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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婴委员谈鲁迅:两度相遇 一道追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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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键盘上敲出“谈鲁迅”这几个字,心不由得震颤,“新文化革命”运动的旗手就这样被我轻轻地触碰了一下脉搏。然而,我在心里的确是常读鲁迅的。 2005年“两会”期间,我把上会记者证办给了编辑部的新兵,无证的记者想进入委员的驻地可不容易。一天,部门的同事将一个身材颀长,面相和蔼的委员引到我身旁,说:“这是周海婴委员,他和门卫打招呼了,您可以进来了。”那一天我并不知道周海婴委员在那个宾馆开会。坐在周委员的对面,恍如做梦,那横扫的剑眉,那清癯的面容,一如他的父亲鲁迅。交谈了几句,相互拉近了距离。此后,就每月将《对外大传播》寄送给他。一直相约对周海婴先生进行采访,但一直都想再认真读一读鲁迅的书,认为只有这样才可以走近周海婴先生。然而,由于本人不才,一年来常常被出刊周期追赶,时间紧迫以致无书能读了。 2006年,又到“两会”,最想了却的心愿之一,是采访周海婴先生。然而,还是因没有读书而有些却步。一日,旁听委员们小组讨论,小憩期间,周海婴先生走过来翻看摆放在桌子上的《对外大传播》刊物,说道:“你们每期都给我寄,内容还不错。”我想,再不能错过机会了,当下约了周海婴先生晚上七点就在他的驻地中协宾馆访谈。 周海婴先生说话的声音不是很高,在那间茶室里我向他讲述了自己走近鲁迅的几个心路历程。与其说是采访,不如说是我面对鲁迅先生的后人,和他一起去真实地追寻鲁迅先生身后七十年的历史河流中,那些依旧持续的记忆。 二十几年前在工厂工作时,我曾被青年团组织到鲁迅博物馆参观,在那里看到近万名青年抬着鲁迅的棺椁为之送行的图片,青年人在挽联上写道:“先生,您去了,您的名字已成为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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