,曾自道此行目的:“在海外先筑起一个文化中继站来,好作将来建国急进时的一个后备队。”在新加坡,郁达夫以《星岛日报》为阵地,以笔为枪,写作并编发了大量抗日文艺作品,鼓舞、动员南洋全体华侨积极支持祖国的抗日救亡大业。《星岛日报》被誉为“特别响亮的宣传抗日的号角”。

    诚如夏衍所说:“达夫是一个伟大的爱国者,爱国是他毕生的精神支柱。”太平洋战争爆发后,郁达夫慨然就任新加坡文化界战时工作团主席,兼战时工作干部训练班主任,悉心培养抗日干部。新加坡沦陷前夕,他和胡愈之等流亡印尼苏门答腊,化名赵廉,从事地下抗日工作,不幸事泄,于1945年9月17日被日本宪兵残酷杀害,终年49岁。郁达夫遇难的消息传出,挚友郭沫若悲痛万分,于次年3月撰文以纪,称:“英国的加莱尔说过‘英国宁肯失掉印度,不愿失掉莎士比亚’;我们今天失掉了郁达夫,我们应该要日本的全部法西斯头子偿命!”

    1952年,中央人民政府追认郁达夫“为民族解放殉难的烈士”,并在他的家乡建亭纪念。新中国曾任新闻出版署署长等职的胡愈之曾如是评价郁达夫:在中国文学史上,将永远铭刻着郁达夫的名字;在中国人民反法西斯战争的纪念碑上,也将永远铭刻着郁达夫烈士的名字。

    rach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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