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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报人邵飘萍生平所遭遇的三大冤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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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学和社会学都喜欢运用“刺激理论”解释社会现象和人类行为,其原理简单明了:芸芸众生受到外界刺激,必定会或快或慢做出或强或弱的反应,先起的反应极有可能转变为后续的刺激,彼此推波助澜,呈现出链式的、互逆的、环环相扣的因果关系。唐代大文豪韩愈在《送孟东野序》中道是“大凡物不得其平则鸣”,若将这句名言算作“刺激理论”的
初始版本,应该没有大错。一个人遇到龌龊事,遇到阴暗事,遇到破坏公道、公理、公意、公德的事情,其鸣不在口头则在笔下,不在笔下则在心中,除非他是全然不顾及是非曲直的流氓、无赖和强梁。在专制主义大行其道的国家,不平则鸣极其危险,民国时期,林白水仗义执言,闻一多拍案而起,前者被宪兵处决,后者被特务暗杀,皆为显例。
李敖在其杂文《“敢怒而又敢言”的自由》中做过精辟的分析:人民对于政府所抱持的态度,大致可分为三种:一是敢怒而不敢言,这种情形很难成立,真相应该是“既不敢言,也不敢怒”。“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这句古话也有破绽,更正确的讲法应该是“老百姓反正没有活路,与其温驯地死去,还不如发泄怒气而死”。二是“不敢怒而敢言”,也就是中国古代臣子运用之妙存乎一心的“谏诤”,他们确实讲真话,但讲真话时态度务求平和,不敢挟带任何过激的情绪。由于地位相差悬殊,臣子与皇帝不平等,一个在地,一个在天,一个是龙,一个是虫,臣子只能俯首下心地争取,拐弯抹角地规劝,绝对不敢怒火中烧,吹胡子瞪眼睛。三是“敢怒而又敢言”,这才是真正的言论自由,“我的地位和你平等。既然是平等的,我的态度就随我高兴,态度好不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说得对不对”。“敢怒而 < 1 > < 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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