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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章接受《纽约时报》采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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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镳评曰:“吾敬李鸿章之才,吾惜李鸿章之识,吾悲李鸿章之遇”出自李鸿章政敌梁启超之口,唯梁任公的历史识见方能体味此中辛酸。李鸿章所据有的世界眼光,在外交上折冲尊俎的方略,绥远列强,虽有不逮,非能力不足,形势不遂人意也,非后来的割据枭雄可比,即使几十百年后许多领导人也鲜有能比肩者,然而他却不幸摊上了中华老大帝国霉朽不堪的历史时代,他的名字与这个屈辱时代相关联,是他的宿命。又何止是李鸿章不幸,当时上自天子,下至庶民,皆是山穷水尽之制度的陪葬品,这殉葬者行列之名单还须加上奕讠斤、光绪、曾国蕃、张之洞、康有为、梁启超……等等大串名字。即便天摧人逼,李鸿章等还是引进技术资金人才,创办铁路工矿企业、开办电话电报局,创办海关,建立海军,在将一本小学数学课本中之术语译成中文尚须研究讨论又讨论研究的年代,发奋图强,将许多事物于无中创出,建立各项近现代制度之雏形,而他们开创的事业对于今天而言,仍是摆在国人面前艰巨而道远的任务,我们何德何能苛求百多年前的李鸿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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