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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利主义留学看李鸿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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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期说了曾国藩，这期讲讲李鸿章。曾、李两人都是中国近代史上具有重要意义的人物，都曾当国重任，尤其是在晚清危难深重之际，以汉大臣的身份主持发起自强运动，其魄力胆识都是了不起的。作为曾国藩的门生兼接班人，李鸿章自然是当仁不让，但就人格人品言，李氏较曾氏相去多矣，曾氏早就有“浅尝中辍”的忧虑，而竟被他不幸言中。李鸿章继曾氏为当国者，且又是与曾国藩联名发起倡议留学的重臣，而竟在其手中，使得留美学生撤回，大好事业半途而废，虽然原因诸多，但作为当国者与自强运动的中坚人物，李鸿章其责难辞。
从“留美幼童”被迫撤回到决策派遣“留欧船政生”，作为当时主要决策人物的李鸿章，其目的相当功利，虽然也有强调“培养人才，实为中国自强之本”者，但就李鸿章、沈葆桢等决策人物来看，还是为了很直接的功利目的，即“创办海军”之需要，所以他说：“（海军）为西国专门之学，非躬亲其事者不能尽悉。”其实，此点并不自此刻起，早在李鸿章接替曾氏主持大局之初，虽然“萧规曹随”，但其指导思想已略有变化，李氏要求留美生“学习机械、开矿、造船、邮电以及各种军事、工业技术”，着眼点全在其创办近代洋务事业之需要，其实也在情理之中。这一点到“留欧船政生”的派遣，则愈发明显。这和李鸿章本人的性格大有关系，作为曾国藩亲自选定的事业传人，李鸿章虽然毛病不少，但总体而言，衡量当时的天下，也就只有他是最合适的人选，其最大的优点是能“为吏”（会当官，能处理复杂的事务矛盾）；其最大的毛病是“功利”（一切以实际利益为转移）。这点在“留美幼童”撤回的事件上表现颇为明显，李氏在撤回事件上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但却态度不明朗，所谓“李鸿章也并非反对撤回留学生”，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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