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章士钊传》(白吉庵著,作家出版社2004年9月版),始终困惑于1924~1926年传主本人的从政入阁。在章士钊一生中,这件事可以说是最大的败笔。但章氏何以如此,又何至于如此呢? 网易历史http://news.163.com/history/
善交游,是章士钊一生的重要特点。所交者,三教九流,无所不有。但总体上看,要么是有个性、学问之人,要么是革命家、*家,要么就是有权有势有利的权贵。他在这些人面前虽直言以谏,但终脱不了传统谋士、清客一类的角色。这些人成就了章士钊,也让他进退失据。 网易历史http://news.163.com/history/
段祺瑞即是一例。论者以为,章依附段,是由于他传统的交友之道和实践其*理想的双重作用的结果。但两个理由均是章致他人信中的自我辩解,本身就令人生疑。其实,在关键问题上章本人也自相矛盾。如他给吴稚晖的信中,称与段并无交情,但在致章太炎的信中,却又说受其恩惠。 网易历史http://news.163.com/history/
在《答稚晖先生》中,章士钊说他与段祺瑞是“一见倾心”。但观章氏一生,能让他“一见倾心”的人,并不多见。数起来大约都是些权贵或者领袖级人物,如张学良、杜月笙、宋哲元以及解放后的毛泽东等。章士钊当然不是等闲之辈,受到他们特别的重视和百般的照应是肯定的。但在他本人,总是处在“被养”的境地。梁漱溟所说“行严先生在学术界才思敏给,冠绝一时,在时局*上自具个性,却非有远见深谋。论人品不可菲薄,但多才多艺亦复多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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