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看到的一段有趣文字:
一位大妈读完《刘心武揭秘<红楼梦>》后说,“看了这么久《红楼梦》,现在才搞清楚秦可卿是从前太子的女儿”。“专家说刘心武说得不对,是一家之言”,儿子解释。大妈愣了一下,然后不以为然地说:“那又怎样,反正我觉得他讲得挺好,以前也没听哪个专家像他这样解释得头头是道呀。”说话的那个语气就像超女们的fans在打嘴仗,玉米们说,我知道李
宇春唱得没张靓颖好,但是我们就喜欢她,怎么着?
“红学家”刘心武的出现,为今年的红学热浇了一勺油。他10年研究的结论是,解读《红楼梦》应从秦可卿入手,并把自己的研究称为“秦学”。在红学家的一片质疑和不屑中,且不管老刘是不是在“意*”秦可卿,他的著作销量明显节节升高。即使在学术上标新立异得像李宇春那样,只要有人接受,那就仍然可以有自己的市场——“天生我才必有用”。怪不得这几年为艺术而艺术的人少,诗人们也差不多快下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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