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位戴着大口罩的姑娘来到火葬场,声称自己是傅雷夫妇的“干女儿”,一定要保留傅雷夫妇的骨灰……
傅雷夫妇哪来这么一个“干女儿”?
1984年1月21日,我经多方打听终于在上海一条普通的弄堂里,找到她的家。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子,脸色苍白,衣着普通,举止文静,像她这样年龄的上海妇女,绝大多数烫发,她却一头直梳短发。
当我说明来意,她竟摇头,以为那只是一件小事,不屑一提。我再三诚恳地希望她谈一谈。她说:“如果不对外透露我的姓名,我可以谈。”我答应了。她用很冷静而清晰的话语,很有层次地回忆着往事。可以看出她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感情……
她说,她与傅家毫无瓜葛。但是,她从小喜欢读傅雷的译作;也喜欢弹钢琴,听过傅聪的演出。1966年9月初,她在钢琴老师那里学琴。钢琴老师的女儿是上海音乐学院的学生,告诉她一个难以置信的消息:“傅雷夫妇双双*了!”她顿时懵了,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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